秦棠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拐卖了,用一颗糖拐走的,而且给他糖的人,是他信任的舅舅。
他没有被拐去要饭,确切的说是要被用来当乞丐时,被上面的人看重,给那些恋童癖的人当玩具。
吃穿不愁,只要够得主人欢心,他甚至能比以前更幸福。可是,一个玩具的感受谁会在乎,那个男人叫黄万洲,是圈子里玩得最花,最疯的几个,每次都差点要了秦棠半条命。
男人不会秦棠洗脑,他觉得会反抗一点的玩具才好玩,只会哭泣的小孩像个设定好的机器,一点意思没有。
秦棠从多了杀人这一任务后,黄万洲会训练他,但再也不会亲自去玩弄他了。
他知道自己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说不定他也会死在床上。
一个通过这种方式杀人的人,是不允许脱离情欲的。所以黄万洲会找人,保镖也好,厨师也好,只要是个没病的人,都可以。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秦棠染上了瘾,再也离不开这种荒淫恶心的生活,哪怕有一天真的杀了黄万洲,也要主动去找人。
直到再次遇见金浚哲,在他严苛的治疗和监督下,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但是,骨子里他早就烂掉了,回不去,所以对于不时冒出的欲望,他不再压抑。
他就像一个被害虫侵蚀的树,活着,还能长,但内里腐朽,破败,害虫不时还要出来透透气。
除草的人告诉他,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了,那就让虫子尽情透气吧,玩够了,就能回去好好呆着了。
秦棠从来九州后就面对一个难题,他身边除了尤慕没人了,而且尤慕现在也没有这个意思了。
她说沈浩渺绝对会厌恶她这样的过去,还是趁早断了。秦棠倒是无所谓,和她散了后,想着去哪找人,正犯愁就见到了叶涟光。
这个除了黑一点,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的男人,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小虎牙,配上很高的个子,给秦棠一种奇异的反差感。
他想这人挺单纯的,自己可不会染白纸,直截了当问叶涟光约吗。
叶涟光答应得异爽快,秦棠诧异,以为对方不懂约是什么意思,随后说不就是睡一觉吗。
秦棠当时想这人居然比自己还直白,难道比自己还花?
只是他笑起来看向自己的眼中好似有光,瞳仁中满是自己,异常深情的模样。
秦棠想这个人,怕是和自己一样表面功夫不错,反正怎么样自己都不亏。
最后,秦棠成功把人骗上床,只是最后一步时,却被男人翻身压倒。
他不是不能接受在下面,只是不喜欢那种被人掌控,压制的感觉,这会让他想到从前。
好在叶涟光动作娴熟,温柔,秦棠更加确定他被这个男人骗了。他就当被狗咬了一次,但谁知叶涟光从此就缠上他了,鼻子和狗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整天还棠棠,棠棠的叫,差点烦死他。
秦棠手放在门把手上,心想自己这次往反方向跑了那么远,应该不会再追回来了。
刚一开门,“棠棠,你回来啦。”叶涟光坐在沙发上,笑容灿烂地看向秦棠。
秦棠忍无可忍把门摔上,吼道:“你烦不烦,睡一觉就缠上了?”
看着叶涟光讥讽道:“那你怎么没被缠死。”
“我只有你一个啊。”叶涟光不解道。
“你说什么?”秦棠想到他那晚的表现,质问:“你觉得我信吗?”
“可是,我真的只有你一个。”叶涟光委屈道:“我不是随便谁都行,喜欢你才答应的。”
“喜欢我?”秦棠觉得这个词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知道他的人和他大多将都是将情与性分开,对于叶涟光的说辞他一点不信,继续质问:“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叶涟光想了想,看向秦棠认真说:“你好看,好看到我第一眼就喜欢。”
“好看?”秦棠笑笑,坐到叶涟光旁边镰刀伸出卡在他的脖子上冷声说:“那刚刚你遇见的两个不比我好看?不想睡他们?”
“没有,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看的。”叶涟光的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他看向秦棠深情道:“而且,我喜欢你的洁白。”
“洁白?哈哈——!”秦棠像听到了惊天的笑话,笑得疯狂,笑得歇斯底里。
叶涟光意料到了秦棠的反应,一动不动,默默听着,眼神里流露出心疼,他听到秦棠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脏。”
镰刀划到叶涟光的脖子上,伤口渗出的血流到刀锋上,顺着它往下低落。
秦棠发狠:“你,想好了再说。”
他听到叶涟光心疼地说:“不脏的。”
他看向自己的眼,深情而真挚,一双眼中满是自己。
“你没有真的堕落,你在不断救自己,你在时刻挣扎。这样的你,就是洁白的,我,喜欢。”
秦棠愣了愣,他的过往,除了金浚哲,再加一个阎可能明白零星半点,再无人知晓。
他很清楚自己的记忆中没有这个人,他该把他杀掉的,就像对待阎那时一样,可是他有些下不了手。
这个人长得他太过喜欢,知道他的过往又不嫌肮脏,是唯一一个说喜欢他,唯一一个心疼他的人。
骗人,秦棠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就在骗他,没有人会爱他这样的人。
只是,真的要杀掉吗,秦棠犹豫,哪怕是假的,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叶涟光,可也能只有叶涟光会假装心疼他。
“我在的,一直都在。”
明明没有收回镰刀,可是秦棠感觉他的力量在消失,镰刀自己变回了阴影,昏迷前他最后看了叶涟光一眼。
叶涟光的眼神心疼且又温柔,他挣扎:“你到底……”
叶涟光接住要倒地的秦棠,抱着他,在他耳边柔声说:“棠棠,我属于你,会永远陪着你。”
随后他的手盖在秦棠的双眼上,看向阴影处,喃喃道:“别怕,我在的。”
韩千岁很担心韩鹤归,他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撑不住的。
正想着,就听到开门声,随后韩鹤归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担忧道:“鹤归,你这样救不回冯豫的。”
韩鹤归疲惫地看着韩千岁说:“我知道的,只是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恳求道:“姐,冯豫到底怎么样了,你别骗我了。”
“欸。”韩千岁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没骗你,只是他的状态很不好。”
“这样吗。”韩鹤归握了握酸痛的手,说:“坚持住。”
“你呀,好好去睡觉,一个个的都不让姐姐省心。“苏云月儿从房间里指着韩鹤归,魏戈的事情刚出,韩鹤归又开始不要命训练,他们真是嫌姐姐不够担心的。
“好好好。”韩鹤归是在有天午休的时候知道了魏戈的事,他明白自己要是再出事,姐姐怕是真会撑不住。
他勉强笑道:“放心,我不会倒的。”
“好了,月儿。”韩千岁走到苏云月儿旁边,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快睡吧,我很快就来。”
“那好。”苏云月儿接着转头看向韩鹤归:“你也是,快点去睡觉。”
韩千岁见苏云月儿进屋后,轻声说:“别逼自己太紧了,鹤归,相信冯豫,他会等到你们的。”
韩鹤归点点头,说:“姐,谢谢了。”
她看着韩鹤归进屋,坐到客厅想着再感受一下冯豫的状态。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的景象在变化,杂乱无章的线条随意扭动,韩千岁刚想松一口气,线条突然变化,它们加速扭动,开始绷紧,缠绕着像是要将人绞杀。
“哈——哈——”韩千岁惊醒,摔到地上喘着气,她看了眼韩鹤归的房间,还好没把人吵醒。
她扶着沙发站起来,抽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祈祷:“冯豫,千万要撑住啊。”
“就是这里吗?”切西娅问道。
“没错。”贝利尔看了眼手中的导航,“就是这。”
“看不出来啊。”切西娅看着巨大,奢靡的庄园说:“撒旦比我想象中还有钱。”
“呵。”贝利尔回头看了眼切西娅,她像是被眼前的庄园吸引,一动不动看得专注,嘲讽道:“女人就是女人,你要看的是这庄园背后的权势。”
“权势吗?”切西娅往后退,倒在昔拉的怀里,感慨道:“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就够了。”
她抬头摸了摸昔拉的下颌,问:“我说得对吗。”
昔拉看了眼贝利尔,没有回答。
贝利尔嘲讽地笑了笑,心道还真是可怜啊,还好这女人看不上自己。
“喂!”冯豫吼道:“你们到底要干嘛!我告诉你……唔……唔……”
“安静点。”切西娅把手帕揉揉塞到冯豫嘴里,戳着他的脑袋:“人家欣赏庄园呢。”
昔拉看到贝利尔的眉头皱起,问:“怎么了?”
贝利尔说:“昔拉,有个小老鼠追过来了。”
“在哪?”昔拉问。
贝利尔的手抬起,一根手指转了转从巨大的蚯蚓中分出一麻绳粗细的蚯蚓,指向昔拉说:“跟着它,他会带你去的。”
昔拉接过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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