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喜好他似乎已经了如指掌。
“我也一样的,不喜欢那种规规矩矩的生活,所以跑去读自己喜欢的专业。”经语一边吃他夹的菜,一边说家里爷爷在她小时候也希望她随自己,长大走这条路,可她天生不爱。
靳令航洗耳恭听。
经语觉得他们话题很多相似的。
过后,他说起自己这次回来的时间,他说这次回来是家里有点事,顺着就在这边过个生日,办完事过两天就走。
说完,又马上对她说:“去两天,就回来找你。”
经语弯着一对细光闪闪的眼睛,表达出自己的开心,又默默低头吃饭,一副羞涩的模样。
她一害羞就会抿唇,腮帮子就圆圆的,无论真的还是演戏,然后一边无敌认真地吃饭。
中间发现自己爱吃的生菜空了,扭头,厨师还在兢兢业业给菜卷起来做造型。
她跟厨师说:“这个菜不要卷了,看着好大,实际还不够我半口。我直接吃就好啦。”
厨师愣了愣。
靳令航则笑了,抬手示意厨师把菜直接放桌上。
“我这两天智齿不舒服。”经语咬着清甜的生菜,说。
靳令航挑眉:“你牙疼,那这会儿……”
“这会儿不疼。”她微笑,“只是连海鲜都不想点,辛苦你陪我吃素了。”
“别这样说,千万。”
大雨在这美好的夜里突兀地降临,但是经语失神了一秒而已,转头心里又美妙了起来。
靳令航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给她夹菜,偶尔她在喝汤,他就等她喝完,立刻为她添满热的。
经语吃了七分饱后,就懒洋洋地不太频繁进食,而是拿起公筷反过来好玩地给他夹起了菜。
那道荤菜他几乎没碰,她不敢去夹,只能让他自己吃,不然不给他夹了。
靳令航满脸温柔无奈地吃了两口,完了就等着她给他夹。
她夹什么,他都一口给面子地吃了,她再心情美美地托腮看着窗外少见的冬日绮丽景色。
雨打雪花,让梅枝在一顿饭的工夫里都结了冰。
中途眼角余光见他拿手机摆弄,对准她赏风景的模样似乎在拍照。她故作不知,一会儿等他大概率拍好了又对着他看了去。
他还没心虚,还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对准她拍了一张,再当她的面说,他想换个壁纸。
她只能笑,不知道如何去处理。
“天气不对,无法带你去兜风。不过恰好四合院在附近,带你去喝点茶好不好?”他问经语。
这个人,明明进攻势头非常一往直前,但是这样天公作美的夜,他却又说得非常得体,说的是去四合院喝茶,而不是带她回家。
因为他之前说过他不住四合院,而四合院她又是去过的,这也就不算太冒昧地就要带她登门。
他这个分寸把握得经语实在佩服,也就自然而然地应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喝茶。她挺期待点别的。
雨天路滑,冷,他一路牵着经语的手腕穿过满地残花芳香萦绕的园林。
雨伞偏向她,经语不经意间注意到他右侧肩头扑着一层白糖般的雨珠,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伞柄。
靳令航看了眼她的手,再看她。
经语的手顺着伞往下滑落,滑到他的手指上方,期间不动声色地把伞扶正了一些。
“我看看它,重不重,雨好大哦。”
“不重。”他莞尔。
她松开手,那一秒伞再次朝她倾斜。经语鼓起腮帮子。
靳令航看到她再次抬起的手,蓦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经语愣住。
四目相对,他问:“怎么了?”
经语干笑,默默道:“要不,我拿好不好?我想拿一下。”
“不好。”
“……”
他轻笑。
经语感觉他知道她的目的的,郁郁吐了口气,索性边走边直白地说:“不用倾斜,天好冷哦,你穿得像秋天。”
靳令航嘴角上扬,但那把雨伞还是没有回正的意思:“不会,一点都不冷。”
经语蓦然往他怀里靠去。
靳令航愣住,下一秒,那把伞,就真的不得不扶正了一些,不然扑向他的雨丝就连她都要被殃及了。
南园开在京郊,门口地方还算宽,划分了大片停车位。
他们的车子停在了距离大门近十米左右的位置,所以两人撑伞踩着雨往前走。
很少,几乎没有这样的时候,经语甚至觉得很浪漫。脚下被水浸成深黑色的老石头油光锃亮地倒映着两人的身影,雨丝就从雨伞边缘稀稀拉拉地下坠,模糊了些许视线,朦胧而清幽。
身子的一侧是灼热的温度,正好慰藉了人心在这种寒凉天气中的孤寂。
“靳令航。”经语忽然喊他。
“嗯?”他垂眼,那个角度,视线落在了她娇挺的鼻尖上。
“没事,我就是没走过这样的路,觉得,很浪漫。”
他嘴角上扬。
经语睨了眼,笑笑又继续走。
开心不过一分钟,两人刚走到靳令航的跑车尾部,忽然身后一辆保时捷高速穿过南园门前的路。
京郊是老地方,排水系统不是很好,停车场在大雨冲刷下难免有些积水,车轮飞速冲过的时候,溅起一地水花滋向了路边。
靳令航正侧身在车尾部让经语进两车之间的通道,准备在后面撑伞送她去副驾,而那车是从经语站位的方向来的,所以水花先扑向了她。
靳令航发现的时候,伞顷刻间从两人的头顶倒向了经语背后,人也匆匆迈了一大步去挡在了她的身子,再迅速搂着她往前两步走入两车之间,利用隔壁路虎的高车身挡住接下来会冲向他的铺天水花。
“啊……”经语被雨伞上扑通砸下的水声吓得低呼,身子也因为一阵凉意席卷而已哆嗦。
一个伞就那么大,靳令航的伞只挡住了她的上半部分,且伞比他的人先到,就导致经语下半身尽管有他挡住,但他到来的前半秒水已经或多或少打上了她的裙子。
水声从雨伞上滚滚落下,像瀑布。
“唔。”经语在靳令航怀里无措地生理性哼唧了一声。
靳令航的胸膛在起伏,一边紧紧搂着她一边转过身看向那辆一路滋水花嚣张远去的白色保时捷。
经语抬头时车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水声还一路传来。她只看到了靳令航冷峻到几乎有寒气散发出来的侧脸下颌线。
认识两天他都没有表现出来这样冷冽的一幕。
“怎么,怎么有这样的开车方式。”经语都被吓得词穷了,“这人……”
靳令航回头,和她眼神一碰上,马上将伞递给她拿,然后低头去看她身子的遭殃情况。
下半身的裙子几乎都被水溅到,只是有他的阻挡,还没有严重到马上浸入她的毛裙。
“对不起,语语,冷不冷?”靳令航抬头,下意识说。
经语困惑他的道歉,立刻对他摇头,再歪过脑袋去看他的身子。
靳令航搂她往前的两步很及时,他只被打湿了一部分裤脚。
将伞拿回来,他愧疚地说:“我没事。”末了送她到副驾座扶她进去。
靳令航自己绕过去上了驾驶座,一落座便马上倾身到后面的储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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