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怜奈洗漱完后准备吹头发,发现夏油杰幽幽地看着她。
夏油杰走过来,将她包裹着头发的毛巾取下,仔细地挤擦湿漉漉的长发。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怜奈帮我吹头发,我还没给怜奈吹过。”他低着头,手上动作熟练,毕竟自己也是长发。
“欸?夏油杰要帮我吗?”
“可以吗?”
“当然,我的荣幸~”怜奈扭头对他笑得眼睛弯弯。
夏油杰将吹风机接过,没打算在浴室吹头发,而是坐到沙发上示意怜奈坐下来。
怜奈疑惑地坐到他旁边。
“不对哦,坐到这里来~”夏油杰拍拍自己的腿。
仿佛脑子宕机一般,怜奈瞬间红了脸:这个人是故意的啊。
夏油杰冲她挑了挑眉,催促的意思不言而喻。
怜奈慢慢挪着步子,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看见她过来,夏油杰笑得越发深刻。
轻轻地侧坐在夏油杰的大腿上,怜奈飞快地瞥了一眼夏油杰,随后便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这样的话,我就比较顺手啦。站着的话我低着头,脖子好难受哦。”他装模做样地揉了揉肩颈,为自己的行为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
怜奈一想:确实哦,我太矮了,夏油君站着为我吹头发的话肯定很累。
接受了这个理由后,怜奈这才感到自在一些了,再稍稍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夏油君的腿一点都不软,硌得慌。
夏油杰气息一凝。
算了,看她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明明之前告诫过她,却对他还是这么没戒心。
吹风机打开后,家里都是它的声音。夏油杰靠在沙发上,熟练地为怜奈吹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坐下来时末梢垂在他的腿上。
吹了一边后,夏油杰将怜奈转个向,让她背对着自己继续吹另一边的头发。
怜奈温顺地垂着头,夏油杰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她有点害羞。这样坐着,好像他从背后拥着她一样。
夏油杰在拨动头发的时候,看见了怜奈泛红的耳朵。她低垂着头的样子颇有些“引颈受戮”的感觉。
他撩起怜奈的长发,挪开吹风机,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脖子。
热热的,能闻到她用的洗发水沐浴露的味道。
怜奈一惊,下意识转过头捂住被亲的地方。
“夏……夏油君?”她的眼神充满疑惑,又有些慌乱。
“抱歉,情不自禁就……”夏油杰笑笑,却没什么真诚的歉意。
怜奈还维持着捂住后颈的动作,她怔怔地看着夏油杰:“没关系的……夏油君想的话……”
夏油杰听后越发觉得好笑:“怜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怜奈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夏油君有从我这里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她看向他的眼神诚挚,像是誓言一般。
“哪怕是性命也可以?”
“嗯,哪怕是性命。”
听了怜奈的回答,夏油杰却哈哈大笑起来:“想什么呢,我怎么会要怜奈的性命?”
怜奈也跟着笑起来。
那可不一定啊,夏油君。
次日,体育课前。
怜奈在更衣室换衣服,顺便将头发扎起来。
“怜奈!”田中跑过来,压低声音喊她的名字。
“嗯?怎么了喜代?”手上还在扎头发,怜奈只好微微侧过身问田中。
“那个痕迹!”看到怜奈依旧一脸疑惑,田中伸手捂住她的后颈,“这里的那个……”
怜奈反应过来:“啊,那个啊……”昨天都没想到会留下痕迹,“那个是蚊子叮的吧……”她没甚底气地说道。
“怜奈,今天是2月15日,也就是进入春天刚刚没几天,你说哪儿来的蚊子?”田中无情地戳穿怜奈蹩脚的谎话,“你和那家伙也注意点好吧,这个年纪的男生可别惯着他……”
田中巴拉巴拉讲了一大段,中心思想就是“女生要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占便宜”。
如果除开对象是夏油君,怜奈举双手赞同田中的话。
“我……我知道了,喜代,我们走吧,要上课了。”放弃将头发扎起来,怜奈找借口催促田中。
“我是认真的,怜奈你不要让那家伙为所欲为……”怜奈推着田中往室外运动场走,嘴里回答:“是、是,我充分明白了,喜代小姐!”
……
两人的日子像是平行线一样,没有任何交叉点地度过着。
夏油杰的春假真正意义上只有一天,那天他回家见了父母。
依旧是那样,明明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对自己却拘谨得不知作何举动。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不想回家啊,像一位尊贵的客人一样。
平心而论,自己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
出生在普通人家庭的、却与周围人都不同的小孩,看得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拥有常人没有的力量,这对他们来说既敬畏又自傲。
他们平凡一生,但他们的孩子却是这样特别、强大的存在。
是在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与普通人不同的呢?夏油杰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应该保护弱者的呢?夏油杰却记忆犹新。
尽管只是一只低级咒灵,但出现在学校时还是造成了严重伤亡。那个时候看到的保持着惊恐神情的染血面容,夏油杰第一次使用了自己的力量。
没有人教自己,本能一般。
虽然自己也受了好些伤,但却成功了。
那是自己第一次意识到:啊,原来我的力量可以保护别人。
夏油杰深知自己对普通人并没什么好感,选择救人、保护人也只是觉得要是没有自己他们就会活不下去。
当救世主,也不错。
勉强在家用了午饭,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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