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师哥每天都在玩cosplay(武侠) 蜿蜒晚宴

2. 杀出重围

小说:

师哥每天都在玩cosplay(武侠)

作者:

蜿蜒晚宴

分类:

现代言情

管行玉心下里一惊。她不过在纵沙城住了两日,期间只同闻朔川去逛了逛街,高门大户的院落,一步也不曾踏进。闻朔川更不是偷鸡摸狗的性子,他能拿走什么珠宝。自然而然,第一反应是这些人找错了人。她抬起头,大声道:

“你们认错人了。我同师哥是本本分分的百姓,什么时候偷过你们老爷的东西?”

话没说完,脑袋就被闻朔川压下。闻朔川按着她的后背,两个人又多滚两圈,勉强逃离从天而降数支利箭。他怒道:“不要和他们说这些!越解释,我们越走不脱。他是冲着要杀我们来的,阿玉,我解决左边那个,你结果右边那个。我们把他们的刀夺过来!”

管行玉抬头,看车顶上正站着两个壮汉,两柄大刀日光下闪着凶光,立即点点头。闻朔川一松手,管行玉的手掌往滚烫的地面一撑,立时翻身而起。她身子极轻,两三步跨了上去,一晃已到壮汉面前,背上竹篓却动也不动一下。她身轻如燕,落到车顶没有半分声响,膝盖一抬正中壮汉小腹,却撞得人后退两步险些摔下。手掌推着拳头又是一肘顶出,管行玉随着壮汉踉跄身形疾步赶上,劈手去夺刀。

壮汉险些一头摔下车顶,吃了一惊,大骂道:“这臭娘们,年纪不大,出手倒是蛮狠!”他身着短打,腰身极为粗壮,上半身已经倾出车顶,却又生生扭转回来,撑着车檐一跃而上,长刀扑棱棱朝着管行玉天灵盖砍去。

耳侧风声呼呼,管行玉立即一矮身,刀锋堪堪从头顶扫过。她左手撑车顶稳住身形,右手侧而出掌,猛劈壮汉腰眼。这一掌精准迅猛,如风如刀,师父管它叫“斜月掌”,是说掌风轻盈潇洒,却格外凌厉,如一轮斜月弯钩,清冷锐利,直叫人措手不及。这也是管行玉同师父学武艺时的学的第一招。多年来她勤学苦练,一刻不曾松懈,只道对面前这个鲁莽壮汉是运筹帷幄。

谁料一掌出去,理应叫壮汉大叫一声,应声而倒,手上却如同劈一块铁板,分寸不进,反倒把自己手掌震得生疼。她大骇抬头,瞧见壮汉一张狞笑的脸:“你詹大爷打娘胎起就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金刚不坏,小女娃娃一巴掌拍上来,和给老子抓痒差不多!”

说着一只蒲扇似的大掌扇下,带着呼呼风声,管行玉甚至能看到掌心粗粝的厚茧,一看就是多年拿刀拿枪,连掌纹都看不真切。她胜在身形轻盈,在车顶左窜右避,心里想,这是哪来的追兵?什么样的高门大户,能请得起这样的高手?看手上的茧子和浑身刀枪不入的功夫,恐怕当真如他所说,是从小练功到大的。只是来抓他们两个普通弟子,有必要动用这样的人手?

管行玉在车顶穿梭不停,慢慢地已经有些力不从心。远远的,闻朔川身边围了三四个敌人,已经被他引着走远,离了马车好大一段距离,渐渐地都快看不清了。她当然知道这是闻朔川担心几个人都去围攻她,先把人引走再说,可和这个壮汉一交手,就知道此行人绝非等闲之辈,闻朔川和她功夫大差不离,就算高,也没高出去多少,几个人围攻,他要是撑不住怎么办?

一想到闻朔川可能命丧黄沙,管行玉的心里就一阵一阵抽着痛。她反手将竹篓摘下,抱在怀里,脚下微错,人立即鬼魅般一闪,叫壮汉从身后抓了个空。随后身如燕坠,忽的往下一垂,踩着车壁两步扑出,直奔闻朔川的方向。

她喊道:“师哥,师哥!闻朔川!快过来,我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快来帮我!”

话虽这么说,脚下却一刻不停地朝着闻朔川的方向撞去。这又是师父教的一招上乘轻功“移星摘月”,无论自身和敌人差距多少,第一招总能逃得脱,一下扑出,往前急窜,脚程快些,身后就很难追上,一般是保命用。

她有意直接向前猛冲,果不其然听到身后大笑:“啊,移星摘月,你果真躲不过了是不是?兄弟们,先来解决这小娘们儿,把她两条胳膊卸掉,扛回去给咱们老大当压寨夫人!”

一刀砍在管行玉肩头,险些就刺入皮肉,幸好她赶紧矮身向左柳絮似的一飘,堪堪躲过。转眼间,人也已冲到闻朔川面前,管行玉提气轻身,脚尖轻点地,下一刻已经窜出几尺高。她踏上一人的肩头,连踩几人头顶过去,双脚勾着一个脸上带疤的男子肩头往下一吊,双手交错一晃,使出一招“双月争辉”,一手往人脸上一抹,另一只手已经一掌砍上手腕,劈手夺了刀,丢给闻朔川。

“师哥,接着!”

闻朔川不必她说,一抬手就接下,旁边又是一刀横来,他立时扑身上前,后肩胛挨了一刀背,痛得闷哼一声,一把揽住管行玉的腰身,让她在肩头转了一圈落在怀里,向外急冲出数步。他难得沉声喝道:“不要命了?我刚把人引开,你又跑回来做什么?”

管行玉道:“不然看着你被他们杀掉?拖个尸体回千绝山,你觉得我有那力气?”

她方才翻身夺刀的时候竹篓被顶在脚底,被闻朔川书页似的一翻,又重新落回怀里。闻朔川一手搂她,一手抵住刀柄,且战且退。数把长刀相撞又分开,噼噼啪啪不绝于耳,管行玉的手指紧紧拽着竹篓,与闻朔川一道呼吸、移动、纵跃、出招,只觉师哥身法极快,风声刀声和太阳晒在沙粒上噼里啪啦的响声混在一处,寂静又嘈杂,自己的头发拍在脸上都敲得皮肤生疼,如同刀割。

能用“双月争辉”夺得一把刀,恐怕就夺不得第二把,这一点两人心里都清楚。闻朔川的汗水滴在后颈,两个人的身躯都渐渐地沉了。两方交手足有一刻钟,管行玉轻轻喘着,已经有些疲惫。她始终没和闻朔川离开半步,两个人背靠着背,几乎战成一个圈子。可这些人又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个人对战两个,倒还有脱身的契机;可是若一共有七个人呢?

管行玉的手紧紧地握住。再次侧身躲过一刀后,正与闻朔川对上,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管行玉咽一口唾沫,低声道:“罢了,师哥,我把竹篓子打开吧。”

闻朔川一只手护着管行玉的后背,也是气喘吁吁:“不成!再怎么为难,师父不让咱们看竹篓,咱们也不能看。阿玉,你收拾收拾精神,稍稍休息一阵。”

管行玉道:“休息做什么?”

闻朔川一笑,汗涔涔的脸上露出管行玉见惯了的调皮笑意:“自是好好休息,等师哥送你杀出重围。”

管行玉还没来得及说话,腰间就一轻。闻朔川单手环抱,左脚迈出,身子微微往下一沉,听到鼻间轻轻地一呼。右手尚且挥舞长刀如同雨后落虹,左手已抱着管行玉的腰往上一掷,管行玉人在空中,心下震惊,但从小与闻朔川拆招拆得习惯,明白师哥的一举一动,立即在半空中用双手撑着他的肩头,略一转腰,鞋尖落下,踩到闻朔川递来的手肘,略一使力,已经如同一枚石子,纵跃间被送出几人包围。

人群里响起几声乱七八糟的叫喊。

“哎呀,叫那小娘们儿逃了!追不追?”

“女娃娃武功不高,两个人追去就行了。”

“武功不高?武功不高你方才没一刀把她废了?”

“这不是要留活口!”

几句话里,管行玉已经施展轻功,迅速从几人头顶掠过。她使尽了力气,毫不收敛,一门心思只要往外逃,明白逃出去师哥才有活路。一只手慌里慌张从下面伸上来,要拽她脚踝,管行玉脚腕灵巧一晃,像是完全没骨头般转了半圈,正落在腕骨上。临走前她早就躬身抓了一把黄沙,借这一点小小的力,故技重施,弓下腰作势要施展“双月争辉”。

此人只怕又叫她夺了刀去,连忙横刀去挡,刀锋即将扫上才想到要留活口,哎呀一声连忙收力,反倒往回后退两步。手里刀倒是没落下,面门却被劈头盖脸撒了一大把黄沙,惊得连呸几下,眼睛也睁不开。

有人叫道:“詹二哥!坏了,逃了,真逃了!”

詹二哥詹长蛟就是最开始阻截管行玉的人,望一望管行玉逃离的方向,恨恨一咬牙,却道:“不要管她!”手上长刀舞得虎虎生风,他人虽壮得有些笨拙,刀法却极为灵巧,如同灵蛇般左攀右探,刀刀赶劈闻朔川致命处。闻朔川从小随师父学剑,于刀一道只能说是懂得,却不能称精通,被詹长蛟逼得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最后甚至开始以出剑的方式出刀。两人一边交手,詹长蛟一边大笑道:

“归云眠沙、玉立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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