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行你不信任我对你感情。”
裴洄冷下嗓音说道:“你觉得我不爱你,所以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不跟我说。”
身后男人的呼吸像是在慢慢减弱,直到没有,裴洄转过身体,头埋在萧景行的怀里。
裴洄能感觉到萧景行的身体一僵,他虚环住萧景行的腰,闭着眼睛说:“爱情是相互付出的,你总是不说话、不跟我说你要做的事,我要怎样才能知道你的心思。”
裴洄嗓音很闷,像是在说什么匪夷所思的事:“难道跟你谈恋爱要比谁默默付出的更多,还是比谁更懂谁?”
“我不喜欢这样的,这样的恋爱让我觉得很难受,很累。”
萧景行感觉到自己被裴洄抱的更加用力了,狭小的沙发上能感受到怀中的人说话时的共鸣震震,萧景行感觉心脏一麻,像是被电流通过的酥麻。
是苦,是涩,还是听到这句话的怦然心动,萧景行已经分不清了。
一瞬间,愧疚感从他心中慢慢升腾。
裴洄不喜欢这样的恋爱,他感觉到不舒服了。
萧景行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裴洄敏锐的察觉到什么异样,他伸手抓住萧景行的手腕,强制性地带着他的手将自己搂紧。
裴洄的语气更冷了:“你第一时间应该想到的是改变,不是放弃我。”
裴洄对萧景行的脑回路心中十分有数,他双手捧住萧景行的头,手腕用力把他的头往下拉,:“我不喜欢这种恋爱,但是我喜欢你。”
“喜欢到连这种恋爱都可以接受。”
裴洄喃喃道:“别抛弃我。”
萧景行沉默一瞬:“没想抛弃你。”
萧景行紧紧的抱住裴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在无尽海中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那条独属于他的锚点,从此不用在迷雾中漫无目的地寻找。
他想,这一生就只要裴洄一个人。
他们最终还是没去领证,萧景行几次欲言又止都被裴洄堵回去了。
他想知道,明年的四月二十八号以后到底有什么意义。
萧景行问过裴洄,为什么只能在那天以后再去领证。
裴洄只是神神秘秘的说,我找大师算过,那天过后办手续可以一辈子都不分开。
萧景行信了,一辈子这个诱惑力太大,即使一个无神论者,也无法抵抗。
—
裴洄蓦然想到,萧景行在三十岁时因为去庙里祈福,不慎从台阶上滚下来,虽然没受什么大伤,但是身上的青紫很是吓人。
他心中暗暗盘算,如果把现在提前的所有事往后推,正好就是三年以后。
也就是萧景行出车祸那年。
裴洄若有所思地看向身后坐在沙发上的萧景行,眸子里黑的发亮。
和煦的阳光洒在萧景行的身上,鼻梁高挺,骨相优越,轮廓分明而深邃,像是被上帝精心打造的宠儿。
不知道看到什么,萧景行的眉毛轻轻皱起,像蛰伏千里的猛兽,广袤的原野里最坚韧的人。
察觉到裴洄的视线,萧景行偏头一看,措不及防与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睛对视上。
萧景行心中一动,看似沉稳地问道:“怎么了?”
裴洄没起身,选择了一种不太方便的动作,慢慢朝着萧景行爬过去。
他上身一扭,双手用力将自己撑到沙发上。
裴洄爬过软垫的地方像是莲花池,泛出阵阵涟漪。
萧景行屏住呼吸,看着裴洄红着脸慢慢向他爬来。
裴洄眼神清明,脸颊处泛起阵阵红晕,萧景行不禁疑惑,是他想的太脏,还是裴洄真的……
在引诱他?
萧景行觉得裴洄像是一条妖冶的蛇妖,尾巴慢慢缠上他的身体,融进血骨中,与他的心脏融为一体。
从此,那里不只有心肌的跳动。
萧景行被裴洄按在沙发背上,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面不改色的问:“怎么了?”
裴洄盯着萧景行的眼睛,认真道:“咱们去庙里祈福吧。”
萧景行:“?”
去庙里祈福这样干什么?
他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难道是他想的太歪了?
萧景行心中难耐,感觉一股邪火上不去下不来,他伸手锢住裴洄的脸,仅是一只手就圈住了裴洄的下半张脸。
流利紧致的脸颊被挤出一点软肉,清澈乖巧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萧景行,就像是毫无防备撒娇的小猫。
萧景行手指摩挲着那处软肉,语气像是一壶醇香浓厚的酒,不动声色的就可以让人沉醉其中,他问:“为什么突然想去祈福许愿?”
萧景行的力道很舒服,裴洄放松力道,自己的头全靠着萧景行托着,他歪歪头说:“听说那里很灵的。”
萧景行喉结滚动:“姻缘呢?”
裴洄眉头微挑,反问道:“我们的姻缘还需要别人保佑?”
萧景行忍不住了,在裴洄的唇边重重地亲了一口,直视着他的眼睛:“当然不需要。”
裴洄舒服地眯了眯眼,突然翻身坐在萧景行的身上。
萧景行手很是娴熟的搂住裴洄的腰,动作像是做了无数次。
面前的人唇色艳丽,像是绽开的桃花,清冷的面容却因此添一种独特味道,直勾勾地看向萧景行时,眼睛似是湖中清透的水。
让人难以忘却。
如玉一般的手,像是游蛇般慢慢缠住萧景行的手臂,冰凉的感觉逐渐下移。
萧景行视线随着那触感看去,他轻笑一声,看着裴洄回避的眼神,游刃有余地问:“你要干什么?”
裴洄没说话,手中动作不停,又往前坐坐。
像是冰凉的玉舒缓着他的热。
不对……怎么越来越热了。
萧景行不自觉地勾勾手指,那只手看准时机主动缠了上去,指缝被瞬间填满,十指相扣。
脖颈传来阵阵酥麻湿濡的感觉,是裴洄在亲他。
萧景行难耐的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语气像诱惑又像是放任:“裴洄你想干嘛?”
裴洄没理他,不轻不重的白齿咬上喉结,萧景行的小腿因为生理反应情不自禁地抽动一下。
裴洄像是一只作怪的小兽,在他身上胡闹的舔舐着,呼吸逐渐加重,他继续说:“白日宣淫不好吧?”
裴洄慢吞吞的动作停下,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萧景行,像是无声质问。
萧景行看着裴洄,兀地笑出来:“怎么不说话?”
说完动作还十分恶劣地往上颠了颠。
裴洄想要逃离那处颠簸,又往前坐了坐,两道呼吸逐渐加重,像是传达着气氛的灼热。
裴洄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景行,但却能看出丝丝情动的痕迹,他回答道:“这是家里。”
裴洄的这副模样极大的取悦了萧景行,萧景行眉毛挑起,慢慢探出身子,凑到裴洄耳边:“所以你要对我干什么?”
“老公?”
腿上的人呼吸蓦然加重,肩膀处被大力推开,萧景行顺着力道靠在沙发背上,目光挑衅。
左手还是没有被松开,萧景行顺着裴洄没有挣脱开,唇上一片湿濡,齿舌交融。
裴洄皱着眉在吻他。
萧景行感觉腿上的重量变轻,裴洄跪在沙发上,萧景行随着裴洄的动作抬起头,被迫承受着这个吻。
裴洄的动作是青涩的。
萧景行想,明明接过这么多次吻,怎么还是这样生疏。
他感受着手掌下身体的不时颤抖,顺着裴洄的动作偶尔挑逗,每每这时,裴洄总会难耐的闷哼一声,然后吻的更加用力。
这一动作让萧景行大脑充血。
他喜欢裴洄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做出各种反应的感觉。
裴洄喘着气慢慢退开,他回坐在萧景行的腿上,头抵着萧景行的颈窝,平稳呼吸。
过了一会儿,萧景行问:“怎么不继续了?”
裴洄耳朵充血,不好意思说自己力竭了。
萧景行逗裴洄玩:“刚说要上山祈福,结果就做出这样的事,神仙该说你心不诚了。”
裴洄搂住萧景行的脖颈,手臂微微用力,像是没有安全感般,语气真诚:“神仙会保佑真心相爱的人的。”
萧景行把玩裴洄手指的动作一顿,问:“那你要求什么?”
裴洄眼睛亮亮的:“求你平安。”
萧景行呼吸一滞,眼前这个天仙似的人,特意上一次山竟然只是为了求他平安。
萧景行嗓音沉沉:“为什么?”
裴洄放松身体,懒懒瘫在萧景行身上:“求神仙保佑爱人平安不是很正常?”
两人一大早就驱车上山了,即便不是节假日去,那座山上的人仍然很多。
不知存在几百年的古树依然屹立不倒,生机勃勃的彰显着最蓬勃的生命力。
树枝上的红绸带随着风飘啊飘,像是以另外一种方法向天上的神仙输送着人间的愿望。
周围香火不断,古朴的气味浸润在每个人身上。
萧景行和裴洄请了香,站在威严庄重的金身面前,两人缓缓跪下,虔诚而又庄重。
求您保佑我的爱人裴洄,今生平安顺利,健康无虞。
慈悲的神仙,我愿用我一生气运,换我的爱人萧景行如春日载阳,福禄绵长。
一声钟鸣,像是冥冥中回应了他们。
两人起身,身旁的道长慈眉善目的看着两人,缓缓说道:“两位施主很是有缘啊。”
“这钟每月只响一次,让两位碰上了。”
萧景行笑道:“神仙也保佑我们。”
道长笑着说:“那所求之事,必将圆满。”
裴洄道谢一声,两人又去祈愿树下。
这场景着实壮观,翠绿的叶子和红绸交相辉映,粗壮的枝杈上绑着人们的愿望,有些是为自己,有些为别人。
萧景行以前没去过这种地方,他是第一次来,他忍不住问:“这样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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