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庭开庭那天异常热闹,安全区的人们听说那个掳走了所有家禽的人抓到了,都纷纷前来观庭,这天审判庭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外层的人掂着脚尖向里看。
娥瑟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拉链拉到了最顶端,双手插兜站在姬斯身后,冷漠阴郁的没一个人敢凑近她。
接待人意让她坐在一旁,哪知娥瑟偏要站着,并且时不时的扶一下腰,大家默默的心照不宣,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暧昧。
娥瑟今天选了一个类似赫本头发的假发,乌瞳黑不见底,将在场的众人一一扫过,屈尊见贵的扶着腰贴近姬斯耳边,“我在门外等你。”
这些人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但合在一起,组成句子,她硬是听不懂。
都是一群咬文嚼字的,她没心思理会。
等她们开完会,娥瑟面无表情跟着去了庭上,米歇被锁链锁着控制在笼子里,她看到娥瑟就嘶吼着抓着铁笼,凶狠的眼神吓得庭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看热闹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娥瑟挑了挑眉不语。
她今天特意喷了香水,离她特远的距离都能闻到她的香喷喷,非常浓郁,她悠然的翘着腿坐在观众庭。
就等着审判者给米歇定罪了,然而她恍惚间觉得自己耳鸣听错了话,她听到米歇在庭上胡说八道,在呕心沥血的朝着摄影机真情的跟姬斯告白。
“第一次被你救我就爱上了你,你帮我改了序列,把我从浑身病毒变成安然的人,又给我在安全区安家,我对你感激不尽。”
“我很喜欢你,你第一次去无人区时候,我藏在人群里,仰头去看你,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注定要对你不离不弃,我努力的从无人区来到这里,就是想要离你近一些,以我的聪明才智,我想在无人区生死无忧是没什么问题的。”
此刻的米歇正常的仿佛不正常,她不嘶吼了,不嚎叫了,也不红着眼眶扒着铁门了,她只是坐在笼子中央,边说话边用她已经兽变的爪子理顺头发,只不过她理的越来越糟,像是疯子。
“我知道你肯定也是喜欢我的,所以你才会救我,才会让我呆在安全区,但是我还是辜负了你。”
众人似乎也没有料到这个情景,各个交头接耳,一时间,庭上吵的娥瑟头疼。
如果神曾经保下了米歇,那怎么处罚神。
然而娥瑟的话,让她们心口的大石落下了,“米歇,你没必要得不到我就开始攻击姬斯,再说一遍也是我对你不感兴趣。”
“你少把你当回事了,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
娥瑟冷漠的开口,“你的确说你喜欢我。”
“少给你贴金了,我那是骗你的。”米歇只要对上娥瑟,人就变得不太正常,又开始扒着铁笼嘶吼。
就这短短几句话,审判者们已经明白应该怎么处理了。
神志不清,满嘴胡言。
“你喷再多香水也遮挡不了你的腐臭,我死了你也不好过。”米歇将铁笼晃的咣咣作响,她见阴谋没有成,她疯了一样疯狂的撞击铁笼,头顶流血遮住了她眼睛,她依然不停歇,发狠的盯着娥瑟。
娥瑟轻轻一笑,她捏着运动服拉链玩,闻言问了问旁边坐着的审判者,“我臭吗?”
这位审判者正是那个喊娥瑟神夫的审判者,她立马摇头,“不臭,香的很,隔老远就闻见了。”
娥瑟满意了,特意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米歇冷笑,自己将自己的手掌给咬了下来,血流的速度很快,她疯狂的甩动流血的手掌,她是被蛊雕咬了的人,身体里藏着毒素,只要足够的毒素挥发出,就有极大的杀伤力。
审判者们没什么感情的脸看着米歇捶死任何挣扎。
米歇甩了一会血,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周围的人每一个人都当她不存在一样,完全不害怕她身体的毒素。
她怔愣一下,突然就明白了。
编造局早就有了对付蛊雕的方法,审判者对蛊雕的病毒免疫。
她真是一个蠢货,被札尔斯骗得彻彻底底。
她怎么就相信他的鬼话,真的以为自己是札尔斯女儿,抱有他会救了自己的想法,他看着她被毒素折磨的不人不鬼,明明能够救了她,明明能够让她摆脱吸食牲畜的日子,却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米歇哀嚎出声,声音彻底变成了婴儿的嚎叫声,痛苦极了,听的人心底莫名的生出悲哀怜悯。
她不能说话了,她再也没法将札尔斯的恶行说出来了。
米歇受到了审判,审判者将米歇身上的毒素清理干净了,让她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
其实米歇主动投案,结局会好很多,如果她不丧心病狂的搞出人命来,自动来审判庭,审判者自会将她身上的毒素给清理干净,但是米歇恐惧。
她害怕审判者将她给赶回到无人区。
她说以她的聪明才智一样可以在无人区可以生死无忧,可是她心底是深深的害怕着无人区,那里的恐怖远不止她能想象。
未知的恐惧没有人敢去面对,她不敢。
她只能偷偷的苟活,直到事情被捅破。
她就像是被人吊着走到这一步,娥瑟面无表情的看着颓废的没有一点生气的米歇,她不顾审判者的阻拦,走了过去。
她直着腰半蹲在米歇面前,“姬斯为什么救了你不将你毒素给清除?”
米歇嘴长着不停的说着什么,娥瑟听不懂。
坐在娥瑟身边的审判官紧急拽着娥瑟,要拉她离开,“神夫,神让我带你离开这里。”
娥瑟听懂了,她面无表情的转向审判官,昙花诡异的变了色,“你他妈喊我什么?”
“瞧我这脑子,您请。”她忘了师傅教导她的话了。
娥瑟算是记住这个称呼了,不停的嗫嚅着,在嘴边滚来滚去,越念越恶心,她了解下才知道,现在流言都传的这么厉害了。
说神厉害,她腰都不行了。
?
娥瑟看向姬斯的眼神都可怖了。
更可怖的是,她看到了周斯机器人已经恢复了人形,此刻正凑在姬斯面前献殷勤,端茶倒水捏肩膀。
看到她宛若没看到一样,一秒就移开了眼睛。
她冷哼一声,踱着步子缓缓走过去,危险的眯眸,“你让她们喊我什么?”
姬斯头发用网纱蒙住了,连带着额头都遮着一些,隐约能透过网纱看到左额角的红印,她拍了拍周斯的手,示意她停下来,她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有些疑惑的站起身,“怎么了,又有人说你吗?”
“阿瑟,如果还有人说你的话,你直接让她们去找札尔斯,她们就不敢说你了。”
娥瑟面无表情的问,“你让她们叫的?”
姬斯扶着娥瑟要她坐下来,娥瑟推开了她,并且一把将殷切的跟在姬斯身后的周斯拽到身边,然后没骨头一样倚在周斯肩上,阴沉着脸,抓着想要推开她的周斯,警告道:“你少给我丢人。”
姬斯摇了摇头。
“哦。”娥瑟半信不信。
两个人都没有在一个频道上,然后交流竟然就这样误打误撞的顺了下来。
“你乖一点,别去接触米歇,好好的跟在我身旁就好,有些事会让你去处理。”
“哦?”娥瑟用了第三音,她没听进去前两句和最后一句,她关注了第三句,明显有些不满,并成功带走了她要找姬斯算称呼的事。
姬斯温柔的揉了揉她头发,将她的假发给整的平正一些,轻柔的开口,“不能光吃饭不干活。”
……
周斯也抓了抓头发,颇为意味深长的开口,“糟心玩意,你该不会一直在审判者小镇什么都没干吧???你混吃等死啊。”
“神这么宠你?”
她问出了大家都疑惑的事情。
娥瑟皮笑肉不笑的咬牙道:“周斯,你把我当什么了?”
“难道不是吗?”
“滚。”娥瑟阴郁极了。
那不是因为姬斯没给她派活吗,而且她不是帮忙抓着了米歇吗,她拉着衣领将半张脸都埋在了里面。
但周斯却给她拉了下来,“你这衣服价值不菲吧,你啥时候这么有钱了??”周斯说着上手就去摸布料,被娥瑟阴沉的瞅了一眼,才缩着手收了回去。
娥瑟面无表情的扭了扭手腕,“再多说一句,我也可以将你揍的恢复不了人形,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手下留情。”
周斯赶紧跑到了姬斯身边,空留娥瑟一个人阴郁个脸,细细想一下,周斯说的好似在理。
为了表示她干活了,她跟着审判者去收缴米歇的宅子,走走过场,审判者们都知道了气味的可怕,是不敢靠近了,只能拜托娥瑟前去检查。
娥瑟本来是准备走个过场,跟来看一看,结果现在需要她上手,她脸怎么看怎么是一秒就黑了下来,她冷漠的瞅向审判官们。
“我不去。”
“神说,您答应了她要乖乖听话。”
好他妈的乖乖听话,娥瑟咧了咧唇,烤瓷牙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她不想干的事,还没人能胁迫她。
“神说,如果您不配合的话,就、就...不让你进屋子睡觉。”审判者说这句话的时候,冷汗就在额头打转,一句话,断了几次才坑坑巴巴的说完。
她们没想到神竟然用这事来管控这位看着就不良善的道士啊。
“威胁我?”娥瑟声音冷的宛若冰窖深处的冰棱。
“神说,每听话一次,100佣金。”
“糟心玩意,快点答应,100元对我们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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