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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

小说:

亵渎小叔后被强取豪夺

作者:

萤照

分类:

现代言情

羲和面无表情地反问:“证据?什么证据?”

杨稚蕊支颐,闲闲撑住下巴,露出玩味的笑意,“姐姐莫急,夫人的问话你还没回答呢——前夜你去了何处?又同谁厮混了彻夜?”

话中意味笃定,竟像捏准了她的把柄似的,羲和心中一凛,杨稚蕊对那夜之事,究竟知道多少?

是仅限于她彻夜未归,还是连同她与谢无咎的那些事都知道了?

她前往逍遥楼赴约是应萧素仙之约,可当晚的春情酒足以证明设宴之人并非萧素仙,而是别有居心之人。

她从七杀那儿得知大理寺私下将春罗带走问话的消息后,便知谢无咎也在暗中查证此事的始作俑者。对于那人的身份,她心中虽有所猜测,却不好空口白牙平白攀咬于人,否则叫那人倒打一耙,反惹出一身麻烦。

故而她这才隐忍不发,一方面期盼谢无咎早日查明,一方面也是为了诱幕后之人再度出手。

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被杨稚蕊拿着了把柄,这下当真是举步维艰。

羲和小心回话:“是夜,我赴约前往逍遥楼,行得端坐得正,并未有所遮掩。夫人不论是询问我院中下人,抑或侯府门房,都能知晓我那夜去向。此事我问心无愧。”

柳夫人掀起茶盖,轻吹了吹茶沫,淡声发问:“赴约?赴的是谁的约?”

羲和沉默,她知道萧素仙不过是那人推出来的无辜棋子,还未开口,身后的织烛却侧身一步,义愤填膺道:“二少奶奶身边的春罗亲自来送的信,自然是赴了二少奶奶的约。琅環阁许多人都瞧见了,抵赖不得。”

柳夫人掀眸瞧了她一眼,一勾下巴,孙嬷嬷立时掐腰上前,不由分说,忽将一记巴掌啪地甩在织烛脸上,直将她踉跄掀翻在地。

“主子说话,哪有你这个奴才插嘴的份儿!”孙嬷嬷居高临下地看着织烛,嗤笑道:“今儿老奴便斗胆,来教教大少奶奶身边人的规矩!”

这哪里是在教织烛规矩,分明是在打羲和的脸面。

剪檀心惊胆颤,方想弯腰扶起织烛,又恐再度连累羲和受骂,一时之间无所适从,只好眼中含泪,巴巴儿地望着织烛无语凝噎。

羲和面色一沉,冷冷扫了眼作壁上观的柳夫人,旋即侧身抬掌,一记清脆的巴掌遽然甩落孙嬷嬷面皮,力气之大,径直将她掀得连连倒跌,猛地一声撞上紫檀桌角才算止步。

“哎呦——!”

羲和俯身拉起织烛。

“我的丫鬟,容不得旁人来教训。”

“你,你你你!”孙嬷嬷是柳夫人跟前的红人,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伸手直指羲和面门,口不择言道:“简直是翻了天了!你当这是你陋巷夏家不成!这里是侯府,是永宁侯府!”

羲和倒退两步,面不改色地跪下叩道:“织烛卖身契为夏家所有,算不得侯府之人。儿媳之过,夫人要打要骂,我绝无不从。至于旁的人,儿媳自会好好管教。”

柳夫人撑着额角,神情古怪地看着她,忽而粲然一笑:“从前瞧着你是温婉娴静之人,倒也无愧为汴京才女之首。可自无愠走后,你那性子倒愈发古怪了。也好,你既要与我论己之过,我便与你好好说道说道你何错之有。你的丫鬟辩称,那夜是绍祺之妻邀约你前去逍遥楼,是与不是?”

事到如今多思无益,羲和缓缓应道:“是。”

“去,请二少奶奶过来。”柳夫人不疾不徐地发话。

萧素仙很快被叫来了堂上,见柳、杨二人三堂会审之态,一时惊疑不定。

“素仙,我且问你,前夜你人在何处?”

萧素仙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道:“前夜……前夜我哪儿都没去,送夫君去翰林院夜值后,又为夫君收拾了会儿冬衣,之后便早早入睡了。柳夫人,这是……”她迟疑地看向跪在一旁的羲和。

杨稚蕊轻笑着接话:“无妨,叫你来,正是要还你公道呢。方才还有人想将脏水泼到你身上,自个儿不守妇道便算了,心思可真真儿歹毒着呢。”

“胡说!明明就是春罗送信,说二少奶奶约大少奶奶小聚!分明就是春罗!你撒谎,你撒谎!”

织烛不管不顾气急败坏,一心只想说出真相。

柳夫人气定神闲地搁下茶盏,“素仙,这丫头既然有异议,可否叫你院里的春罗前来回话?”

萧素仙一怔,昨日大理寺来了两人,悄没声儿押走了春罗,还警告她不要多嘴饶舌,她便始终意乱心慌。此刻再一听,这其中竟又牵扯到了常羲,却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当下审慎地三缄其口,在柳夫人反复追问之下才道:“春罗家中有事,告假先回老家去了。”

杨稚蕊始料未及,略一定神,随即摆摆手:“倒也无妨,你只管说,你前夜有无邀约夏常羲前去逍遥楼?”

逍遥楼——那不是……夫君常去的地方么?萧素仙心头蓦地跳出一个快且急的可怖念头,下意识摇头道:“没有……逍遥楼女子轻易进不得,我怎么会……不是我……”

“我们有证据。”剪檀急急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来,展开举至萧素仙眼前,急声道:“二少奶奶,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字?若不是,又是谁的字?”

萧素仙却慌乱错眼,并不看向那信。

“好了。”既已得到想要的答案,柳夫人不会再允许旁生枝节,当下挥手道:“素仙,没别的事了,你下去歇着吧。”

萧素仙怔忡着挪了挪步子,魂不守舍地退到门口,忽又停下,低声追问道:“可是常羲受人邀约去了逍遥楼,又出了什么事?”

柳夫人闲闲扫她一眼,没有回话。

羲和却从她的犹豫中抓到了一丝辨明真相的可能,清亮的眼神盯着萧素仙,一字一顿地说:“十三娘,以你名义诓我赴宴之人是谁,你能告诉我么?”

她唤她十三娘——这是待字闺中时,萧家人对她的称呼。

她还记得,在慈幼局义卖时,常羲、她还有羲和,她们三人常常抵足而眠,在尚未修缮完好的漏风屋檐下,少女怀春,红着脸谈论彼此的未来夫婿。

因着谢无愠和谢绍祺的缘故,她与常羲起初便很亲近,即便那时亲事都还未落定,可少女心思一瞧便知。两位公子也时常相伴来此,说的是忧心民生、牵挂百姓,可谁人不知少年波澜壮阔的家国之情里,还藏着自己小小的私心。

她们是见证过彼此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豆蔻年华之人,自然也更能察觉出这座钟鸣鼎食的深宅后院对彼此的磋磨。

可天知道方才冒出她脑海的是什么可怕的猜想。

怎么会?

不可能……绝不可能……

萧素仙步履踉跄,捂唇垂首,一叠声儿地摇头辩道:“不是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话未落,翩跹衣裙已跌跌撞撞地消失在了堂外。

羲和无力地跌坐在地,无语凝噎。

为今之计,只盼着柳杨二人只知她彻夜未归,却不知她在逍遥楼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否则,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更要紧的是,她不想将谢无咎拖下水来。

“不论萧素仙是否知情,这封信是铁证。我不过是受信邀约,前往赴宴,又何罪之有?”羲和定定道。

柳夫人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她:“你因何赴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夜,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惶然无言。

即便她回来时刻意小心,却躲不过侯府耳目众多,回府的时间已近天明,一夜未归是事实,那一夜的行踪她无法交代。

“姐姐怎么不说话啦?方才不是还牙尖嘴利的么?”杨稚蕊习惯性地抚摸着小腹,语带惋惜地喟叹道:“逍遥楼是什么地方,谁人不知呀,富家公子哥儿们的销金窟。姐姐莫不是守寡寂寞,编了个由头,特意去逍遥楼寻乐子了吧?”

说罢,她快慰地捂唇轻笑,发出一串泠泠的笑声,但这笑声很快被柳夫人的怒斥截断。

“住嘴!”柳夫人猛一拍桌子,“你当这是什么光鲜的事么,还不闭紧你的嘴巴!”

杨稚蕊喉头一滞,目露怨愤,又被强行压下。

自有孕以来,侯府上下对她众星捧月,真真儿应了那句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她享受到了此前十数载年岁中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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