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的事情,我一直没敢问,但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能从申芸手里逃出来?为什么明明是特制毒药却变成了普通毒药?”
桃花翩翩,已经是来年开春了,春日里面的景象果然是热闹,封景成功的以第一公子的身份回到了府中,裴文理想给他正君的名分,封景一直没要,就这样自由自在的当一个闲散人员。
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贺子瑜打理,俸钱是管家的俸钱,其他的男宠们全部都变得安分了很多,一个个本本分分地过日子,有几个有中意人家的,裴文理也放了他们。
不过,必须在漳州生活,且在刺史府办差事,隔一段时间,要来衙门确认忠诚,对于有前科的人来说,已是相当宽慰。
“申芸一直折磨我,对我发火打骂,还喂了我折磨人的一些慢性毒药,看我忍受肠穿肚烂之苦,我受不了了,也没力气反杀,准备拿着瓷瓶里的药自尽,又气不过不想让申芸奸计得逞,于是我装出瓶子里是你给我的宝物的样子,试图吞下得到救助,她果然抢走了。”
封景为裴文理斟了一杯桃花酒,淡青色的衣服在桃树下飘逸,褪去了过往青涩的模样,变得沉着冷静,身上染了诸多铜臭味。
裴文理在封景的小桌面前散漫的坐着,看着十分潇洒,她改变了很多,收了心,对男人的喜爱确实改不了,但是对封景确是真心供着捧着宠着,带着讨好的趋势。
裴文理接了酒:“她为什么要吃下毒药。”
“简单,小东西只能用手硬抢,趁她倒出来的时候同她争抢,咬她她就张嘴,顺着她争抢的力,甩进她的嘴里面。”
裴文理:……
“如果是毒药她不一定抢,知道是好东西她确实会抢,你还挺聪明,不过我有个疑问了,你怎么就能让她相信,瓷瓶里装着好东西。”
封景低下头,继续摆弄着烤着的糕点,说道:“不知道,她要这么以为关我什么事?”
实际上:那一天,申芸发现了他拿出瓷瓶,正准备一脚踹掉,却听见封景哽咽着,似乎是自言自语说:
“大人,我好疼……你等等小景,吃了就会好的,小景一定撑到你来救我。”
他演的太过恨海情天,加上之前在申芸的视角里,封景是相当得宠的男宠,不仅吃饭睡觉要用红线系着,连去野外都要脱了裤子狠干一番,这得多相爱?
她真信了。
被坑了。
至于其他人,主家都死了,不忙着跑路,等着裴文理过来一个个剐了他们吗?只是可惜那申芸的折磨药药效太强,疼的人直打滚,整个山洞都充满着血抓痕。
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宇宙级惨案呢?
*没有谎言的故事线
沈由卿和封景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沈由卿是沈家的儿郎,沈由卿出生之后,其母浅浅得宠过一段时间,便彻底失宠,大抵是不甘心,为了重回荣宠,其母便在外和一个相貌姣好的男人,生出了封景。
不过很快,事情就暴露了。母亲与奸夫都被处死,只有一个孩子被下人窝藏了,那是幼儿时期的封景。
此后,封景就和沈由卿一直生活着,他们长的很像,身形很像,学的诗书一样,吃的饭一样,他们拥有共同的名字,叫做沈由卿。
那一年,沈由卿因为一篇书法被众人了解,沈由卿却不愿意在名利场上出入,他害怕暴露了封景,此后,他被世人称为“无香海棠”。
又是一年,封景想出去玩,便去参加了一场春意宴会,为了不暴露,他只在一个埼角旮旯坐着,却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回家后,他小心地和沈由卿说:“漳州刺史的独生女,裴文理,是个一等一的变态。”
沈由卿说:“这类达官贵人,想必装的纨绔,指不定是个多么狠辣的人儿。”
又是一年,沈由卿喜欢上了一个人,云昭,他需要时时刻刻去见面,此时此刻,沈家找上了门来,沈家说,找个法子陷害裕王,封景拒绝了,惹得沈家动怒,当场打了他五十大板,打的他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他不喜欢沈家,又受沈家恩惠,如哥哥沈由卿一样。
直到那一年,沈家巢倾卵覆,沈家人找到了沈由卿,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丹青铁卷这个局,布了很久了,不过换了一种说法,他真实的名字,叫做美人计。
作为权谋争斗的沈家,对各类毒了解颇深,世间万类毒药,有毒就有解药,往往当场毒发身亡,只有一种毒,有药引,那就是蛊毒。
沈家一直想要给云镜下毒,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可要制成这类毒药花费的时间太长,当毒药制成的时候,云镜已经登基,身边伴侣已经固定,于是,沈家把主意打到了裴文理身上。
沈家需要一个自己培养的绝对忠心的细作,送往裴府,迷惑裴文理,在交合这类放松警惕的活动中,用身体,为裴文理下毒。
如果此人得宠,或许某一天,在沈家面临灭亡的时候,能为沈家留下一条命脉。
如果女帝完全不留活口,那么在某一天,等到事情闹大到女帝需要亲自讨伐安州叛贼的时候,裴文理会在与女帝发生冲突后,在众目睽睽下暴毙身亡。
如此,女帝不仅失去了左膀右臂,还会彻底失去民心。
本来政权就不稳定,漳州是军事要地,裴文理又是漳州刺史的独生子,未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以上是沈由卿的改良版,原来的版本,其实更为恶毒。
自从沈家忽然遭遇横祸,沈由卿作为小儿子却莫名其妙接手了这一切,他是个善良的人,那个时候,他只想努力尝试保下沈家,并有一个大团圆的结局。
最好有人能够诱惑裴文理,做到让裴文理心甘情愿放过这群无辜的人,他恍惚间想起了当年裴文理对他一见钟情。
他想,能不能自己去试一试。把封景平平安安送出去,自己走这一趟,保下自己,这是个好机会。
后来,他发现他不愿意。
于是,送出去的依然是细作,哪怕直接接触裴文理的生还可能远远大于被求情的可能,可沈由卿不愿意。
于是这个计划就这样仓促启动了。
直到某一天,他准备动身前往安州当主公的时候,封景也向他提出了留在裴文理身边的计划,这个计划与沈家的计划有些许重叠,但不多。
沈由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想清白的走,他不愿意。
“哥哥,裴文理的性子一定会追杀沈由卿的,我走了,你一定活不成。”
“我知道,但我不想这样活着。”
“只有活着,我们才能再次见面。”封景说。
沈由卿:“你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次了,我在大脑里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推测出了我们的未来,但我不想这样做,生命,无法囚禁我一生的风骨。”
沈由卿没去,封景去了。
封景不知道有这个计划,他以为只要他以沈由卿的名义去了,真的沈由卿就能获得自由,他想,或许有一天,他们能在漳州的土地上,再次相见。
他的一去,打乱了小澈下毒的计划,裴文理的重心放在了封景身上,小澈也不敢对少公子下手。
顺理成章的,封景成了这个计划的重要人物。
小澈一直想找机会接近封景,可是封景那个时候太过聪明,轻易就识破了他的细作身份,他并不信任他,又放任他。
小澈一直利用其它莫名其妙凑在一起的细作,试图去提醒封景,封景终于在某一刻听懂了这一切,可他不知道主公,就是沈由卿。
安州刺杀,他没有跑掉,被裴文理截胡了。
又带到了休闲山庄,这下彻底走不了了,原本封景已经认命了,直到那次逃脱,他偶然见到了小澈,小澈递给了他一个保身的机会,他拿到了真正计划里的丹青铁卷——那枚毒药和一个得宠的身份。
只要他想,裴文理就会囚于他掌中。
可他犹豫了。
他错过了最好的一次机会。
他没下药,他还认真将餐食悉心摆设了一番,装作什么没发生一样。
“你为什么不下药?”裴文理问他。
他说:“那样死太便宜了。”
后来他被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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