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真白族扎染博物馆占地面积不大,是一所小而精的民间艺术馆。
地处云南被誉为“家家有染缸、户户出扎染”的扎染之乡周城镇。飞檐斗拱,三坊一照壁,建筑风格极具白族特色。
绕过照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横悬头顶的数匹蓝白扎染布料。技艺纯熟,图样纹理细腻,色调过渡自然。
偶有风过,头顶飞扬的布匹如云如波般涌动。
馆内陈列着各种展品,有织布机、风箱等老物件,也有古代的扎染服饰、织物残片,更有现代极具观赏价值和代表性的扎染工艺品。
在岁月的洗礼中,这门独特的手艺得以发展传承。
除了静态的展品,还有多媒体投影更直观地呈现扎染的制作流程。
大屏幕上,工匠们手持针线,在洁白的棉布上熟练缝扎。
染布不是一次成型,固色需要一个漫长而繁琐的过程。缝扎好的布料被工匠们仔细放入染缸,经过多次浸染、晾晒,白布上才能逐渐形成蓝白相间的图案。
沿着展厅长廊缓步前行,调制染料的草药香愈发浓郁。
“我们的染料都是用板蓝根等中草药配制而成的,不但色彩鲜艳不易褪色,而且天然的染料成分对敏感肤质人群也非常友好。”引路的工作人员边往前走,边给他们介绍。
“扎染,古称杂花布,又叫绞缬染,是民间古老的手工印染工艺。①”
“在我们周城,扎染几乎贯穿了我们一生。按习俗,我们从出生就已经开始跟扎染打交道了。初生的婴儿要披上一个扎染披肩,能辟邪,寓意平安;我们白族女子出嫁前,待嫁的新娘也要亲手制作扎染枕巾;如果家中有年岁大的老人,家人要为老人准备的寿衣也必须是扎染的。所以说,扎染在我们的传统观念里,是从生到死的必需品。”
“扎染,顾名思义就是先扎后染。白族的扎染工艺是以手工针进行缝扎,再用调配好的植物染泥染制。各位如果感兴趣的话,稍后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安排你们亲自体验扎染的过程。”
在馆中参观了约个把小时,之后是体验时间。
桌上一早就备好了扎染所需的材料,白棉布、彩色丝线、盛满靛蓝染液的染缸以及各种辅助工具。
工作人员热情介绍扎染的基本步骤和技巧,而后开始耐心指导众人动手实践。
前期的缝扎需要极大的耐心,每一针的位置、松紧、疏密都关乎着最终图案的呈现效果。
扎花是这门手艺的核心技术。围桌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各自手中的布料上,聚精会神,安静得只剩下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
几位设计师手速较快。
夏伶和杨雪宁几乎同时完成了缝扎,两人默契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戴上橡胶手套,互相配合着将两块处理好的布料一起轻轻托抬起,再小心放入染缸。
慢慢放开,让染料可以均匀得融入棉布。第一遍染色结束,需要捞出晾一下再继续浸染。这个过程得重复十二次。
从染缸中第一次捞出的布料颜色是绿色,通过晾晒氧化,逐渐形成特殊的蓝色。
眼见周围的人陆续把处理完的布料放进了染缸,一向动手能力不强的简薇急了,撒娇般向夏伶求助:“好难啊,伶姐,你帮我一下吧。”
正跟工作人员讨教扎染细节的夏伶闻言道了声:“稍等。”
“就你事多。”杨雪宁摘下橡胶手套,顺势在简薇身边坐下。
简薇下巴一抬,一脸的不服:“我又不是喊你,你伶姐啊?”
“我是你宁姐。”
“切。”
“那你要不要我帮?”
“要要要!谢谢宁姐!”
严逸骁费了好大劲,终于完成了扎染的第一道工序。他兴奋朝夏伶的方向招了招手:“夏伶!你快过来看看,看我这个做得怎么样?”
夏伶正研究复染的布料,他喊她的时候刚好有人在跟她说话,便没注意到他。
严逸骁秒变失望脸,怏怏缩回手,突然就没勇气再喊她一次了。
真是什么情绪都直接写脸上。沈竹栩落在他什么的目光移开,起身抓住他的后衣襟把他连人带布往染缸边拽。
“终于好了,你也真是够费劲的。”
“你拉我做什么?”严逸骁冷不丁被拉拽起,挣扎了几下:“欸?哥!”
沈竹栩把他拖到了染缸边,给他递橡胶手套:“还能做什么?染布啊。”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染?”严逸骁一脸的不情愿。
“哦?”沈竹栩一挑眉,明知故问:“那不然,你要跟谁一起染?”
“当然是夏伶!”严逸骁道。
“那你得排队,那头简薇还在等着呢。”沈竹栩不由分说,把橡胶手套直接丢给了他。
严逸骁一把捞住了他丢来的橡胶手套,往夏伶那头又看了看,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将手套戴上。
“我也没有很想跟你一起染。”沈竹栩说。
“我才是呢。”
“幼稚。”
“说得好像你很成熟一样,你给你那傻狗买小蜜蜂装还各种角度给它拍照的时候可太成熟了。”
“你猜,那蜜蜂装哪儿来的?”
“什么哪儿来的?买的呗,还能是哪儿……”严逸骁想到了点什么,话音一顿:“哪儿来的?”
“夏伶给量身定做的,”沈竹栩抿唇藏笑,“她有给你做过衣服吗?”
“我不跟狗比。”
“换个角度,弟弟你从前混得连狗都不如啊。”
“……”
染布进行时。
毫无默契的两人状况百出,互相嫌弃。
“欸,你看沈总他们,”在排队等夏伶帮她一起染布的简薇屈肘撞了撞一旁的杨雪宁,“他们关系怪好的嘞,怎么看都不像网上说的那样。”
染缸边的两位此刻都腾不出手,正偷摸着用撞臀术互相攻击。
杨雪宁面无表情地盯着扭来扭去的二位看了会儿,脑袋上缓缓升起个问号:“你管这叫关系好?”
“兄弟姐妹之间相处就这样,表面太和谐反倒像是装的。这是门学问,你不懂。”
“你又懂了?”
“我什么都懂。”
染了几次,渐渐掌握了技巧。
第三次把布从缸里捞出来晾,严逸骁注意到方静莹似乎是落了单,没人帮她一起染。他小跑着走去面色尴尬的方静莹身边,帮她搭把手。
“夏伶。”沈竹栩叫住了途径这一处的夏伶,袖子下滑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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