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大门口。
深更半夜,这两年才来的小保安要来访者与里面业主确认才能放行,送的两人想想直接对话席知深头皮直发麻。他们让保安联系业主,保安当然不想半夜去骚扰业主一直在那讲规定。
洪星华是这样商量的:“你跟8栋业主说这位先生姓步,步远集团的步,他执意说要来找席先生,现在烂醉一个人在吹风。你先沟通,别提我们,席先生如果不出来接,我们把人直接带走,他要出来接,那就是准许访客,你也不为难。”
最后规定不是败给了商量,是败给了叶一北砸的两千块钱。叶一北常混酒吧给人小费,所以常备现金,这时候派上用场。
叶一北还承诺:“要是他因此投诉了你,你来我家公司上班。”
叶一北给了保安一张名片,那不是的他名片,是他爸助理的,平时帮他处理一下意外撞车啊等杂七杂八烂摊子的助理的名片。
现钱有了,后路也有了。而且保安知道步远集团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其中姓步的也定然是重要人物,这要是给耽误了正事,还说不定会怎样呢。
再三权衡,保安打了电话。
大半夜的,保安打的是业主家写联系人的保姆电话。
保姆睡得正香听说是步家人也不敢自作主张,起来敲了门缝看去还亮着灯的少爷的门,说明了情况。
电话那边好一阵沉默,终于保姆说:“放行进来吧。”
开了免提的保安按着二人交代的意思说:“这位先生现在只身一人烂泥一样动不了。您看是我们背过去还是您这边过来领取一下。”
叶一北憋着想笑,这保安意思说对了,但表达得怎么这么搞笑,还“领取”一下。被洪星华打了一下,叶一北忍着没笑出声。
电话中又是一下沉默,保姆才回复:“我们去接。”
叶一北和洪星华躲在暗处,看着一辆嗷嗷贵的SUV驶出来,停在出口,然后下来一个月下影子都优越的男人,男人沉着脸将醉汉塞/到车里。
两人暗中互掐,无言交流:不会是给遣送回步家吧!
车门关上,车子一转又从入口进去。
得。任务完成。
两人又打电话叫回了停在附近等他们的车,趁夜逃走。
这个保姆照顾席知深也有些年了。
保姆在门口焦急等着,等见到少爷背了人从地下车库电梯上来才惊道:“还真是步少爷,不是说出国了么,怎么回来了!怎么醉成这样,不是不怎么能喝酒的么!”
席知深表情不好道:“在外面学坏了呗。彩姨,你去弄点解酒的来。”
“好好。”彩姨应着。这两年多自家少爷有段时间酗酒厉害,后来改很多也会喝,看少爷平时就很难受了,醉后更难受的样子,家里一直备着解酒药。
直到将人背到自己卧室,席知深才反应过来,习惯了,以前都是带来卧室,但现在两人这种关系,让进门也最多是进个客房,怎么能登堂入主室呢。
仗着比步浅高和壮,席知深折腾人倒还方便,饶是如此,醉汉死沉不配合也把席知深弄得一身的汗。
彩姨拿来解酒药给人灌下去,说不能这么快起作用,然后问少爷打算怎么办。
席知深冷着脸:“什么怎么办,今晚我把他剁了,明天分几段运出,你就当没看见。”
彩姨嘴巴张大。
席知深破功道:“能怎么办,等他酒醒再说,这会总不能给扔出去。”
彩姨长舒口气:“那我给步少爷擦擦身子吧,少爷先去客房将就一晚。明天等步少爷走了,这里的东西我都会洗过。”
“擦身?怎么擦?我醉了也没擦过吧?”席知深有点醋味,怪自己的保姆更疼外人。
“少爷也没醉成这样不省人事过,而且不用全擦,主要是头脸和上身。一为干净,二还是为了叫他好受些,也会再给他擦个脚。”彩姨又解释,“这不是怕脏了少爷的被褥不好挽回么,这被褥少爷怪喜欢的。”
这被褥是当年席知深和步浅一起挑的,后来席知深备用的常换,这套主的一直不可撼动。
“不用那么麻烦。喝成这样是他不爱惜自己自找的。还要伺候他惯的他!你去睡吧,不用管他。”席知深又加了一句,“也不用管我。”
彩姨看了自家少爷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醉着看着脸也凝结得很难受的人一眼,终还是终身走了,自下了楼。
搬到这座别墅时,席知深过十岁了,为了给青春期的少爷空间,保姆特意住了个很偏的屋子,理由是那里采光好。
走了彩姨,主卧里就剩下两个曾经很要好如今不好的人。
一个醉着,一个醒着。
步浅头痛欲裂地醒来,被周遭熟悉的被子和气息包裹着,陷入了深思。
槽,又喝断片了!
恍惚间想起以前有人同他说:“小浅,你酒量不好少喝最好不要喝,不然醉了让人卖了都不知道。”一时心中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保姆进来,问他想吃什么。
步浅:“想吐。”
然后步浅就下床去了卫生间,他并没有真的吐出来,只是在那干呕,保姆要在边上照顾也叫他赶走了。
呕了一会,看着镜中十二分狼狈的自己,步浅爬回床上开始查最近的机票:“小爷不玩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步浅正看着票,女王的电话打来。
步允隔空劈头盖脸:“步浅,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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