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病房环绕着他。
谢云深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后脑袋还有点疼。
闭上眼,昨日的记忆发疯似的袭向他脑袋。
忍不住为自己昨天的愚蠢发笑。
到底谁会信有穿书这种事?
闫家保镖?谁给他cosplay的?
这到底是哪个家伙设置的恶作剧?
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事,还是那个吸血鬼老板……
没错,最近因为自己沉迷看小说,拒绝了他们几次邀约,这些家伙故意用恶作剧折腾自己。
他怎么可能这么脆皮呢?
谢云深嗤笑了出来。
“臭小子,这脑袋撞傻了!”一个熟悉的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谢云深捂着脑袋睁开眼,那白发老头就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保温盒。
旁边的护士惊恐地道:“病人才受伤,有脑震荡,不可以这样……”
白发老头连忙点头:“我注意注意。”
谢云深抓过他手里那个不锈钢的食盒,再次看见自己这张陌生的脸。
他又看了看自己腕带上的名字,嘴角一抽,不会吧,不会真的穿了吧?
在再一次的震惊后,谢云深不得不承认,自己穿了,穿到闫家那位废物保镖身上。
而眼前这位脾气爆炸,手段“残忍”的老头,就是原主的爷爷。
“爷爷?”
“oi?”
“假的吧。”谢云深表示怀疑。
老人冷哼:“要不是之前做过亲子鉴定,我也不相信,谢家有这么废物的子孙。”
“……”
“……”
“……闫先生没事吧?”
“闫先生很好,你这次没丢我老谢家的脸。”老头嘚瑟地笑了笑。
谢云深惊恐:果然是穿了!
傍晚的时候,谢云深听见病房门口传来老头的声音。
“闫先生,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这老头原来也会客客气气地说话。
“我来看看,云深怎么样了?”另一道声音响起。
从沉稳的声音和语速来听,对方三十多岁,是一位养尊处优的上位者。
谢云深心头一动,是他想的那个闫先生吗?
不愧是祖上救驾有功,一个保镖进医院,主子都亲自来看望了。
原著说过,就是因为谢云深的父亲曾经冒死救过闫家的老主人,所以谢云深虽然没什么本事,还是一直好吃好喝地供在这大肥差上。
他倒是忘了,昨天他亲自救了闫世旗。
病房门打开,刚好是晚霞时分,一个男人背着光走了进来。
爷爷摇了摇他:“云深呀,闫先生来看你了。”
这老头,现在装出一副慈祥和蔼的样子了。
谢云深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眼神在空中定了定,目光向下十公分才看见了来人的身影。
顿时大吃一惊。
闫世旗比他想的要矮。
谢云深的目光在闫世旗头顶划了一条虚线,延伸到墙边。
叮叮叮!不到六块瓷砖的高度。
墙上的瓷砖尺寸是30厘米。
这么说,闫世旗居然不到180!最多176。
“175。”站在暗影中的人率先开口。
谢云深后知后觉:“……哦。”
难道他表现得很明显吗?
“臭小子,你的眼睛在比什么?”爷爷恨铁不成钢地打了他一下。
谢云深预见性地挡住他这一击。
“没关系,医生说脑震荡,记忆有点儿错乱是正常的。”闫世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当他将整个背部倚在椅背上时,黄昏的光影流进房间,切过他的鼻梁,额头和骨相显得十分气派。
原书中流光了鲜血,孤零零死在办公室的男人,现在就坐在自己面前。
这种现实感官带来的冲击,是冰冷的文字无法替代的。
对于谢云深探究的目光,闫世旗并不觉得妨碍,十分从容地回应他的视线:“多亏了你,否则躺在医院的就是我了。”
谢云深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旁边的谢老头差点没惊掉下巴。
谢云深觉得很神奇。
虽然和他所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是谁又能说这不是书里的那位闫家家主?
这线条典雅的正派的脸庞,坚毅的目光,那双紧闭着死守秘密的嘴唇。
谢云深心中不禁啧啧称赞,果然是传说中爹地级的人物啊……
“除了身高之外……”
“啪!啪!”爷爷恨铁不成钢地把他的双手拍开了。
“闫先生!护士说他脑子撞坏了。”
“我知道。”闫世旗抬手示意。
最低弧度的微笑,代表着被冒犯的警告。
谢云深心里一噔。
这时候,那个寸头男人进来,在闫世旗旁边说话。
闫世旗左手搁在膝上:“不用说了,直接把人带进来吧。”
几个男人押着那个脱得只剩内裤的凶手,从医院走廊直接进了病房。
这样明目张胆,让谢云深叹为观止。
咚!地一声,那凶手被押着跪在地上,身上虽然没有严刑拷打的痕迹,但脸色蜡白。
寸头男从他手臂上缴获那暗杀的武器,说枪也不像枪,只有一条细枪管,以及连接着手指一个类似扳机的开关。
闫世旗接过东西,道:“这东西倒是很别致。”
那人把眼一闭,做出慷慨赴义的模样:“我对不起您,您爱杀就杀吧。”
寸头男人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牙齿混着血掉出来:“谁让你来的?”
那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寸头男就拿出一种铁箍套,套在凶手的食指和中指上。
谢云深知道,这是掰断手指的工具。
“好,我说,是……是二少爷让我这么做的。”
谢云深一听,果然,和小说中一样,凶手直接指认了闫家老二,也就是闫世旗的二弟——闫世英。
就算凶手不说,所有人也都在怀疑二少爷是这次谋杀的幕后主使者。
毕竟闫老先生刚死,如果闫世旗再死了,老二当然就是最大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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