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商想着,怎么也要拿上一把趁手的武器,不管怎样也要在两人面前占据上风。
他胸膛急剧起伏着,在目光搜寻之时,落在了侍卫腰间的佩剑上。
段云商眼眸亮了亮,猛然从侍卫腰间抽出那把佩剑。
“侍君!”
“侍君不可!”
那些侍卫哪里料得到他当真会上前抢夺,段云商到底也是习武之人,虽为男子之身,不敌女子,却很好的躲过了侍卫的动作,撇下丹青直奔承欢殿。
在他离开一段距离后,方才减缓侍卫行动的丹青蓦然松开了手,那些侍卫也没有当真去追。
这位玉侍君的名头宫里谁没听说过。
入宫后被太医院诊出了身孕,陛下那般严肃的人又是如何的纵容他,她们这些下人也不敢真的阻拦。
再者说了,此番陛下前往承欢殿,专程有人将此事告知玉侍君。
谁敢说其中没有陛下的纵容,但她们这些下人到底不敢真的对这位怀有皇嗣,盛宠正隆的侍君做些什么。
段云商顺利的进了承欢殿。
他不知晓一路为何会如此顺利,但段云商没有时间去思量原因。
“陛下。”
这一声虽没有千娇百媚,却带着求饶的意思。
段云商只觉得自己脑中似乎有什么炸了。
他双眸格外的明亮,似乎是燃起了熊熊火焰。
胸膛的起伏更剧烈了几分,连带着原本难受不已的小腹,此刻更是腹痛如坠。
手中的剑似乎也被怒火烧得灼人,他像极了提剑杀上青楼的妒夫。
“陛下,求您了。”祝青跪在地上压低了嗓音。
他与溪芊是好友,即便两人当初都极其喜欢眼前的帝王,但他们仍在宫中相互扶持。
这样的情谊是旁人比不了的,毕竟也没有人真的能与跟自己共侍一妻的男子和平共处,他们起初能毫无芥蒂已是极难得。
但祝青似乎忽略了一个悲惨的事实。
君梵修长的指骨上还绕着玉珠,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额角上:“你想让朕饶恕溪侍君。”
“是臣侍求陛下,饶恕溪侍君。”祝青言辞恳切道。
他抿了抿唇,微微倾身,离得君梵近了些:“陛下,求您。”
“你记不记得,朕早在你二人入宫之时,便曾同你们说过,朕不喜欢你们自以为是地耍小聪明。”她不疾不徐道。
“朕讨厌自以为是的人。”
然在她这话出口时,眼前的人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
君梵静静地看着他,祝青逐渐顶不住帝王眸光的压力:“陛下……”
君梵没有再看他,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祝青生了副清冷的好皮囊,若说溪芊是温和的成锦音,那他便是淡漠的成锦音。
他很聪明,更懂得以退为进。
溪芊在风口浪尖上,可祝青却愿意为他求情。
寻常人若是听闻他这番话,觉得他不惜触怒君王,反倒为同自己一同入宫的兄弟求情,只赞扬他善良非常,重情重义。
但君梵知晓,他并非是不了解她的人。
祝青知晓她的喜好,知晓她喜欢重情重义,性情纯良的男子,他要趁机牺牲了溪芊,去迎合她的喜好。
但他算错了,他忘了帝王淡漠无情。
君梵有心而为之,不会为此动怒,他想替溪芊美言几句,让君梵动怒,以此惩戒溪芊,让他再也无法翻身。
能坐上那万人之上的位置又该是何其的聪明。岂能被他的这些小伎俩蒙骗。
后宫争宠,帝王并非是看不出来,只是她没有点破。
君梵可以看着她的宫夫们为她吃醋,争宠,但不能想祝青这般利用她。
祝青颤着身子,许久,趴跪在她的面前。
“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
门被来人猛然推开,君梵扬了扬眉头,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模样,抬眸看向了这胆大包天,胆敢擅闯的人。
眼前的小猫脸色苍白,比眼前跪在他面前面色惨白如纸,形容枯槁的宫夫差不了多少。
倒像是拖着病躯,来兴师问罪的。
君梵沉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段云商此刻的状态实在是不好,一向沉稳的君梵,此刻心头却猛然紧了一瞬。
眼前的段云商却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呆愣了很久,掌心才脱了力,而后随着一声脆响,一柄长剑掉落在地。
“你……”
断云商呆愣地看着它,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也没能说出来。
怎么会这样?
方才她们明明不是,不是……他本意打算大闹一场。
可眼前的情形像是兜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让段云商瞬间清醒了过来。
在他对上君梵沉寂的双眸时,一切疑问都在此时豁然开朗。
她,是故意的?
“玉侍君是如何闯进来的?”她没有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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