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只能我自己享受了。”
虽然她很想做些更坏的事情，但至少要在他们独处的时候，至少要由她来主动，至少要让沈聿永远忘不了她。
所有食材都处理好，诸葛和沈聿确认后，到阳台来喊她吃饭。
秦染从摇椅上起身，看向对方：“谢谢哥哥。”
她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跟着喊沈聿一样，叫对方哥哥。
“哥哥？”沈聿从北面的阳台拿出来两瓶矿泉水，刚关上阳台的门，就听见秦染说话。
“我姓诸葛，你叫我诸葛就行。”诸葛从沈聿手里接过水倒进锅里，又去冰箱里拿可乐。
秦染：“好的，诸葛哥哥。”
话音落下，她就被沈聿拉到一旁教育：“你对每个新认识的人都叫哥哥？”
“不是的，只有新认识的男生我才叫哥哥。”秦染认真且虔诚地，“还得是年纪比我大的。”
“至于新认识的女孩子，我会叫她们姐姐或者妹妹。”
沈聿不悦：“？你在讲冷笑话。”
确定自己把沈聿逗生气，秦染偷笑：“我是在找哥哥你说话的逻辑漏洞。”
沈聿：“？”
见沈聿皱眉，怕真的给他气到，秦染不好意思地看看诸葛的方向，又收回目光看向沈聿，诚恳地：“我是真的不知道叫什么合适……”
“就叫诸葛。”沈聿给她标准答案。
秦染不太愿意：“……可是他比我大，直接叫名字很不礼貌。”
沈聿没什么耐心地：“我不高兴，你不礼貌，你选择一个。”
“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秦染抗议。
“嗯？”沈聿一步都不退让，“当初挂我电话的时候不担心自己不礼貌？”
“要彻、彻、底、底地拉黑我时不觉得自己不礼貌？”
“不让你喊别人哥哥，你觉得不礼貌了？”
“……诸葛。”秦染识时务地，“对不起，我这个人有时候是不太礼貌。”
诸葛哭笑不得：“叫什么都行，都行，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快来吃饭吧，锅都开了。”
因为秦染不喜欢姜的味道，连火锅底料都是纯矿泉水。
诸葛对这些不太在意，他什么都能吃，在自己的碗里倒了半碗老干妈对他来说就是麻辣锅底了。
“秦染，你爱吃什么就自己放啊，让你哥给你放也行，不用见外。”诸葛看秦染吃得不多，努力张罗。
说这种话，他还得关注沈聿的情绪。既不能让秦染觉得不够热情，又不能让沈聿觉得他太过热情。
“诸葛哥……诸葛，”秦染把话咽下去，看了沈聿一眼，确定他没什么异样，又立刻收回目光，“你和沈聿哥哥是同学？”
诸葛点头：“他没和你提过我啊？我俩是高中同学，都是秦大附中的。”
“这样……”秦染放下筷子，“那我哥高中的时候有交往过女朋友吗？”
沈聿也放下筷子：“？你不如直接来问我。”
秦染不理他：“我就想问诸葛哥……诸葛。”
“没有吧……”诸葛有点为难，沈聿没跟他提过，也没带女孩子见过他，但是有没有过交往对象，还真是不知道。
毕竟沈聿这个人，很少对其他人讲有关他自己的事情。
……没有吧？秦染在心里重复着诸葛的话，根据他的语气推测：“意思是可能有，但是你不知道？”
诸葛看了沈聿一眼，他表达的确实是秦染的这个意思。
他不会说谎，他认为沈聿应该也不需要他说谎。
“我真是不知道，不过他倒是没有带女孩子来见过我们这些朋友。”诸葛仔细回忆，确认确实没有过，“你是第一个。”
“真哒？”秦染惊喜地看向诸葛，又看向沈聿，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便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
“真的。”诸葛点头确认。
“那……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很多女孩子喜欢他？”秦染想了想，“如果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或者学长，我可能会帮我朋友递情书给他。”
“是有很多……”诸葛还想起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知道沈聿不会介意，才说了出来。
“之前还有女孩子不敢和他表白，就和我表白，说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然后让我带她和沈聿一起出去玩……”
“出去玩就缠着沈聿，理都不理我，后来跟沈聿表白被拉黑，对方才跟我说了实话。”诸葛叹气。
……真是一个令人伤心的故事。
秦染抿着嘴，不敢吱声。
“不过，那个女孩子人还是很好的，除了这件事情做得有些不靠谱。”诸葛回忆，“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沈聿都不加人好友的，逼的别人想出这么迂回的方式……”
秦染想起第一次加好友被拒绝的事情。
“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诸葛好奇地。
秦染想了想，没有提父母那些不太确定的事情：“我加了沈聿哥哥的微信，有时候会聊聊天，就熟悉了。”
诸葛看向沈聿，表情是——就这么简单？
“……那看来沈聿对你是很不一样。”
“也没有不一样。”秦染解释，“我第一次加他，就被拒绝了。”
“而且，他还凶巴巴地跟我说——‘你谁’。”
“你加我好友，还要别人写备注，这么没有诚意，当然会被拒绝。”
秦染：“……”
秦染想了想，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但实在又很想得寸进尺：“对了，诸葛哥，以后要是沈聿哥哥再带其他女孩子来见你，你是不是就可以说，他已经有愿意快速通过好友还带来见你们的女孩子了？”
“这样说倒是也没错。”
“谢谢。”秦染双手合十抵在下巴，“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沈聿：“？”
“诸葛哥，还有其他什么有关沈聿哥哥的事情是我可以知道的么？”
说完这句话，秦染才意识到自己的冒昧。
难得见到沈聿的朋友，她太好奇，太兴奋，以至于有些不顾别人的感受。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一直追问你。”
秦染有些后悔。她和刚才诸葛提到的那个女孩子，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是利用别人了解沈聿的事情。
诸葛不会觉得冒犯，毕竟秦染很直接。她想了解沈聿，就直接问他沈聿，而不会先好像想要了解他，再去问沈聿的相关消息。
“还挺多的，你想听哪方面的？”
意会到秦染只是想更了解沈聿的生活，诸葛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讲。
“沈聿会游泳，你知道吧？”诸葛随便开启一个话题，“他蝶泳游得很好，你可以让他教你。”
“好……”秦染点点头，记下来，“那我要去买一件漂亮的泳衣。”
“他以前还玩跳伞那种极限运动，好像有B证？”诸葛以前也是发烧友，近一年沉迷网游，不爱出门了，便看向沈聿，“是不是有一百跳了？”
“嗯。”
“那你可以让他带去你跳伞，他能带你了。”诸葛想到跳伞还是有些危险，便又补充，“你害怕的话就算了。”
“我不害怕。”秦染余光瞥向沈聿，提醒，“哥哥，我不害怕。”
沈聿挑眉。
“我想想啊，”诸葛思索，“别的没什么特别的了？他本科有个女孩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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