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注视着眼前烟尘漂浮的地方,那里刚刚被誓约胜利之剑的魔力破坏,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Ex级别的誓约胜利之剑,几乎不可能有servent能在这样的冲击中存货下来。最高级别的宝具真名解放的威力,从现在破碎的固有结界就可见一斑。
没有直接攻击,仅仅是余波,就已经撕碎了rider王之军势的固有结界。晴空下的沙漠逐渐消失,仿佛是墙灰剥落一般,露出了外界黑夜中爱因兹贝伦森林中的景色。
或者不如说是侥幸,如果不是在固有结界中的话,甚至整片森林都会被从地图上抹去吧。
Avenger...saber的舌根泛上苦涩的味道。
刚才的攻击,如果saber坚决反抗的话,以她的对魔力能力,一枚令咒不足以约束她。
但是她仍然这么做了,即使这是偷袭,是骑士绝对不能做出的行为。
因为她曾立下誓言,如果切嗣能够对着孩子说出那段话,她就会听从切嗣所有的决策;因为avenger残忍地揭开了她一直不愿面对的真相,如果要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就必须牺牲爱丽丝菲尔。
已经了解了切嗣的决意,saber已经下定决心不是作为一个骑士,而是作为切嗣的servent,遵从他以效率优先的暗杀者思考方式。
这是为了尽快结束圣杯战争,为了避免更多的牺牲,为了回报爱丽丝菲尔的牺牲,为了卫宫切嗣的理想。
本来刚刚在昏迷中的爱丽旁边,saber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可当真正实行之后,她的内心却仍然满是迷茫。
到头来,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还是个骑士,无法成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Saber心中无力感涌现,她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再一次与那个白发的青年面对面交流。如果是avenger的话,他会如何回应自己心中的困惑呢?
但...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亲手葬送了对方,杀死了对方。
这是为了实现她的愿望,她必须要背负的罪孽。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身为剑所天成。)”
“哎?”耳熟的声音,曾经听过的咒文在saber耳边响起,她不禁发出了愕然的声音。
“Steel is my body, and fire is my blood.(血潮如铁,心如琉璃。)”
“这不可能!”
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在承受了誓约胜利之剑的攻击后,本来应该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地方,现在却传来了吟唱声。
“I have created over a thousand blades.(纵横无数战场而不败。)
Unknown to Death.(未曾一次败退。)”
那里有人在吟唱着这个咒文,就意味着——
“Nor known to Life.(未尝得一知己。)”
“这不可能?!”不仅是rider和韦伯,即使是吉尔伽美什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正面承受了ex级别的攻击,还是重伤状态下,真的有英灵能在这种情况下幸存吗?
“Have withstood pain to create many weapons.(其常立于剑丘之巅,独醉于胜利之中。)
Yet, those hands will never hold anything.(故此,此生已无意义。)”
高涨的魔力吹散了周围的尘埃,露出了一个身影。红色的礼装在黑夜之中格外显眼,紧闭着双眼不断吟唱咒文的servent——是avenger。
“怎么会...?”
呆立在原地,saber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但她此刻注视的却不是avenger,虽然avenger存活这一事实让人震撼,但他手中的那个物品——
不可能看错,那曾经是她的所有物,伴随她征战沙场,数次将她从必死的命运中解救出来,但最后却遗失了的,她的“半身”。
的确,如果是那个东西的话,即使是誓约胜利之剑的攻击,也是有可能防御住的。Avenger刚刚所受的致命伤,恐怕也是那东西治好的。
但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东西会在avenger手上?
“So as I pray, Unlimited Blade Works.(则此躯,注定为剑而生。)”
在无法理解眼前景象的saber面前,avenger完成了最后一小节的吟唱,以他为中心,火焰扩散开来,世界再次被替换,现实被心像世界侵蚀。
与rider热情豪迈的沙漠不同,avenger的世界,是一片荒凉而死寂的。
血红的天空中,巨大的机械齿轮一丝不苟地转动。大地上是被砂砾覆盖的黄色荒野,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无数的剑散落其上,如同墓碑一般。
这是没有任何生机的,充满了死气的世界。
“来一决胜负吧,saber。”
并不是大声的呐喊,avenger用如同日常谈话一般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这句宣言。但他的话语却响彻了整个荒野。
所有人都确信,也不得不确认,在这个固有结界之中,avenger就是统治这个世界的神,或者说就是这个世界本身。
而他手里捧着的,是从誓约胜利之剑中守护了他的宝具——遗世独立的理想乡(Avalon)。
这黄金的剑鞘正是saber手中圣剑的鞘。
“这可真不得了,看来我还是低估了avenger的实力。”
沉默在死寂的世界里蔓延,rider豪放的笑声则打破了凝为实质的寂静。
“这是...那家伙的固有结界?”
韦伯瞪大了打量着周围,感到一阵头晕。但这不能怪他,在场的人可能没有比他更震撼的了。他是受过时钟塔教育的正统魔法师,只有他能理解固有结界的珍惜程度。
这是最接近魔法的魔术,是能侵蚀现实的奇迹本身,是人类本应无法掌握的大禁咒。
而韦伯却在一晚上见识了两次,他现在还能保持冷静站在这里,本身就应该被夸赞了。或者说只是震撼过度了还没缓过来也有可能。
“好厉害,这里所有的剑都包含了强大的魔力。这些都是宝具吗?”韦伯扫视着周围如同墓群一般的剑,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应该是,还有好几把我十分眼熟的剑也在里面。”
对武器并不熟悉的韦伯,只能通过剑中所蕴含的魔力判断这些剑的不同寻常。而作为传说中的历史人物,同时也是见识过许多同时代传说的rider,则一眼认出了周围一些剑是自己同时代的名剑,或者是那时就已经成为传说的圣剑、魔剑。
创造了这个世界的avenger是投影魔术师,那么这里的所有剑应该都是通过投影制造出来的赝品。然而,这里每一把剑的完成度都高到不可思议,rider回忆着自己记忆中见过的真品,再细看身边这些伪作,即使是他,也无法分辨出有任何区别。
“这里有这么多剑,即使悄悄拿走两三百把也无所谓吧。那家伙也说了,这是‘无限’的剑制呢。”
“怎么可能无所谓啊!你在想什么啊,rider!再说了,这种东西即使你拿走了,又有什么用啊!”
“当然是让我王之军势里面的那些家伙使用了。”
数以百计的英灵,全部都手持宝具——这样一来,可以说是史上最强的军队诞生了吧。
“而且这些武器都是avenger投影出来的,消耗的只有魔力而已。只要有足够的时间,avenger就能再次投影出来,用坏了也能修。这么算下来,简直和白送没什么区别。”rider的眼睛简直在发光了。
“你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严肃一点啊,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战场。”韦伯的本意是想大声喊叫的,但该说是习惯了还是放弃了,他说话的语气比他想象中平静太多了。
已经适应了吧,对rider的脱线。
与这对主从相反,saber的眼睛则完全没有被周围的剑吸引,而是死死地盯着avenger手中的剑鞘。
那是曾伴随了她大半生,数次拯救了她,最后却在同父异母的姐姐摩根的阴谋里,遗失了的传说中的至高宝具。
正是因为失去了它——遗世独立的理想乡·阿瓦隆,亚瑟王才不得不在卡姆兰之丘迎接死亡。
“saber,冷静下来,别忘了那家伙是投影魔术师。”
“啊...切嗣。”
切嗣的话语让有些混乱的saber冷静了下来。的确,爱丽丝菲尔也曾经说过,从理论上讲,投影魔术可以将所有的东西都复制并创造出来。Avenger是以固有结界为基础,连ex级别的宝具都可以投影的异端魔术师。
...也就是说,那个“阿瓦隆”并不是真品,而是靠着投影魔术制造的赝品?
Saber这么想着,而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这一刻,avenger手中的阿瓦隆慢慢化作粒子消失了。
但亲眼目睹了这一瞬间的saber仍然无法相信,“怎么可能...那是赝品...?”
Avenger手中的阿瓦隆,即使是作为所有者的saber,都看不出和真品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刚刚切嗣的话语,她几乎都要认定,那就是自己曾经遗失的剑鞘了。
为什么avenger能够将阿瓦隆如此完美地再现?阿瓦隆是ex级别的宝具,按理来说,级别越是高级的宝具投影就应该越困难,复现的完成度就应该越低才对。
但是saber那几乎可以被认为是预知未来的直觉却告诉她,avenger投影出的阿瓦隆比他之前投影出的任何宝具,完成度都要高。
不行,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
Saber摇了摇头,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到战斗上。切嗣没有命令可以停下,所以令咒的效果仍然在发挥,在她或者avenger其中一人倒下之前,恐怕都要不死不休地战斗吧。
只是,脑中阿瓦隆散发光芒保护avenger的画面却一直挥之不去。
阿瓦隆是亚瑟王的宝具,在saber在现实出现的情况下,阿瓦隆拥有着只要拥有者没有立刻死亡,都能将其治愈的强大恢复能力。
但阿瓦隆真正的力量却远不止于此,它真正的力量在于可以无视现世规则的防御能力。
“遗世独立的理想乡”一旦发动,就可以将持有者从现世隔离,置身遥远的妖精乡,从而遮断现世的法则,这是几乎无敌的防御力。
但是,这样的能力,理应只有被剑鞘认可了的人才能使用——迄今为止,被剑鞘认可了的只有saber一人。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万能的防御力会为了明明就是自己敌人的avenger而启动?
“喂,杂种不过是凭借了自己身份配不上的宝具而已,别太自以为是了。”
吉尔伽美什轻蔑的声音响起,王之宝库里投射的剑群掠过她身边,打断了saber的思绪。
面对着向自己迎面而来的致命攻击,avenger仍然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没有任何闪避或者是防御的动作——
因为那毫无必要。数十声剑戟相交的声音响了起来,吉尔伽美什投出的宝具甚至连avenger的身侧都无法靠近。
“杂种!不过是赝品而已,别太得意了!”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随意的攻击,此刻吉尔伽美什眼里已经出现了真实的怒意。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以英雄王的傲慢,本就厌恶赝品,更别提在他眼前击败了真品的赝品。
“吉尔伽美什,即使只是赝品,也能将你自满的宝具击落哦。”Avenger的脸上露出了挑衅的微笑。
“杂种,你在故意挑战我的耐心吗?”吉尔伽美什怒极反笑,“虽然你这样的赝品不配瞻仰我的宝库,不过教训不知好歹的人也是王的职责之一。”
“如果能打败我的话,就来试试好了。吉尔伽美什,你可不要只会说大话。”avenger却毫无退意,针锋相对地回答了。
有什么不对劲,Saber意识到。
Avenger明明是那么冷静而习惯计算好一切的人,明明知道saber她因为令咒的命令而必须杀死他,却在这种情况下还挑衅吉尔伽美什,这会形成二对一的局面。
心思缜密的avenger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既然如此,berserker,就由你来对付saber吧。”
仿佛是从avenger的影子里浮现一般,漆黑的骑士随着avenger的话语展露了身姿。从头盔中露出的赤红双眼,紧紧地盯着saber。
“berserker,实现我和你约定的时候到了。此时此刻,就在此地,我宣告解除对你的第一道令咒的束缚!”
伴随着avenger的宣言,魔力的枷锁无声地断裂了,一直以来束缚着berserker的令咒消失了。
原本以为berserker一解除令咒,就会像饿狼扑向猎物一般向自己扑来,因此saber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但出乎意料的是,berserker仍然站在原地不动,仿佛等待主君的骑士一般,简直不像是失去理智的berserker的行为。
“再次以令咒宣告,berserker,作为一个骑士,堂堂正正地战斗吧!”
Avenger举起了右手,随着他的话语,令咒散发出光芒,随后消失,化作磅礴的魔力注入了berserker体内。
“avenger在做什么?”韦伯困惑地提问。
的确,没有人明白avenger此时的意图。Avenger第一次在港口用令咒,限制berserker和敌对的saber战斗时,就没有人能理解。现在他第二次使用令咒,也让众人困惑。
越是明确的命令,越能让令咒发挥更大的效果。然而,“作为骑士,堂堂正正地战斗”,这样模糊的命令,能起到什么效果?
姑且不提berserker生前是否真的是骑士,berserker(狂战士)本身,就是舍弃了理智,最大限度强化攻击力的职介。现在又要用令咒让其取回部分理智,简直和berserker这个职介的初衷背道而驰,让人无法理解。
然而,berserker却对avenger的令咒做出了回应。原本应该没有任何理智的狂战士,向着自己的master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berserker随意地拔起了身边的剑。虽然没有人认出那具体是什么剑,但可以确定那必然也是在传说中留名的名剑。随着骑士不徒手而亡(Knight of Owner)发动,剑身被染成了漆黑。
在saber面前,berserker做了一个请求决斗的动作。作为骑士之王的saber可以看出,那动作究竟有多么完美,从中可以看出berserker生前究竟是多么完美的骑士。
“berserker...”
虽然看不出berserker真身是谁,也不知道其为何对自己如此执着,但是saber理解了,avenger刚刚向吉尔伽美什挑战的原因,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和berserker以骑士的身份,堂堂正正地一对一决斗。
如果在决斗的过程中,吉尔伽美什突然插手会很麻烦,所以avenger才会事先挑衅,来避免吉尔伽美什介入saber的战斗。
Avenger如此深思熟虑,甚至不惜使用令咒也要满足自己servent的心愿。作为骑士,saber却不会辜负这一意志。
“骑士,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接受你的挑战。”
Saber报出了自己的真名,回以骑士礼,举起了手中的剑,这是接受决斗的证明。
连续两次使用誓约胜利之剑,saber的魔力也所剩无几了,再次真名解放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是纯粹的剑技决斗,还是没有问题的。
Saber和berserker,两人同时向着对方冲了过去。
“杂种,谁允许你无视我的?”
只是高傲的王似乎对骑士的决斗非常不满,那两人之间的决斗对于他而言毫无意义,但berserker之前在港口攻击他的行为,让他无比想要杀死对方。
“吉尔伽美什!?”
注意到吉尔伽美什的行动,saber停了下来。Berserker的头顶,数十把剑高速冲了下来,但是笔直地冲向saber的berserker的脚步没有任何变化。并非没有注意到以自己为目标的剑雨,但现在berserker的眼中只有saber,至于旁人的阻碍——
“我希望你别忘了,还有我的存在。”
“什么?!”
与射向berserker的剑相同数量的碰撞声响了起来,吉尔伽美什的剑被从侧面飞来的剑弹开,能做到这种事的,只有avenger。
“杂种,不要妨碍我!”
“吉尔伽美什,现在他们才是主角,我们这些配角待在一遍就好。”
Avenger露出了嘲讽的微笑,将吉尔伽美什的攻击一一击落,为berserker清出了道路。
“碰!”
漆黑的骑士瞬间突进,伴随着冲刺的速度,直接击中了saber。而saber因为吉尔伽美什的攻击而停下了脚步,缺乏了对冲的速度,saber因为无法承受这样的重击而飞了出去。
“要开始了,英雄王,武器的储备还足够吗?”
随着avenger的宣言,无数的剑从土地中飞出,悬浮在空空中,蓄势待发。
战斗的主导权改变了,此时掌握了节奏的是avenger和berserker。
被强大的宝具冲击而不得不后退到远处的rider和lancer,此时从场外观察,就能发现,最初一击先声夺人的吉尔伽美什和saber,现在都已经被压制了。
“rider,你认为哪边会赢?”
不远处的天空中,无数的剑戟飞舞碰撞,而在地面上,saber和berserker则缠斗在一起。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强的一方回应。”
这种回答也算是回答吗?韦伯韦伯这么想着,但已经放弃了的他懒得吐槽了。
“碰!”
不可视之剑和漆黑的剑剧烈碰撞,火花四溢。在最初一击被压制的saber,滴水不漏地防御了接下来berserker的连续斩击。
在berserker挥出最后一剑后,saber抓住了时机猛地刺出一剑。然而,berserker只是轻轻退后,恰好躲过了不可视之剑的攻击。
...剑的攻击范围被看穿了?Saber思考着,明明她和berserker的战斗只有港口那短暂的交锋,这仅仅是第二次战斗,难道说只是一次,对方就看穿了自己不可视之剑的攻击范围吗?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做到吗?
但是刚刚,berserker的确是以最短距离躲开了自己的剑刃。那么不得不承认,虽然不知道原因,但berserker对自己的剑非常熟悉。不,不单是剑,berserker似乎连自己的剑技都非常熟悉。
“咚!”
剑刃再次相交,saber凝视着眼前的身影,既视感越来越重。就如berserker了解自己的剑技,saber也从berserker挥剑的方式中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影子,以前,自己也与这样的剑技较量过...
“当!”
伴随着尖锐的声响,berserker手中的剑折断了。虽然那也是传说中的名剑,但比起亚瑟王的圣剑,似乎仍然是差了一些。短短数十秒内承受了几百次激烈碰撞,那把名剑似乎不堪重负地断裂了。
“结束了!”
趁着对方剑折断的机会,saber再次猛地上前,进行追击。而作为回应,berserker将手中的断剑用力投向了saber。
“天真。”
预想到了berserker的回击,saber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用最小动作侧身躲开之后,就继续跨步拉进二者的距离。
决不能浪费时间,对于berserker来说,武器折断并非是什么大问题。周围可是无限剑制的结界,只要能找到一瞬间的空隙,berserker就能重新拿起一把剑。Berserker和avenger的结界的相性实在是太好,因此一定要在对方捡起新的剑之前做个了断。
“就是现在!”
Berserker已经进入了必杀的范围,即使现在从地面拔出剑也来不及了。不可视之剑笔直地朝着berserker的身体斩了过去。
“怎么可能!”
但是,berserker的行为超出了saber的预料。面对袭来的圣剑,berserker既没有防御也没有闪躲,而是在剑身即将接触盔甲的前一瞬间,猛地跳了起来。
要知道,berserker穿着的乃是全身甲,重量将近百斤。负担着这样的重量,还能以不落于saber的速度战斗,本身就很令人震惊了。
而能够以比剑更快的速度跳到空中,这是何等惊人的力量。
而失去了目标的saber猛然刹车,却刚好落在了berserker下落的位置上。
踩在saber左肩的berserker,再次起跳。而尚未完全刹住冲刺的saber在其起跳的反作用力之下,摔在了地上。
虽然saber迅速调整了自身翻转过来,但飞向空中的berserker以难以想象的灵活抓住了avenger悬浮在空中迎击吉尔伽美什的剑,伴随着下落的速度,狠狠地斩击了下来。
Saber仍然处于仰躺的状态,面对迎面下落的berserker,这个姿势相当不利。但此时已经来不及起身了,saber只能迅速地将剑横在胸前,以此防御berserker那如陨石坠落一般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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