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毁了我的人生◎
机场深夜,通道口灌入秋天的凉风,响起机场博报的声响。时书在专用区域看到了正在等候的专用豪车,跟谢无炽一起坐了上去。
“哐”地关上车门,车辆驾驶。时书看时间:“十一点半了,我爸妈估计还在等我们,但他们明天有课。”
时书发了条信息:【爸妈要不你们先睡?我带他回来也要睡了,明天醒了再聊天。】
妈妈:【快到了?】
时书:【上车了,还有一个小时。】
妈妈:【花朵天旋地转.jpg】
妈妈:【没事儿,爸爸妈妈等着,你们路上慢点,不着急啊。】
“迫不及待想见你。”
时书关上手机,谢无炽刚接完电话,将口罩从摘了下来,侧头看窗外的风景:“天气转凉,这边的温度比首都高。”
时书:“但不会特别冷,这几天我带你玩儿。”
坐的这辆车专门接待,安静地行驶,逐渐到了时书家在的小区门口。一座高楼大厦的小区,密林环绕,进门左手一个灯火通明的大超市,时书说:“等等,我先给你买点生活用品。”
但时书刚转弯,接到消息:【家里什么都有,别买了。】
时书:“我去,亲妈,预判。”
时书转头找谢无炽:“走吧。”
古斯特的车身消失在街道尽头,凌晨十二点半,林荫树下落叶静谧,时书牵谢无炽的手:“在家住两天,周天下午回学校,这几天带你吃好吃的。”
楼下,几个年轻男女正好下电梯,看见他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同行还有个乘电梯男生,刚拿了外卖,穿睡衣个子不高。
谢无炽进来时,对方抬头看他一眼。
“…………”
对方一脸绝望,站到角落,靠墙缩紧。
时书:“……”
一个是男人,一个是男的。
谢无炽,男人中的男人,帝王,雄主,巅峰。
时书横在中间,也没话说,等到了楼层,睡衣男的嗖地蹿了出去。
“……”
时书看了看这个跑走的背影,心说兄弟我理解你,慢慢回头,指尖轻轻在谢无炽的衣服上拽了一下。
到了楼层,时书刚下电梯掏出钥匙,看见门口两个人在张望。
定睛一看,柏墨女士穿着一身水绿色旗袍,头发用簪子别着,红唇墨眉,温婉典雅,正笑眯
眯往时书背后看:“哎呀,这是谢寻啊?快进来快进来!坐!”
一旁的时轮,穿着一身工作时黑色整齐的行政夹克,头发剪短,正色问:“回来了?嗯,请进。”
时书:“这是我家门口?”
时书伸手想拔她簪子的流苏,被推开:“谢寻是吧,快坐快坐,来的路上没吃饭是吧?饭菜刚热好,都在桌上,来来来——鞋子快换上,叔叔阿姨都给你准备好了。”
时书:“干什么?我成外人了?”
柏墨对谢无炽打量了再打量,时书进门先环顾屋子一圈,准备回忆往事。
但耳边全是柏墨热闹的声音:“阿姨家就这样啊,当自己家就好。小书你这孩子,还不快让谢寻坐。”
时书只好道:“坐吧坐吧,吃饭。”
桌上放着不少饭菜,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两个人又风尘仆仆过来,柏墨在旁边问了几句“累不累呀”“坐坐坐!”实在是急着睡觉,还怕太热情惊扰到谢无炽,连忙拉着时轮轻声说:“你们吃完饭就休息哈,今天也累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聊,慢慢吃。”
又对时书说:“买的东西都收到了,放在你房间,吃完就带谢寻休息,好好照顾人家。”
时书:“知道了知道了,爸妈你们睡吧。”
柏墨拉着老公的手,再叮咛几句,这才上了楼卸妆敷脸准备睡觉。
时书拉着谢无炽坐下:“先吃饭,随便吃点儿,收拾洗澡。”
谢无炽:“爸妈对我满意吗?”
时书:“不知道,看起来挺满意的,不满意也没办法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时书往他碗里夹菜:“先吃两口,吃了我们睡觉。”
谢无炽:“我以为你住学校附近。”
时书:“小时候住学校边的教师公寓,后来搬到这里了。怎么,对我小时候有兴趣?”
谢无炽拿起筷子:“不着急,以后会常来。”
时书先刨里几口饭,一溜烟小跑去打开卧室门:“我爸妈住楼上,我自己住楼下,你今晚和我睡。”
时书开了灯,房间开阔明亮,靠墙桌上贴着全家照片,另一侧书柜上摆里书本、练习册、运动员海报,和模型周边。
时书打开衣柜找衣服,看到放在床上的衣服:“你的睡衣,也给你洗好了。去洗澡吧。”
谢无炽站着没动,他身材很高,正在打量室内。时书不解:“你这个眼神,总感觉,你把
我家存款多少都看出来了。”
谢无炽笑了笑:“嗯,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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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别说话。”
时书拿睡衣递给他:“你去洗澡。我先收拾床。”
时书怕**,特意带他到卫生间,“往右拧是热水,这是我的帕子和浴巾——我一个人用这个卫生间,我爸妈用楼上的,所以你随便——我先走了。”
时书正准备走,谢无炽拧着水龙头:“烫。”
“烫?我重新调水温。”
时书按热水表上的温度,身后,浴霸的声音响起,衣服掉到了地上,时书回头,谢无炽刚好脱了衣服,正在衣服顺手放在一旁的搭架上。
时书看他一眼:“你别,我水温还没调好。”
时书越着急,手指狂摁,一边转头看谢无炽,直到他解长裤的边缘,时书:“我服了。”
时书不说话,谢无炽往前走了两步,淋浴室内空间有限,时书眼皮也不好抬,看了谢无炽半天,直到他将衣服都脱光。
“…………”
时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到谢无炽身旁,小声问:“你想我跟你一起洗吗?”
谢无炽:“嗯。”
“这,”时书想了两秒,“那我们洗快一点,我爸妈都睡了,早点洗完回房间。”
时书脱了衣服,跟谢无炽面对面,拿起淋浴头往他身上冲,谢无炽伸手轻轻抚摸他的下巴,凑近吻了一吻。
时书扭开头,很正经说:“洗澡,不干别的。”
然后手指扳开唇,时书只好“啊”着:“你别这样。”
谢无炽往前一步,伸手将时书抱进怀里:“抱一下。”
时书有点不解,但还是拿淋浴喷头将热水洒在身上。水温升高,慢慢,时书赶在气氛旖旎前连忙扯过帕子擦身上的水:“走了走了,出去了,说好了的,在家注意影响。”
时书连忙穿上睡衣,先谢无炽一步出门了。
时书铺好被子,拿了个枕头,转过身谢无炽穿好衣服出来,穿着一双新买的拖鞋,正拿毛巾擦拭水淋淋的黑色短发。
时书关上门,松了口气:“好了,一点多,我现在有点困了。”
谢无炽正观察时书的房间,坐到床沿。
时书:“你第一次进男生房间?”
谢无炽:“嗯。”
“……”时书,“允许你随便看,我不在意。”
谢无炽的控
制欲,一进门先若无其事把全家上下都观察一遍,现在开始考察时书的卧室。
短头发干得快,但时书还是拿出了吹风,几十秒吹干后,拽谢无炽过来:“睡觉了。”
谢无炽睡在外侧,时书久违地睡上了这张床,忍不住一拍被子:“爽。”
刚说完,被谢无炽侧身抱进怀里,俯身接吻。一只手穿过发丝扣着后脑,一下一下吻着唇,再用指腹轻轻揉开唇,变成湿热的深吻。
时书蜷缩在床里,手指轻轻握住他手腕,被扣着唇,深吻直到发出黏腻的舔声,时书脸开始变红,蹬被子,抓他的手。
“谢无炽……”时书被他舔着唇。
谢无炽松开了一瞬:“嗯?”
“……嗯。”时书手顿了一下,手探上去拥抱着他的后背,将T恤抓出褶皱,被一只手探入睡衣中搂住白净的腰,被握紧。
时书唇舌被他吞噬,和他接吻,脑子变得有点晕,“咕……啾”,时书脑子发热,往他怀里钻。
每松开片刻,谢无炽便停下来问:“喜欢吗?”
时书才喘口气,正常呼吸,吻又落了下来。
时书和他亲了快十几分钟,一直黏黏糊糊,搞得时书心里软软的,谢无炽:“我爱你,宝宝。”
时书耳朵通红:“我也爱你,宝宝。”
谢无炽再吻下来,时书探出手臂抱住他,片刻后,谢无炽的手伸到衣领底下,摸着时书脊背上的骨头,像海浪一样将他紧紧缠住。
时书本来就困,被抱着亲得脑子晕,慢慢靠在他怀里睡着了,慢慢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意沉得像以前和谢无炽同睡的任何时刻。
“咔嚓”关了灯,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两道身影在被子里搂着,一只手扣着时书柔软蓬松的头发,放了下来。
-
清晨,时书还在昏睡中,满屋雪白。
时书在床上躺成个大字,左右翻滚,但被子盖的整整齐齐。阳光从透明窗照进来,谢无炽靠在书桌旁翻看一本册子,是时书的高中错题集,看了一会儿。
时书昨天睡得晚,今早醒的也晚,谢无炽出门接了两个电话回来,时书还躺在床上睡觉。
谢无炽坐在一旁,看电脑上的报表,发了几条信息。
时书正好醒过来时,睡眼惺忪,看见谢无炽的背影。
自己的房间,谢无炽的背影,时**忆诡异地混淆了一下,再坐起身:“谢无炽,你起床多
久了?”
谢无炽:“两个小时。”
时书:“你回来了觉也这么少吗?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时书这就要起床谢无炽道:“冰箱里有泡面随便吃点吧。”
时书:“不行我一个人就吃了但你跟我吃泡面?不行。我下楼去买热的。”
时书穿着白T恤整个人阳光干净头发乱糟糟垂在白皙的耳侧。他用手随意刨了两下再拿上外套准备出门:“等我啊。”
谢无炽跟上来:“我和你一起去。”
时书洗了脸刷牙和谢无炽一起出门到楼下买了热腾腾的豆浆和小笼包再点了碗面时书递给谢无炽:“你喝。”
谢无炽:“怎么自己吃泡面不让我吃?”
时书:“哼我可不是那种让对象跟着自己过苦日子的人。”
谢无炽:“谁教的?”
时书:“我妈教的她说谈恋爱了是这样自己过得不好但不能要求对方和自己一样过不好。”
谢无炽正在吃面夹一半到时书的碗里:“现在九点多了少吃点中午肯定很多菜。”
时书拿起筷子扒拉扒拉碗里的面一边吃
时书:“嗯张姨回家玩几天。”
张姨看到谢无炽:“还带朋友来了?”
时书:“嗯嗯我男朋友。”
张姨没听懂依然笑呵呵:“以后常来吃啊这帅小伙。”
时书知道她不懂男同毕竟寻常人怎么会懂男同。面条和谢无炽一人吃了一半吃完上楼回家。
进门将冰箱里的菜放到炖锅里时书坐在床上翻看手机复习发送的短信一晃穿越好几年朋友都快不认识了。
谢无炽坐在旁边等靠近时时书正在看手机里的消息被他牵着手腕轻轻一拽整个人坐到了他腿上时书还没反应过来下颌被轻轻捏住吻再次落了上来。
自从和谢无炽谈上之后时书刚漱了口后脑头发被扣住又和谢无炽吻了起来。
时书挣扎:“谢无炽你一会儿不亲人都不行。”
时书听到他的喘.息耳朵被他手搓得热红捧着脸到跟前大口大口啃食着唇谢无炽眉头蹙着双眼失焦手指捧着时书的脸颈反复重抚将皮肤摩挲得通红。
时书一只手撑在沙发边缘被他捧着脸深吻耳朵通红。
时书有点受不了了,靠着床沿,再被抬着下颌吻了又吻。时书一伸手捞住谢无炽的肩,借力直起身来:“好了好了……够了。
时书趴在他怀里,头晕了会儿:“你肺活量有点可以啊,比我还厉害。
谢无炽亲他的耳颈:“我锻炼不比你少。
时书平复着呼吸,脸还发红:“这也太激情了……
时书抱紧他,两个人又开始接吻,时书浑身发热,一看见谢无炽整个人就受不了,跟着了魔一样。
正在亲热,谢无炽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事,谢无炽指腹轻轻摸时书的唇,松开后英语和对方交流,口语平静自然地和外国人一样。
等接完电话,谢无炽又打了个电话。
时书红着脸:“这是什么电话?
谢无炽:“家族办公室打来的,让我确认一家芯片科技公司收购的报价和支付结构,还有股权比例分配。晚点,再跟他谈。
时书:“……
时书感觉有一串字从脑子里流过去,没停下任何内容。
时书还想再问,谢无炽早已放下手机,捧着时书的脸再吻了上来。时书闻到他头发里相同的沐浴液气味,温暖馥郁,唇舌纠缠,脑子里很快变得模糊不清。
一整个上午,谢无炽偶尔打电话处理工作,时书在看青年大学习,同时准备下午带谢无炽出门逛逛。
他俩亲个没完,时书抱着谢无炽:“你怎么这么喜欢亲人?
谢无炽:“我瘾大。
“你,随便吧。时书被他亲得小口喘气,忽然,听到门外脚步走动声。
时书说:“我爸妈回来了。
谢无炽松开:“好了,今天先到这里。
时书笑了笑,坐起身来,连忙把衣服穿整齐,另外找个小镜子仔细看唇色。爸妈一回来了就忙着做饭,也没有管他们,等差不多了,时书才推开门出去:“爸妈。
桌上摆满了菜,鸡,鱼,虾,绿叶蔬菜,时轮也在厨房里忙,两口子轻声说话,听到声音回头。
柏墨正在门口,全妆都卸了,面容清秀婉约。她看到谢无炽,十分高大俊朗的男性,整个后退一步:“……谢寻,你们睡醒了啊?吃早饭了吗?
谢无炽:“刚才下楼吃过了。
柏墨笑了笑:“那就好,你们坐,看电视吧?中午在家吃饭。
几个人都在忙,电视里播放着一台体育赛事,时书眼睛黏
在电视上看,一旁柏墨终于松缓下来,推了推眼镜,超绝不经意问:“谢寻,在叔叔阿姨家还习惯吗?我听小书说,你以前在国外生活,怕你在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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