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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百年图谋

小说:

女穿男之我带全村人发家致富

作者:

随遇而安的小五

分类:

现代言情

雨停后的第三天,石远带着王阿婆那幅百年绣品,去了省地质大学。

接待他的是周老师介绍的陈教授,六十多岁,头发花白,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说话慢条斯理。但当石远展开那幅泛黄的绣品时,老人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是……苗家山水方位图?”陈教授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将绣品铺在灯光台上,“保存得真好。这丝线的捻法,这用色的习惯——至少是晚清的东西。”

石远将手机里的快速路规划图投影在旁边:“陈教授,您看这两个的吻合度。”

陈教授俯身,先看绣品上的红线走向,再看规划图的红线走向。他的手指在两者间来回移动,眉头越皱越紧。

五分钟后,他直起身,摘下眼镜。

“百分之八十二。”陈教授的声音里有种罕见的严肃,“主要节点几乎完全重合。这不是巧合。”

石远的心脏重重一跳:“您的意思是……”

“这条路线,不是随便画的。”陈教授指着绣品上几个特殊的标记点,“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地方,在苗家的地脉观念里,是‘气口’,是山水能量交汇的地方。而在现代地质学上……”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厚厚的资料册,翻到某一页。

那是一张泛黄的手绘地图复印件,标题是法文,但下面的注释是中文:“碧霞山地质构造及矿物分布示意图,1908年,法国远东地质考察队制。”

地图上,用红笔标出了一条蜿蜒的线。线的走向,与绣品上的红线、规划图上的红线,惊人地相似。

“1908年。”陈教授说,“法国人在西南地区做了大量地质勘探。这个考察队的负责人,叫阿尔芒·杜邦。他的日记里提到,在碧霞山发现了一条‘很有潜力的矿物带’,但当时开采条件不成熟,‘需待来日’。”

石远盯着那张百年前的地图:“矿物带?什么矿?”

“日记里没写具体矿种,只说‘稀有’。”陈教授翻到另一页,“但根据同时期其他传教士和学者的记录推测,可能是稀土,或者某种特殊金属。那个年代的技术,确实很难开采。”

“所以这条快速路……”石远的声音发紧。

“不是为了旅游。”陈教授直截了当,“旅游公路不会专门挑最陡、最难修的地段。但如果是采矿运输路——就需要尽量缩短到矿脉的距离,坡度大点没关系,可以用重型设备。”

石远感觉后背发凉。

一百年前,有人发现了矿。

一百年后,有人要沿着同样的路线修路。

“陈教授,”他问,“现在还能确定矿脉的具体位置和矿种吗?”

“需要实地勘测。”陈教授说,“但我可以帮你申请一个科研项目,以‘生态地质调查’的名义进山。不过……”他顿了顿,“如果真有高价值矿藏,事情就复杂了。”

回寨子的路上,石远的手机响了。

是阿雅。她应该在法国那边是中午,但背景很暗,像是在某个室内。

“石远,”她用手语说,表情异常严肃,“我在法国国家档案馆查资料,发现了一些东西。”

她将摄像头对准几张老照片的复印件。

第一张是一个穿着旧式西装的白人男子站在山前的照片,标注:“阿尔芒·杜邦,1908年于碧霞山。”

第二张是手绘地图的一角——正是陈教授刚才展示的那张。

第三张是一份遗嘱的片段,法文,但阿雅已经翻译好了:“……我在中国西南的勘探资料及所有相关权益,由我的曾孙弗朗索瓦·杜邦继承……”

“这个弗朗索瓦·杜邦,”阿雅在手写板上写,“就是现在邀请我驻留的‘杜邦手工艺创新基金会’的创始人。他三个月前去世了,基金会现在由他的女儿接管。”

石远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还有,”阿雅继续,“我在基金会的档案室里,看到了一份今年初的内部备忘录。提到‘碧霞山项目的合作伙伴已就位,等待政策窗口’。”

“项目的名字叫什么?”石远问。

阿雅写:“‘凤凰计划’。内容保密级别很高,我只看了一眼就被工作人员收走了。”

凤凰计划。

石远想起赵总电话里那句:“县里的关系我比你熟。”

想起快速路规划刻意避开所有已开发区域,专门对准生态核心区。

想起那些精准的测量标记。

一条线,连起来了。

一百年前,法国地质学家阿尔芒·杜邦发现矿脉。

一百年后,他的后人通过基金会,与中国的“合作伙伴”联手,推动“凤凰计划”——以旅游开发为名,行采矿准备之实。

而云渺寨,正好挡在路上。

“阿雅,”石远的声音很沉,“你那边安全吗?”

阿雅点头,写:“他们不知道我查这些。但我借口创作需要,复印了一些不敏感的资料。石远,我觉得……这个基金会邀请我,可能不只是看中我的手艺。”

石远心里一凛:“你是说……”

“他们知道我是云渺寨的人。”阿雅写,“知道我的作品灵感来自那片山。如果我成为他们的‘签约艺术家’,将来矿山的消息曝光,他们可以说:‘看,连本地的非遗传承人都支持我们的项目。’”

好深的心机。

“阿雅,”石远深吸一口气,“你提前回来吧。机票改签,越快越好。”

这次,阿雅没有反对。

她点头,写:“我已经改了。三天后的航班。”

顿了顿,她看着屏幕里的石远,眼神里有种石远从未见过的柔软和坚定:

“这次回去,我不走了。”

石远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说“好”,但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

最后他只是点头,很用力地点头。

视频挂断后,石远把车停在路边。

窗外是暮色中的山峦,层层叠叠,沉默而巨大。

这片山养活了十几代人,给了阿雅创作的灵魂,给了寨子重生的希望。

而现在,有人要挖开它的心脏。

为了矿。

为了钱。

手机又震了。这次是小禾,声音带着哭腔:“远哥,你快回来!出事了!”

石远赶回寨子时,工坊里已经乱成一团。

吴婶在哭,玉梅的丈夫蹲在地上抱着头,岩旺气得满脸通红,阿木脸色铁青地抽烟。

“怎么回事?”

小禾递过来几张纸:“土地转让协议。赵总的人,私下找社员买地。后山脚那片缓坡,十二户人家的地,已经签了六户。”

石远接过协议。条件很优厚:每亩地一次性补偿八万,是市场价的三倍。而且承诺,地卖完后,卖地的人家可以优先进入联盟工作,月薪保底三千。

对于年收入不到一万的农户来说,这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签了的都有谁?”石远问。

小禾报了几个名字。都是家里有病人、有孩子上学、或者欠了外债的人家。

“他们也是没办法……”吴婶抹着眼泪,“老李家儿子要结婚,彩礼就要八万。王叔的老伴癌症,化疗一次就上万……”

石远没有说话。他理解那些签字的社员。在生存面前,情怀、理想、对山的感情,都太轻了。

“还有更糟的。”阿木掐灭烟头,“赵总放话了:只要合作社解散,他愿意按原始股金的1.5倍收购所有股份。也就是说,当初投一万的,现在能拿一万五。很多人……动心了。”

工坊里死一般寂静。

石远看着那些熟悉的脸——王阿婆的担忧,吴婶的羞愧,玉梅夫妇的挣扎,岩旺的愤怒,阿木的失望。

还有窗外,那些已经签了字的人家,紧闭的房门。

他知道,真正的危机来了。

这不是谣言,不是价格战,不是行政刁难。

这是真金白银的收割。

用钱,买断他们对这片山的最后一点眷恋。

“开会。”石远说,“所有人,鼓楼。”

当晚的鼓楼会议,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石远没有指责任何人。他只是把陈教授的分析、阿雅的发现、百年绣品与规划图的重合、法国基金会的背景,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最后他问:“现在大家明白了?他们要的不是旅游,是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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