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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后记篇】

小说:

璧合

作者:

法采

分类:

穿越架空

“怎么就算了?”

滕箫离开了柳明轩,当着她的面邓如蕴说不必再办什么婚礼是因为和离这件事就没什么人知道,那有何必再成一次婚?岂不是奇怪?

她方才是这么说的但滕箫离开之后,关了门,滕越又向她问了过来。

“何必那般在意旁人如何作想?”滕越晓得她并不是容易被旁人看法左右的人,这会将炭火拨的发亮把房中烤的暖烘烘的,问她,“你还有旁的思量?”

邓如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妹妹是好糊弄的哥哥却不然。

她瞧着这人一双英眸灼灼看到她身上,心道这个人若是好糊弄,今天她就不会还在柳明轩里了。

她没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只问他。

“朝廷的封爵诏书什么时候到?”

滕越不意她突然问这个皱了皱眉,先前这个话题是不能轻易提及的现在么,滕越想了想也没有直说。

“蕴娘问这个做什么?”

他盯她,仿佛要看穿她葫芦里,是不是在卖什么坏药。

邓如蕴不由地翻了个眼,她干脆直言。

“我只是问问而已。但话说回来,你封爵是大事府里是一定要大办一场的,还要回乡祭祖,敬告祖先。莫说西安府,就是整个陕西行省,都要说道你这位新封的伯爵。”

她道“这般的时候我们还要办亲事太打眼了些吧?”

邓如蕴反正都说了就把话跟他说完。

“我是觉得不管是滕家还是玉蕴堂这半年风头太盛何必再添风头呢?”

她说了过去见男人双唇微抿忽然将两人坐着的小榻中间的茶几推开然后长臂一伸就把她整个人捞了过去。

“这不是一回事你莫要混为一谈。”

他声音发闷仿佛是见她又扯过来他封伯的事情说事他十分不满掌间落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邓如蕴痒的想要急急避开

“难不成你反悔了?借着和离尚未办婚事的由头不想给我请封伯夫人?那样的话我可就走了?”

滕越一听这话恨不能咬她一口。

朝廷要封他爵位这是当先之事等他封爵之后再为自己的母亲妻子请封诰命。

他本来想着再办次婚事就像沈言星说得那般八抬大轿、十里红毯他亦郑重娶她过门。但她不欲大操大办这会反而说他不想给她请封。

旁人家中夫人多半是

解语花,她倒好,是棵毒心草。

滕越气得瞪了她,“你再胡说八道?

男人眼里蹭起了小火苗,双唇抿成了一条线,箍着她的手臂力道也重了起来。

邓如蕴直觉她把他气得差不多了,再往里面添油,她可是承受不住的。

这会不再多言,反而伸伸手,轻轻抱上了他的脖颈。

滕越原本气焰都要上来了,但被她着轻柔一抱,好似釜底抽薪,气焰硬生生被她抽去了两分。

他心里暗道,她这坏东西越发会拿捏人,可也不禁受用她主动抱上他脖颈的姿态,她手臂温热,臂上细细的绒毛磨在他脖颈上,指尖还在他后颈剐蹭了两下。

滕越不禁暗暗深吸一气,但仍旧抿着唇不松半分神色地盯着她。

可她却抬起头来,眨着眼睛,脸色泛着薄薄红晕,说不清是被炭火烘烤的,还是旁的原因,她就这么朝着他的脸,轻吹了口气,那气息温热中揉着甘甜。

“遇川,别生气呀。

滕越:“.

他就着了她的道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

他这会哪里还有什么发怒的气焰,只能叹气再问她。

邓如蕴也不再故意拿捏他,毕竟这姿态她自己也有点发窘。

她清了一声嗓子,正经回了他一句。

“我这不是想着,过日子不是锣鼓喧天,平平静静才是福嘛。

她这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滕越听了,却闷了一闷。

这和他原本所想的,属实有些差距。

他看了看身前的人,略作思量,但一时没多言。

午后没再下雪,邓如蕴让人去乘风苑问了一句,问滕箫要不要跟他们去邓家。

滕箫有些日子没见到玲琅,自然愿意跟他们去,还把自己手作的机关小玩意给玲琅带了两件。

只是她跟着兄嫂去了邓家暂住的小院子,一眼看见玲琅刚午睡醒,迷迷糊糊地坐在高凳上,身后有个眼生的男人正给她梳头发,手下很是灵巧,给她扎了两只高高的小髻,然后簪上两朵红梅簪花,把小姑娘打扮得好似雪中的梅花娃娃。

滕箫惊讶不知这是谁。

但玲琅却看到了她,从高凳上跳下,朝着她就跑了过来。

“箫姑姑!

滕箫连忙提醒她别滑倒了,不由地问她。

“方才给你梳头发的,是谁呀?

玲琅问她好看吗,见她点头,小家伙脸上笑意盛了起来。

“箫姑姑,那是我爹

爹!爹爹说从前常常帮我娘亲梳发,以后也帮我梳。”

她话音落地,滕箫怔在原地。

而邓如蘅两步上前,拱手给滕箫行了一礼。

“滕家妹妹,多谢你对玲琅多有照看。”

滕箫万万不敢接受,她更是在玲琅有了父亲的惊喜中,全然没缓过神来。

但等她回了神,又去拉了邓如蕴,“嫂子,你找到你哥哥了?!”

邓如蕴握了她的手,“是,我有哥哥了,玲琅也有爹爹了。”

滕箫听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原来我半月没回家,竟然有了这么多喜事。”她问滕越,“哥你怎么不跟我说?”

滕越笑着拍了她的肩膀。

“你如今也都知道了,同玲琅玩去吧。”

玲琅先过来牵了滕箫的手,又同她爹爹说要带着箫姑姑往后面看雪。

邓如蘅自是答应,倒是滕箫看着他们父女,不由道了一句。

“小玲琅都有爹爹,可我的爹爹,我都不记得他是什么模样。”

她话音中带着几分怅然,几人不由都向她看了过去,滕越滕箫的父亲过世的时候,滕箫年岁尚小。

几人一时没说话,反而是玲琅抬头道了一句。

“箫姑姑虽然不记得爹爹,可眼下有了师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算得父亲呀。”

她这一句就把滕箫那点伤感说没了影,滕箫登时笑了起来。

“也是呢。”

两人说话间,便离了众人往后院看雪去了。

倒是邓如蘅目光一直落在小女儿身上,怔了几息。

“哥哥是想起嫂子来了吗?”邓如蕴轻声问。

邓如蘅缓缓点了点头,檐上又积雪被垂落,飘荡在风里。

“是。玲琅是跟你长大,性子同你更像一些,但说起话来却跟她娘亲一般无二,都是解语花呢。”

可是他的那朵解语花,已经散在风里了。

邓如蘅和邓如蕴都红了眼眶,但邓如蘅不想再一味怅然,只道。

“过些日咱们搬家后落定下来,我就回金州去看看她,跟她说说话,也到爹娘坟前叩头,告诉他们我回家来了。”

邓如蕴也道好,“我与哥哥同去。”

滕越自是也与他们一道前去。

而邓如蕴听到哥哥提起搬家的事,也准备跟他再商量几句。

眼下住的小宅子,是从孙巡检处暂时典来的,宅院也比较小,邓如蘅回来之后,住得紧紧巴巴。

他们要

在西安安家了便准备换个正儿八经的大宅院先前涓姨帮她看过几幢此番邓如蘅回来又有些不同。但不管定下哪栋宅子最好年前能搬过去住进去这般过年也算是万事落定。

而滕越也准备把先前府里请的老先生再请回来专门给玲琅做西席先生。

邓如蕴正准备说起这些事不想滕越却先开了口叫了她哥哥一声。

“兄长我有一事想听听兄长的意思。”

邓如蘅见他正色连忙道“遇川请说。”

邓如蕴察觉他飞快地看了自己一眼接着就道。

“我同蕴娘当初成婚之事兄长也知道了那是个错乱的契约但契约虽是错的我与她的姻缘却是真的。因而我想着再办一场婚事我再正正经经娶蕴娘一回。兄长觉得可否?”

他这话一出邓如蕴就长长“唉”了一声。

“滕遇川你.我们不是都说好了不办了吗?你怎么又.”

又找到了她哥哥这里来是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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