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安全点。
文桑特独自走上三楼,到了三楼后,走廊上的人明显少了很多。萩原研二被他放在一楼的休息室内,他要去见boss,为了boss的安全这是必须的。
直到走入三楼的内部,文桑特无声地和守在门口的琴酒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自己去开门进去,琴酒依然站在原地。
听到开门声,房内的白川雅和转过身去,看见文桑特悄然无声地走进来。他保持坐姿不动,扫视了一遍文桑特的身体后,满意地点头:“看来武侦的异能力者不错。”
“嗯,一年前药剂的后遗症也消失了。”文桑特也觉得很惊奇,他张开手掌,能清晰地感知到曾经的孱弱消失了,他找回了曾经的健康。
如果那位异能力者的治疗要求能再温和一些就好了。
白川雅和:“那就好。会怨恨我吗,怨我没有早点和武侦交易,现在才让你恢复?”
“恰恰相反,我很抱歉,让您为了我做出了牺牲。”
其实,这些不算是牺牲。白川雅和顿了顿,招手让文桑特走近:“卢西,不必妄自菲薄,你比那些外物更重要。”
文桑特听话地走近,乖巧地趴在白川雅和的双膝上,听完这话,他有些高兴。
白川雅和:“那,你今日想和我说什么呢?”
文桑特有些迟疑地开口:“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但话说到一半,他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不免露出了几分挣扎的神色。
白川雅和看出文桑特的犹豫,善解人意道:“现在说不出口也没关系,等到你想说的时候在告诉我也可以。我并不需要知道你们的所有事情,组织里很多人也同你一样有自己的小秘密,琴酒也是,你不是特例,所以不要放在心上,不要为此感到纠结。”
只要你们不要影响到他的计划就可以了。
白川雅和垂眸,轻轻地抚摸文桑特柔软的发:“你只要记得,当你遇到麻烦了、碰上无法理解的问题,可以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处理。”
文桑特低眉不说话,眼眶有些酸涩,他蹭了蹭白川雅和抚摸他头顶的手。
Boss好温柔,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boss,想要永远留在boss身边。
文桑特无声地和白川雅和撒了一会儿娇,才继续开口:“布鲁格曾经和我说,让我不管是做好人还是做坏人,都要坚持下去。”
6年前,布鲁格对文桑特说:“不管你选择做好人还是做恶人,就要一直做下去,不要中途变卦,伤人又伤己。”
他又说:“不过,我劝你做个坏人,在组织里好人活不久。”
布鲁格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文桑特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关系一般般,远没到对方会善意提点他的程度。
“是boss您借他的口和我说的吗?”
“不,我确实有让他帮我带给你一句话,但他对你说的话是他自己的意思。卢西,你在大家心里都很重要,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在关心着你。”
他是,琴酒是,布鲁格自然也是,哪怕是打着利用文桑特主意的人都不得不关心文桑特。
“是吗,我还以为……”文桑特怔愣,沉默了一会儿,重新提出另外一个话题,“那您其实是想问我,要做好人还是坏人吗?”
白川雅和:“对,但是布鲁格擅自对我的话进行了变动,所以我没收到你的回答。你现在提起这个问题,是准备给我答复了吗?”
文桑特闭上眼。
常说人死前,会有一段时间的走马灯,回忆起一生记忆深刻的事件。躺在治疗室的床上,濒临死亡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很多的人和很多的事。Boss、琴酒、贝尔摩德、苏兹……大家的面容和模糊不清的话语飞快地闪过,还有他已经认不清长相的父母,他们都在对他笑。
以及萩原研二,被他一直一直隐瞒的萩原研二,也会对着他露出宠溺的笑容。
在那一刻,文桑特觉得曾经一直不断钻牛角尖的自己,真的超级无敌的傻。
他记忆力的所有人,眼里都是带着对他的期待。
他在过去视这些期待为压力,一度喘不上气,但却又咬牙扛着,从来没有诉说过他的害怕,害怕自己无法实现他们的期望,害怕自己让他们失望。
以至于他忽略了他们对自己的关心,他错过了太多了。
Boss不断地把选择权给他,在他想要留下失忆的萩原研二,仍然没有生气,而是问他是要做好人还是坏人?
是要留在组织,还是和可能有朝一日恢复记忆的萩原研二离开组织?
文桑特:“我选择做我自己。”
当初布鲁格篡改了boss的问话,善意地替他做了选择。而今,他要自己做选择。
为什么留下萩原研二,就只能面对他留下对方死,或是对方活,他跟着对方一起离开的选择呢?他就是想要两个都留在组织,凭什么不可以。
文桑特回答完的时候,以为boss会生气。
但是白川雅和没有生气,相反他特别愉快:“你终于能为自己想,不再总是听从别人的建议了,我很高兴。”
无论文桑特选择做好人,还是做坏人,白川雅和都能接受,但是他很满意文桑特给出的答案。实话说,他不喜欢文桑特做纯粹的好人,或是纯粹的坏人,这个世道对于纯粹的人,真的太不友好了。
做自己多好啊,不论作什么行动,都是遵从本心来。
文桑特没有和琴酒一样,选择以白川雅和为中心,他真的松了一口气。一个琴酒已经够了,别来下一个了。
文桑特没有想到这个展开,顿时怔住。
他曾经以为boss喜欢听话的人,所以他从来不会去质疑boss的命令;他觉得boss喜欢有能力的人,所以哪怕可以按部就班地学习,他还是抓紧时间,给自己排满了一学期的课程,提前修完学业毕业。
他觉得琴酒和贝尔摩德他们是因为他年纪小,是个小孩子,所以总是用一份孩子的心性去接触他们……他很害怕不被接受,特别是在发现boss最在乎的人不是自己,而还有更多的人在同他一起争boss心里的位置时,这种害怕达到了顶峰。
他们说卢西你这样做比较好,他说好,然后改成他们说的那种。
他们说卢西你该学习这个,他说好,然后听话地学习。
在他身体没出问题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对他们的提点有任何质疑和反对,哪怕自己做得很累,也不敢叫苦。
原来这些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吗?
文桑特撇了撇嘴,眼眶有些发热,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他继续趴在boss的膝盖上,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那我还可以像这样和boss撒娇吗?”
白川雅和:“自然可以,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果你当着琴酒的面做,你俩最后怎么解决我可不管。”
文桑特撇嘴,他又不没那么傻,去挑衅琴酒。
“……boss,您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他吞吞吐吐地开口。
“可以。”
“Boss不先问问我要什么吗?”
“你说的那么吞吞吐吐,那就是你想说的请求并不是很合理,甚至很可能会被我直接否决,对吗?”
“……是。”
“但是,鉴于卢西这次的回答让我很满意,我决定给你特别的奖励,满足你不合理的请求,说吧。”
“……我要莫莱诺。”
“哦,我不是早就把他给你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要他的所有。任何人都不得越过我去动他,就算要杀死他,也只能我来动手。”
“……”
“……”
白川雅和盯着文桑特思考了很久,还是败在他恳求的目光下:“前提是你不会为他去做傻事的话,可以。”
“谢谢boss!”
文桑特笑眯眯地道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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