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江颜回到九州已经五天了，他发现众人的改变非常大。
比如曹虎等人在疯狂训练，异能也好，体术也好，几乎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尤其是韩鹤归一天24小时，除去睡觉都在训练。
好在他的疯狂是有成果的，距离七级只差一个契机。
赵泽倒是不懂在想什么，人比平时沉默了很多，带着江颜训练的时候，除非有错误，否则都不说话。
再说牧修远，当初的误会解开了，他倒三天两头来找江颜。
还有许映岚，她也有些莫名其妙的，那天和自己说得好好的，宋岐一来就找个理由先离开了，像是在躲着他。
变化最大的当属宋岐，他变了也没变，只是对于这个基地的管理没有那么仁慈了，为了找到魔渊那个人而制定的交租政策没有改，一些优惠以及福利政策也被减少或取消。但没有人敢有怨言，毕竟错先在他们。
再者，比起金浚哲，宋岐永远是最优选。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消息，牧修远带回的药品不多，但正好够沈浩渺他们制作疫苗。
在小动物上进行试验后，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黑死病，而且没有了感染源，这个一直笼罩在头顶的危机算是解决了。
江颜刚刚训练完和韩鹤归等人在食堂坐着，他听曹虎说起魏戈的现状，这些陷入疯狂的人总是不时发狂，除此之外便是在昏睡。
他有些担心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不清楚。”韩鹤归遍刨饭边说：“现在他们都被单独关起来，很大可能是异能作祟，宋岐分析怕是混在探渊里的人做的。”
“好了，我先去训练了。”韩鹤归站起来端着盘子离开了。
“刘哥。”吕一围悄悄问：“他这样不会出事吗？”
刘言峰还没说话，王瑞也站起来端着盘子离开了。
吕一围看向曹虎，他不会也想这么走了吧。
曹虎叹了口气：“快点吃吧，我们没多少时间了。”说完也站了起来。
吕一围：“……”
“曹队说的没错。”刘言峰说。这次事情后他们也知道了魔渊的事情，无论他们去哪，魔渊的人会来找他们，既然这样，那就在再次见面之前变得更强。
刘言峰几口把剩下的吃完，站起来和江颜说：“我们先走了，江颜你慢慢吃。”
江颜：“……”
他其实也很想去训练，只是……他现在无论去哪都会碰到牧修远。
误会解开是一回事，怕不怕他是另一回事。江颜做梦也没想到秦棠不来找自己了，反而变成牧修远天天粘着。
吕一围和刘言峰也走了，他一个人坐着也没有意思，端起盘子往回收除走，说起来秦棠只有醒来后找过一次自己，之后连见都没见到过。
“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干嘛。”江颜摇了摇头，“我想他干嘛，不来烦人正好。”
他刚出门就看到牧修远往这边走来，江颜吓得赶紧躲回食堂里面，祈祷着：“没看见，没看见……”
牧修远径直从食堂门前走过。
江颜：“……”
这突然不来找自己还不习惯了，他犹豫再三，决定跟上去看看。
牧修远知道江颜在跟着自己，只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而且江颜跟着也无所谓，反正他也跟不到最后。
果然，江颜在看到牧修远走进金浚哲办公室后，一秒没有犹豫，直接往旁边的射击场拐去。
牧修远刚进门，金浚哲头也不抬，“你比我想象中沉不住气。”
牧修远皱眉，坐到金浚哲对面，冷声道：“你到底对宋岐做了什么。”
宋岐和他说话时变化不大，但做事却改变了以往的风格，他改变了以往人性化的风格，变得有些冷酷。
或者说经历这次事情后，他不再仁慈，铁血而强硬，不给下面任何人反抗的机会。
金浚哲抬起头看向牧修远，说：“在回答之前，我先问你，在你看来，谁才是这个基地的领导人。”
牧修远思考片刻，说：“宋岐，我只是站在明面罢了。”
“好。”金浚哲拿起茶杯，给牧修远泡了杯茶递过去，问：“你觉得一个领导者该是什么样的。”
牧修远皱眉，没有回答金浚哲。
金浚哲喝了口茶后，自顾自地说：“一个领导者需要的不只是仁慈和善良，他还要知晓，认可并且接受人性的另一面，甚至反加利用。”
牧修远不赞同道：“那难道现在这样就是你说的好的领导者？”
“不算。”金浚哲放下茶杯，“但现在有多少时间给他成长和犯错。”
“没有，所有非常规的方法下，要么一蹶不振，要么一飞冲天。”金浚哲看着牧修远认真说：“他，是第二种，你要做的是相信他。”
牧修远偷偷掐了下指尖，他是来质问金浚哲的，不是来被他说服的，再次问道：“那你又为什么帮我们。”
金浚哲笑了笑，有些调侃地说道：“大抵在弥补我年轻时的遗憾吧，有些事情认识到得正当时，却又接受得太晚，最终，把自己败得一塌糊涂。”
“你什么意思。”牧修远有些愤怒，他在宋岐身上弥补自己的遗憾，他有没有想过，宋岐会怎么样。
“每个人都有黑暗面，你我皆是，只不过堕落的程度不一样而已。作为一个领导者，他可以选择不堕落，但一定知晓并接受，否则现在站得有多高，未来就有多惨。”金浚哲看向牧修远问：“你希望他重复我的过往吗？”
“比如？”牧修远不屑道，他对金浚哲可是一点都不了解，最多再加一条和秦棠关系不错。
“被迫离开一直奋斗的城市，在另一个地方被打压，被排挤，艰难来过。和我同龄的人在那时已经比我高出很多了。”
牧修远：“……”
金浚哲说：“我和宋岐说过，你们现在还稚嫩得很，要这个基地，要毁了你们，我不需要用这么久。”
牧修远站起来转身威胁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要是宋岐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重重的关门声后，房间里只剩下金浚哲一人，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不等喝放在远处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金浚哲皱眉，信号线早就断了并且一直没有修复，手机最多用来看时间，电话铃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拿起电话，看到来电人，金浚哲的表情有些诧异，他接起电话，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打来了，夏警官。”
“……”
“或许吧，走上这条路，苦痛只能自己咽下。”
对方说了很多，金浚哲默默听着，末了沉默半晌问：“决定好了吗？”
“……”
“好。”金浚哲说：“有机会我帮你。”
他看着照片上穿着警服，笑得阳光灿烂的女孩，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
记得刚认识她那会，她才刚从警校毕业，因为不小心破坏了现场，还被她队长骂哭了，不知不觉也长大了。
金浚哲感慨，时间可真快啊，曾经还需要被保驾护航的孩子，现在也能已经站在前方了。
只是如果可以，真希望他们不要长大。
牧修远和金浚哲说完后，心情很烦躁，他走到三楼的专门擂台，问：“有人吗？”
众人：“……”
最后曹虎站了上来，说：“老大，别放水啊。”
牧修远说：“不会。”
三个小时后，牧修远终于不再那么烦躁，对着身上有些烧焦的曹虎说：“谢了。”
曹虎：“……”
他走下楼，听到二楼的射击馆还在有枪声传出，心道，江颜还在吗。
牧修远走过去，想到和秦棠的赌约，说起来也怪，秦棠醒来后就找过江颜一次，那次自己也在，他道了个谢就离开了。
虽然秦棠不来找江颜对自己来说是好事，但总觉得这样哪怕赢了，也显得自己胜之不武。
但是，谁知道秦棠又有什么手段呢？
牧修远走到射击场，果然江颜还在那里，而且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于是悄悄站到后面观察江颜的动作。
牧修远发现江颜的准头不错，十个能中七个，就是肌肉力量不够，手不算稳。
要是不知道江颜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他的表现其实很差，准头不高，力量不够，动作也不够快。
但是他才来这里不到三个月，被迫认清事实，接受一切，到现在能拿着枪，出去杀丧尸。
倘若这个人换做是自己，能做得比他好吗。
江颜手腕很酸，从刚刚就是强撑的，他放下枪转了转手腕，准备去食堂吃点东西，然后早点回家。
刚一回头，他就看到牧修远盯着自己不懂在想什么。
江颜：“……”
真是吓死他了，还是趁他没注意赶紧溜吧。
刚走没两步，江颜听到，“江颜，一起去吃饭吗。”
江颜僵硬转身，想着怎么拒绝。
牧修远先一步开口，“我付钱。”
江颜思考两秒，现在物价上涨，要是牧修远请客的话，他说不定还能点两个素菜吃，反正大庭广众之下，牧修远也不敢干什么。
“好，走吧。”江颜说完不看牧修远，自顾自地离开。
他可不能看牧修远笑，自从被他发现自己看他看呆后，就总是有事没事对他笑。
牧修远笑了笑，把先前的误会解开，这小少爷倒也挺有意思，什么都写在脸上，好猜得很。
果然不出所料，江颜点了几个比较贵的菜，边点还边瞄牧修远的表情，见他没有反应，还又点了个红烧肉。
点完江颜再次看了看牧修远的反应，见他面色有些冷，想他不会是点多了吧，小声说：“要不去一个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