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修远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说:“江颜,你先回去吧。”
江颜点点头,刚走两步回头道:“注意安全。”
牧修远比了个知道的手势,追着男人离去。
“等等。”牧修远拦住男人,问:“你什么时候来九州的。”
男人笑着回答:“就这几天,有什么问题吗?”
牧修远皱眉,这几天,九州有来人吗?
“请问还有事吗?”男人说:“没有的话,我还要找人。”
“没事了。”牧修远给男人让道,往大厅的方向走去,走到前台对着当班的女人问:“这几天九州有来人?”
“请稍等。”女人低头查看手边的册子,过了一阵说:“有的,一个叫叶涟光的男人。”
因为宋岐改了登记制度,女人还补充道:“他是零时户口,住址这边没有明确登记。”
“没事。”牧修远说:“麻烦了。”
还是真刚来的,牧修远想,别是秦棠惹得什么麻烦。
算了,反正现在烦的也不是自己,先观察两天再说。
江颜现在住的房子不像以前,能单独给他一个大房间用于发呆,所以现在他都会早点回家,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
只是现在,他刚一到家,就看到赵泽穿着汗衫坐在沙发上,地上放着两瓶酒,如果面前再有一个电视机、妥妥的中年老父亲形象。
他就知道,自己发呆的位置没了。
走到赵泽旁边,戳了下他,问:“赵哥,能换我坐会不?”
赵泽摆摆手:“不行,思考人生呢,你回自己屋坐吧。”
江颜心道,我也想思考人生。
算了,赵哥欺负自己也不是一两天了。只是这样看着实在颓废,担心道:“赵哥,你没事吧。”
“没事。”赵泽喝了口酒,“爷在想事情,想明白就好了。”
江颜感觉赵泽像是想不明白。
“行了行了,赶紧回屋去。”他把江颜往旁边推推,不耐烦道:“别挡着爷。”
“好……吧。”江颜无奈走会房间。
赵泽叹了口气,他现在烦躁得很。知道楚怀桥不在乎人命,和亲眼见到他伤人是两码事。
可以骂人,可以打架,可以颓废,但是赵泽不可以见到死人。
从很久以前,他就拿着枪将那些极恶之人终了。可是他听不得枪声,每一次的枪声都意味着有人死去,是一条生命的逝去。
他喜欢摩挲枪的感觉,但如果可以,他希望只是摩挲,永远不用按下。
杀人是要做噩梦的,赵泽现在还能记得他第一次杀人后的噩梦,醒来后甚至颤抖得不敢拿枪,血与尸体堆满了他的心。
但楚怀桥不会,他甚至把人命当作报复自己的筹码,桥泊要是知道了,会难过吧。
可是,自己要是杀了他,桥泊,又该怎么办。
他努力让弟弟变好,可现在,楚怀桥黑化了,而自己,要杀他。
“妈的!”
赵泽把酒瓶摔到一边,他该怎么办,要是他不是桥泊的弟弟就好了。
一颗子弹就能解决,哪那么多事。
“那个……”江颜从屋子里探出头,“赵哥,没事吧?”
赵泽:“没事,酒瓶子倒了。”
江颜看着地上都摔变形的酒瓶,信你个鬼。
“怎么?”赵泽挑眉:“不信?”
江颜回屋,不再理会赵泽,中年男人不可理喻,尤其喝酒的中年男人。
李晓胡没回来,江颜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纠结,谈恋爱这种事是说谈就谈的吗?
不说他从来没谈过恋爱,而且,还是找一个小说中的人物。
再加上,他说的是爱上一个人,这和谈恋爱也不一样啊!
最重要的是,带着目的去喜欢一个人,真的能喜欢吗?
一颗不纯粹的心,会爱吗?
江颜想不出答案,他总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另一个人的不坦诚。
“啊——!”江颜纠结得实在想不出答案,揉着脑袋大喊。
突然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
江颜停下动作,他想,不会是赵哥被自己吵得摔瓶子了吧。
出门一看,不是赵泽在摔酒瓶,而是沈浩渺在摔门。
他有些疑惑地问沈浩渺:“你,回来了?”
“嗯。”沈浩渺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天冬馆都是发疯的人,吵死了。”
“是吗。”赵泽反问:“不走了?”
“暂时不走。”沈浩渺边走边说:“等没人烦我了再回天冬馆。”
他把自己的房间的门也重重摔上。
江颜看向赵泽,问:“赵哥,他没事吧?”
赵泽一副看透的表情,笑笑说:“没事,小年轻闹脾气呢。”
江颜:“……”他为什么听不懂。
沈浩渺快两个月没回自己屋子了,和他走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积了薄薄一层灰,随便动一动都有粉尘飞舞。
沈浩渺一边掸灰尘一边生气,他不明白白梓到底想干什么。
说要走的是他,现在要道歉的也是他。
他把自己当什么,想什么就是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一句道歉就能解决吗。
还有,沈浩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正好抓着白梓留下的衣服。
那个混蛋道歉就算了,居然还和他表白,而且尤慕当时也在不远处,他就不觉得尴尬吗。
沈浩渺把手中的衣服揉成一团,当作抹布使劲擦着灰尘。
越擦越气,谁要他道歉,谁要他表白,还一副笃定自己会接受的样子。
谁会喜欢白梓那个白痴啊,烦死了。
沈浩渺把手中的衣服扔到远处,坐到床上生闷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起身,把衣服拿起来,重新理好,放到一旁。
叫他闹脾气,沈浩渺心道,自己就躲家里,他敢来吗?
钱治宁是被白梓拖来酒吧的,他本来已经洗完澡上床了。
他坐在吧台前,看着白梓一个人低头喝酒,不明真相地问:“你咋了?”
想到白梓说要表白的事,试探问道:“你表白失败了?”
白梓重重放下酒杯,看着钱治宁,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他现在彻底不理我了。”
钱治宁感觉白梓的目光像是要撕了他,问道:“你不会真什么都没有直接表白的吧。”
“没。”白梓说。
钱治宁想不应该,要是对方也喜欢他的话,就是别扭也不该不理人。
正疑惑就听到白梓接着说:“我们之前闹了矛盾,我道完歉才表白的。”
钱治宁:“……”能理你就怪了。
只是钱治宁看着白梓落魄的模样,也不忍心直白说他傻,旁敲侧击说:“你是怎么想的,道完歉直接表白,这换谁都不会答应吧。”
“我忍不住。”白梓压抑道,“你知道吗,那个害我的人就在他旁边。”
他看着钱治宁,问说:“你懂那种感觉吗,她不止要害死我,还要把我喜欢的人抢走,换你你能忍?”
是不能忍,钱治宁心道,但白梓这举动不是给对方机会吗。
他想了半天说:“你还真是……真是冲动啊。”
白梓又点了一杯,生闷气地不停喝着。
“行了。”钱治宁把酒拦下,“你有时间喝酒不如想办法把人哄哄。”
白梓说:”他跑回家了,我进不去。”
“害,没事。”钱治宁拍拍白梓的肩膀,顺带把他手中的酒杯放下,说:“女孩子吗,想办法送点礼物,找人说几句好话就行了,你贿赂贿赂她室友然后……”
“他男的。”
“啥?”钱治宁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啥?”
白梓叹了口气说:“他男的,我们以前住一起,就我上次回来时都闹掰了。”
钱治宁:“……”
你丫的,这和一开始说的不太一样。
他想到上次白梓回去的地方,试探问:“你……喜欢沈浩渺?”
“嗯。”白梓不好意思点头道:“我们一起长大的。”
行吧,从小一起长大的也能给他弄闹掰,钱治宁觉得某种意义上白梓也算厉害。
这事他还真不想管,已经糟成这样了,丘比特也未必能拉回来吧。
只是,白梓突然抬起头盯着钱治宁,大有一种他必须负全责的气势。
钱治宁:“……”
他想了半天,憋出句:“要不,你负荆请罪一下?”
白梓生气道:“就不该听你忽悠,能不能想个正经办法。”
“没有。”钱治宁心道,他用命帮啊。
白梓把手中的酒一口气喝完,伸手继续要一杯,等待的空挡,看着钱治宁,醉醺醺说:“我不管,你要帮我,你必须……必须想办法。”
真该让朱妙奇来看看这个样子的白梓,丫的,不止酒量差还耍酒疯。
他把白梓往自己身上胡乱扒的手拽下来,随口道:“就你这样,酒后乱性,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是不行。”
白梓顿了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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