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陈修文又追问道:“罗侍郎口口声声说沈映星无视海禁派船队出海,可有确凿证据?”
罗侍郎说:“沈映星诡计多端,我身在京城,如何能知道哪支船队出海?倒是可以问问水师那边!”
陈修文笑了,“如此说来,罗侍郎并无证据,却一口咬定沈映星违反海禁。
沈映星为北境所做一切,在场诸位有目共睹。
君子尚且论心不论迹,一个为国为民的女将呕心沥血改变北境现状却要被挑剔和讨伐,未免太过。
三年前没有沈映星,大梁早已成了辽人的江山,身为司农卿别的我不懂,却知道沈映星的赫赫之功,举世无双。
你们今天还能安安稳稳站在这里对她指指点点,也是因为皇上圣明,让她镇守北境!
她不问朝廷要钱要粮,却给朝廷献上一样又一样的武器改造图纸,还有凝土这种能加固边关防御的好东西。
就连育种和试种新粮食,她也始终未曾跟朝廷伸手,甚至还将他们种植的心得无偿送到大司农,供朝廷参考。
各位不妨摸摸自己良心,能不能做到沈映星那样?
本官主管天下粮食耕种,沈映星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朝廷,不管是谁**她,本官都要为她在金銮殿辩上一辩!”
陈修文说完,殿上一片沉寂。
那些话让他们无从辩驳。
陈修文向赵曜拱手退回原处。
赵曜很是痛快。
北境一行还是颇有成效的,看到沈映星功劳的人,不止周丞相和吴尚书了。
连御史台那边都已经开始有人帮沈映星说话,证明朝中也不是人人都只顾着争权夺势。
这时,一直沉默的吴尚书出列了,“皇上,上次北境向朝廷禀告新稻种收成大涨的好消息,就数户部的罗侍郎跳得最欢。
北境一行结束算是堵住他的嘴了,如今新粮食的出现不知道又踩中他哪条尾巴,再次故技重施,污蔑沈映星。
臣身为兵部尚书,若是一而再放任朝中之人中伤武将,岂不是寒了武将的心?”
将士们抛下父母和妻儿,远赴边关,在守卫边关的同时,还想方设法改善大梁百姓的处境。
若是哪个地方官做到这点,早已被**,就因为武将手中有兵权,做点事都要被人挑毛病治罪?
他们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能由人在朝堂上恶意抹黑乃至是陷害,最后查清真相也轻飘飘翻篇,这公平吗?
臣恳请皇上为了稳定军心,严惩罗侍郎,也好震慑朝中那些一心钻营如何陷害武将的小人!”
周丞相开口:“臣附议。”
这下,罗辰真的慌了。
他急忙跪下,“皇上,臣也是为了大梁社稷安稳着想,并不是公报私仇,请皇上明察。”
户部的李尚书也没办法继续保持冷静,“皇上,粮食是国之根本,罗辰所言皆是为大梁考虑,请皇上三思。”
吴尚书冷笑,“姓李的,你想什么还要别人挑明吗?
不过是因为北境粮饷不用经过户部,你们户部捞不到什么好处,才一而再找沈映星麻烦!
北境越是能自己种粮食,你们就越不高兴不是吗?”
李尚书疾言厉色,“吴尚书,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即便是调拨粮饷,也不是户部说了算,还需要经过兵部和皇上!”
吴尚书反问:“那为什么一直挑沈映星的错?我大梁**江山,镇守边关的又何止沈映星一人?
倒是南疆那边,不过十万边军,调拨过去的粮饷,差不多有平阳关那么多,不知李尚书作何解释?”
李尚书寒着脸,“南疆路途遥远,还需要走水路,运送损耗远比平阳关大。
难道损耗就不用算进去?将士吃不饱如何守得住南疆?”
“三十万大军和十万大军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吴尚书步步紧逼。
户部一而再为难武将,吴尚书早就忍无可忍。
上次骂了他们一顿,收敛了些时日,现在逮着机会又开始上蹿下跳!
作为兵部尚书,就算和某些武将关系不是很好,他也不允许在武将没有犯错的情况下,放任朝中大臣对他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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