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还会有复合的桥段,幸好没有。否则我也不会知道自己有那么坚强。一共两个晚上失眠,五个晚上多梦,创作了三首情诗,被三首歌曲感动,前后一共耗时十天,仅此而已,没有一滴眼泪。
任何事情都要学会坚强。没人给我灌输过这些观点,但它们却存在于我的脑海里。爱过、幸福过,这就够了,宿命总会灵验。此事也让我明白了一个普罗大众都知道的道理,虽然之前我还莫名清高过——有钱,对男人来讲才是硬道理。
从一周两三次课到一周一次,再到现在半个月一次,这是贫穷的节奏,要打破它得付出努力,我决定去找张瀚聊聊,答应他的签约要求。关于李振那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他和张瀚如何处理分歧再说。晾了张瀚那么长时间,说实话,他是否还愿意和我签约,我并没有什么把握,或许他会修改一些之前答应给我的条件,或者干脆就不再有和我签约的念头。要不扔个硬币试试?我在兜里找了半天全是纸币,正要在包里继续翻找,电话突然响起,是张瀚。第一反应,有课讲了,可接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兄弟,下午能不能来公司一趟,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他的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客气,而且夹杂着某些兴奋的感觉。
“行,我吃过饭就过来。”
刚挂了电话,铃声又响起,这次是李振的。
“王老师,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沟通。”也是客气加兴奋的语气。
“什么事?”我想提前知道。
“吃的时候再说,电话里说不清,太复杂。”
“行!一会儿地址发我。”
电话放下,我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两人间相隔半分钟不到都给我打电话,而且都用客气又兴奋的语气告诉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商量。还好,约的时间不同,否则我都不知该答应谁。到底什么事呢?张瀚确定了李振接私活,两人闹翻了?他们
都想拉我入伙?这可是我最怕的事情!我想他俩从我之前的态度中应该能感受到我的纠结吧。
不过应该不是这件事,否则语气里就不会流露出兴奋。那又会是什么事呢?忽然电话铃又响了,又是张瀚。“兄弟,中午一起吃饭,”我愣了一下,“一会儿我叫李振打电话告诉你地址。”无论什么事,看来他们达成一致了。
我去的时候,他俩已经到了。一见我来双双笑脸相迎。我刚点上烟,张瀚便递给我一份合同,让我好好看看。李振笑着提醒,“可看仔细了”,我原本以为是之前张瀚和我签的专职讲师合约,可是一看标题,“股权转让协议”,我抬头看看张瀚,“自己看,兄弟。没问题就签字!”他笑了笑。
张瀚将公司的股份转让了三分之二,我和李振各占三分之一。整个股权作价一百万,李振出资33.33万成为法人,我只需出资13.33万,因为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张瀚是免费送给我的,这一点让我很感动,但又转念想想,少发我的课酬加起来也差不多这个数了,因此不存在太多的感恩。但他算兄弟,够意思!最少不把占兄弟的便宜视为理所当然。这次,我没有多考虑,决定动用母亲给我的钱,因为这不是消费,而是投资。等赚到了,我会第一时间补回去。万一亏了呢?我没想过,因为我相信不会。
张瀚说一周内将回去接管父亲的公司,从此不再参与培训公司的管理,只参与分红。
我很好奇他为什么做了这个决定,一直想问问,但他后来却没有和我私聊的意思,只好作罢。事后我又转向李振,看看能了解些什么,还好,答案并未让我失望,李振也不知道。他只是告诉我这次对我们来说是个重大的机会,两个多月前张瀚就开始和他谈了此事。据他说那次谈话相当开诚布公,张瀚也知道他接私活的事,但并未追究。两人一直探讨公司的发展策略,等定的差不多了,张瀚突然说要撤出公司,交给李振和我打理。李振说他起初并不相信,但张瀚随后就带着他按照名单一家家拜访了客户,还当着客户的面表达了退出的想法,并希望客户能继续支持公司的发展。这一来李振便打消了顾虑。同时,谈话中张瀚也承认自己其实本就小富即安,对公司的发展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憧憬;李振也承认自己以前接私单不对。总之,两人算是和解了。
最后他俩当然也提到了我所占股权的比例,李振没有任何异议。
“张瀚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几年来都只发给我一千元的课酬?”我笑着问他。
“这事我哪知道,但我估计送你那股权算是补偿吧。这小子还挺够意思的!”
完成了所有的过户手续后,张瀚便回去了。
李振确实具备管理公司的能力,在这一点上我几乎帮不上什么忙。他给我的分工就是去旁听一些初次合作的培训师的课程。虽然他们讲的内容我并不擅长,甚至毫不了解,但我很容易从学员的现场反应中去判断培训师的能力,这一点尤为重要。因为课程结束后的学员反馈表往往不是学员的真实反映,他们或许迫于自己公司的压力而偏向给培训师打高分,毕竟分数打得低的话,老板没准会骂他学习态度差;当然无记名会是一个好的方式,但培训公司往往不乐意,特别是对一些非擅长或没有把握的课程,如果学员评估表分数过低是有收不到培训费的风险的。所以,对培训师的评估就必须由培训公司独立参与,这一点我是很胜任的。而我另外的任务就是把沟通及销售类的课程做细做深,以应对客户的个性化需求。当然,很多客户的个性化需求往往还是由我们引导的,这一点李振的水平一流,我说过,他是完美的销售员。
张瀚那份名单上的客户李振都见过面了,有的还不止一次,而徐老师也提供过相当重要的信息。经过分析与评估,李振成功的让这些客户发现自己是有真正的培训需求的,而不是单纯只为了与张瀚的大伯搞好关系。这些客户
分布于众多行业,除了一些通用的需求,如沟通外,衍生出其他大量的个性化需要。为此,李振在短时间内储备了大量的培训师资源。“只要价格给到位,没有我们不能讲的课!”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这句话虽然有点绝对,但大体上是正确的。
公司的架构也稍微有了一些变化。之前的那些年轻大学生全部辞退,重新增加了四个全职的业务员,这些都是李振从原来的东家和竞争对手那里挖来的,加上他自己实际上是五个。而原先的兼职业务员一律取消合作,按李振的说法,他们不容易控制,拉来的客户也很难成为公司的永久资源。反倒要是出了教学事故还得背锅或者影响公司的声誉,这些与他们偶尔能带来的业务相比,显然弊大于利。全职培训师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自然是徐老师。由于我是股东,所以李振就和徐老师签约的问题,还是问过我的意见。我直接回答他没问题,连理由都没有问。同时还不忘做个顺水人情,“你选的人我放心!”他哪里知道,在那一刻我的心里有多么的复杂。一方面,其实我感到一些兴奋,徐老师总是能吸引我,表面上看似乎□□的成分为大,特别是她的眼神与身姿,总能撩拨得我蠢蠢欲动。她如果成为我们的签约培训师,见到她的机会将大大增加,一起出差也更会是家常便饭,没准能发生点什么事情。另一方面,李振和她的关系让我感到些许嫉妒。徐老师来到我们公司后,也许会经常见到他俩公开调情,到时候我夹在中间,万一不小心露出马脚,不免会让情形变得尴尬起来。但当时显然是前一个因素占了上风,自然也就故作镇静的同意了。最后,我们还增加了一个专职财务,这是张瀚特别提出的。财务管理制度也应运而生,账本对三个股东负责。按张瀚的话,亲兄弟明算账,公司一旦做大了,利益分割的问题就会出来。有个专职财务,至少在程序上可以保证公司的任何一个股东都不会被欺骗。大家只需按比例分红即可,如有疑惑,查查账本也能搞明白。
整个公司的架构都出来了,不得不承认,非要我选合作伙伴的话,我一定选李振,而不是张瀚。毕竟与张瀚在一起时我几乎没感到任何事业上的雄心,只要有课就讲,从没想过将来的发展。虽然偶尔张瀚也会与我探讨未来的事业,但也总是泛泛而谈,或者只说不做。相比起他和我说的那些艳遇来,我甚至更愿意和他交谈后者。想到这里,我似乎又有点怀念他在的日子。但我知道,都结束了,甚至应该比我的恋情结束的更早些,否则,我将无法前行。
公司运营得很顺利。我也增长了不少见识,
看到了不少优秀的培训师,倾听了不少优秀的课程,接触了不少有效的培训方法,这一切似乎显得之前的我有些井底之蛙了。总之,我对培训行业有了更多的想法。但我也没有急功近利,像刚入行时那样漫无目的的去模仿他人,而是更加明确了自己的方向:用幽默的语言,绘声绘色的表演,再加上专业知识,将沟通一类的课程,以深入浅出的方式呈现给我的学员,让他们掌握并理解相关知识,并鼓励他们去运用,以解决他们自己的现实问题。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最重要的就是丰富自己的理论架构。很多学科都是交叉的,沟通,虽然不是一项单独的学科,但几乎只要与人打交道都要用到它。若非要归类,我觉得它是属于心理学的。其实自从在胡医生那接受过催眠治疗后,我就对心理学有了更多兴趣。随后,我买了一堆书籍堆在办公桌上。有临床类的,群体心理学类的,各种治疗流派的,各种鸡汤类的,变态心理学的,犯罪心理学的,发展心理学的。。。。。。只要沾边我都买了。除了讲课或跟课,以及每周两次的健身训练外,我几乎每天都朝九晚五的坐在办公室里看书。除非有重要的事与李振商量,或者徐老师来到办公室,否则没有什么能打扰到我。
徐老师依旧如此丰韵迷人。虽说是全职培训师,但她也不必按时坐班,因此她每次来我都会很珍惜。她也很喜欢和我聊天,特别喜欢拿我的恋爱经历开玩笑,比如“王老师的小女朋友可比我性感多了”之类,当然这一般这都发生在我和她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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