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当恶女被疯批们缠上 偏爱狸奴

65. 棋子

小说:

当恶女被疯批们缠上

作者:

偏爱狸奴

分类:

古典言情

小蛙人泪眼婆娑问:“什么游戏?”

戚琼笑得温柔:“二选一。”

那双黑漆漆的蛙眸瞪得大大的,就见美貌女子一手指着母亲,一手指着他问:“母亲与你,谁的性命更重要呢?”

小蛙人痴了,迷惘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蔓延至心头。母亲明明说,人心是世上最好的补品,他为什么会觉得如此可怕。

他不该为了寻眼睛,趁母亲沉睡时擅自移城成为本次五城之一,不该看到红衣美人那双漂亮的眼睛就擅自拿走。

他呆呆地回答:“你是要我,天祭吗?”

戚琼摇头:“我没有那样说。”

她仍旧握着拐杖,靠在墙上等其做出抉择,也不在意身边投来的炙热视线。他像是要将她扎穿,一层层剖开,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真是石头做的。

小蛙人前肢撑地,大眼皮眨巴,头顶两团精致的发髻已经散成两条大辫子。

好大一只悲伤蛙。

在他睁开眼睛时,是母亲孕育抚养他。与他戏水玩耍,叫他认识每个城的叔叔婶婶,还给他扎头发。新的皮也是母亲仔细挑选,从一位十分漂亮的小姑娘身上换的。

他还有那么多兄弟姐妹,有从未露面的父亲,母亲不会孤独。

他终于做出决定,大嘴巴一张,却听到巢穴深处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只见几十个小纸人分工明确,正哼哧哼哧地将他储藏的宝贝拖过来。

一座小山似的包袱出现,戚琼将其收入藏宝袋,终于也收回拐杖,“不问自取是为偷,这是我为先前你的没礼貌,以及即将要教你的道理收的谢礼。”

小蛙人呆呆点头,又问:“什么?”

戚琼道:“你们的世界有蚕吗?它吐丝成茧将自己束缚,叫作茧自缚。不过最后么……”

她在等小蛙人的答案。

环顾被洗劫一空的家,最后看一眼母亲,小蛙人咕呱道:“我选,母亲,活着。”

戚琼道:“你的确是一个好孩子,第三个条件,心甘情愿放我们出城。”

彼此立下誓言,小蛙人忽然哇哇大哭起来,蹦跳着逃离这间洞室,在自己的小窝哭得四脚朝天。忽听扑哧一声轻响,他自爆了。

戚琼走入那间室内,竟发现地上有一颗硕大无比的胶状球。其中也不再是黑漆漆的卵,而是一只小蝌蚪。

她表情瞬间沉寂,忽然觉得无趣。他的确有一个好母亲,几步上前抱起圆球转回那条漆黑长廊,她将圆球扔进水池,让蝌蚪与兄弟姐妹做伴。

小蝌蚪隔着墙面,愣愣地看着对面的人。

脚下透明的地砖猝然碎裂,她与姬峤自高空下坠。她也不召出摘星辰,只任由自己坠落。

姬峤依然向她伸出一只手,她狠狠打在他手背上,拒绝他的再次触碰。直至到底,后腰被一股气旋托住,她整个人轻轻飘落在地面。

天空犹如明镜,四野青翠,她仰躺在地,凝视稀疏的残云。

一片衣角刺入视线,他依旧穿一套黑漆漆的袍子,垂眸凝视她。无法忽视眼底有一个人,她猝然坐起,他便也俯身半蹲在她面前。

多年前二人不欢而散,这还是醒来后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他道:“你明明说过不会成婚。”

戚琼斜眼瞧他,耸了耸头,唇紧紧地笑成一条线,“可那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

一句玩笑话,何必记这么久。

她眸中精光流转,笑容绽开,也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

她霍然站起,看着只剩一个圆点的天空城,直至两眼刺痛,终于道:“看到我自毁你是什么心情。难受、怀疑、心痛,抑或痛快?这种滋味很不舒服吧,被逼迫欺骗,你在我身上早就感受过。而今你又这般对待我,我也锲而不舍地刺激你。你为何还想帮我呢?”

她眸光冷冽,眼锋如刀,“原来你同王锦一样,怎么也不愿离开。既如此为何不能乖一些,就算做不成夫妻,还能做我的灵宠。”

姬峤却不改面色,缓缓站起,凝视眼前笑得恶劣的少女。羞辱这一套,如今对他已没用了。

“倘若方才在里面的是薛灵与慕怀朝,或者我与他,你还能风轻云淡地布置一切?”

戚琼猛地抬眼看他,冷声道:“即便他是我道侣,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有法器我随时能逃掉,为何不能?”

“姬峤,你喜欢的是那个冬夜跪在你脚下乞求的可怜少女,还是在茶楼说书轻易可以获得邻里街坊喜爱的人。抑或山洞里的我,拿剑的我,为王锦求情的我?”

她靠近他,“这都不是真的,方才那个才是最真实的我。讨厌的事我一点都不想忍,惹了我我会想方设法地报复。即便是最亲爱的表妹,我也逼得她吐血败逃。看见蠢货,我只想戏弄的对方满地乱爬。这种感觉,修为越强就越猛烈。我更卑劣的样子,你还没有看到呢。”

姬峤艰难道:“究竟我怎样做,你才能少厌恶我几分?”

戚琼其实并不厌恶他,依旧打算履行当年的承诺。她感激他在绝境中出手相护,他实则是一个极好的人,一个她如此恶劣依旧追逐她的痴情种子,只是她对这样的纠葛感到疲倦。

她这样的性子,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也学不会迁就。这样的喜欢对她来说,更像负担。

她笑问;“如何不厌恶?那只能请你离我远一点,少来找我,最好不见,只等我去寻你报恩。至于眼下,比如,少纠缠一个有夫之妇?”

姬峤眸中终于添了愠色,他冷笑:“有夫之妇?”

他猛地震碎远方一面飘来的留影镜,迫近她,却并没有再碰她,“为什么要嫁给他,为什么喜欢他,他究竟哪里值得你违背原则喜欢?”

戚琼眼中蒙上雾色,语调忽而轻快道:“原则?夫妻之间不讲原则。他知我是什么人,愿意给我递刀。他顺着我,哄着我,将所有财富捧到我面前,从不会惹我生气,我们也没有家族阻力。何况他等了我这么多年,即便我没想起全部过去,为何不能再次喜欢他。”

她瞧着姬峤的反应,“我恨不得他只看着我,一眼不许去看别的姑娘。我会与他永远在一起。所以,请你不要再来打搅我。”

听着心爱之人诉说她有多喜欢另一个男人,姬峤只觉头晕目眩,两鬓刺痛。他不愿说那棵神木树,也不愿说这些年为了修炼,为了成为族长,为了扫除所有阻碍做的一切。

这只会显得他在与慕怀朝比较付出,权衡得失,那根本不是爱。他不信,他从来不信她现在说的。可他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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