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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暗中观察

小说:

穿成刻薄假帝姬

作者:

酥糖麻花

分类:

穿越架空

明月攀上皇宫的塔楼,章华台宫殿背影面一道风掠过。

巡逻侍卫似乎有所察觉,抬头看去,却只见到森然的楼宇,轻晃的枝桠。

错觉吗?侍卫揉了揉眼,被他身旁的人拍了一下肩,缓过神来。

“走吧,去换班。”几人低声私语。

片刻,脚步声渐渐远去。

清风将乌云抚散,露出半弯的月牙,屋顶上的人影渐明。

指尖挑开了脚下多层的琉璃瓦,屋内亮堂堂的,光线投出来照亮了屋顶上那人的一双眼。下眼睑内侧一粒痣,正是杨均泽。

背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可他依旧俯下身,面不改色地看着下头走动的人影。

就像是在“恶地”的张府那样,他在静静地观察猎物,熟悉她了解她,从前是张帆,而现在是夏黎黎。

张帆啊,想到这个名字,杨均泽眼底泛起一抹残忍的嘲讽。那个曾经被他斩断一条胳膊的年轻人,现在行动不便,难堪到不敢出门,那比死更可怕。

只可惜张帆现在藏了起来,后头的计划都没有办法实施了。杨均泽舌尖舐过微燥的唇角,竟觉出几分嗜血的干渴。

夏黎黎没有被野兽盯上的自觉,还在底下翻箱倒柜。

刚刚从太医院回来夏灯走后,她在枕头底下摸到了一本原主的日记。

想到白日里那块来历奇怪的玉佩,夏黎黎对这本日记有了几分好奇。

暂时将书放在一旁没有动,夏黎黎把人都赶了出去,把屋子又找了一遍,还在挂画后头的墙上找到了一小叠名录。

这又是什么?看起来比日记还有意思,夏黎黎刚准备仔细研究一下,就听到外头请安的声音。

皇帝陛下夏承德已经来过了,贵妃的安慰礼也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过来会是谁呢?

夏黎黎把东西放起来,又将人放进来,发现是自己那个弟弟,后妈贵妃娘娘的宝贝儿子夏寅真。

夏黎黎对这个弟娃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是个熊孩子,同原主的关系似乎还不错,于是可有可无地招呼了他一声:“这么晚,你娘倒肯放你出来。”

“我偷偷出来的。”夏寅真撇嘴。

“皇姐,听说你受伤了,谁敢让你受伤?”

夏黎黎抬头看了他一眼,刚想夸他好孩子,就听他接着道:“你那么凶,还敢惹你,怕是不要命了吧。”

贵妃娘娘这么心机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个娃,还放出来到处跑……

“有什么好玩的吗?”夏寅真倒是不见外,掰着夏黎黎的手看了看就说起了玩的事。

“没有,你回去吧。”夏黎黎忽然觉得原主的那种冷酷无情十分上道。

夏寅真厚着脸皮靠过来,从怀里掏一叠叶子牌:“没关系,我自己带了,你看这是什么。”

夏黎黎声音顿了一下:“这什么。”

“叶子牌。”夏寅真朝着夏黎黎眨眼,“表哥给我的,他还带了我去外头赌坊,特好玩,我现在学会了,我来教你,等你会了,咱们再来打赌。”夏寅真早瞧上了皇帝前些日子给夏黎黎的那把名扇,怕她不肯给,就发誓要想个好法子赢过来。

夏黎黎眉头皱了起来:“表哥?何霖盛?”原书里姚贵妃那个不学无术的大侄子?与原主齐头并进的另一个反派?

夏黎黎兴致缺缺撇了撇嘴,把他的手推开:“这不好玩。”

“不是的。”夏寅真正是兴头上,听她嫌弃,差点跳起来,“真的,可好玩了。”

“不玩不玩。”夏黎黎赶鸭子一样地赶人,夏寅真却扭股糖一样,扒在地上不肯走。

夏黎黎拉了一会没拉动,也懒得叫人进来,抓着夏寅真胳膊的手一下松开了。

夏寅真抬起头,忽地看到夏黎黎手一伸将牌拿了过去,顿时以为她改了主意。

“玩吗?玩吗?嘿嘿,皇姐你不要怕输啊。”夏寅真一骨碌从地上翻坐起来,睁着大眼去瞧夏黎黎,想着这叶子牌皇姐不熟,更笃定了今天能赢的事。

一副牌整齐地摞在了夏黎黎右手上。她的拇指似乎犹豫了一瞬,随后轻轻摁到了牌面上,其余四指头跟着收拢圈住了一整副叶子牌,食指也顶到侧面的牌顶。

屋顶上的杨均泽几乎在同时眯了眯眼,想道:赌徒手法,以及左手惯用手。

夏黎黎和煦地笑了笑:“真那么想玩?”

“想!”

“你爱耍赖,赢了也没意思,我不同你玩。”夏黎黎说道。

夏寅真倒是个好面子的,脸上发红大叫起来:“我才没有,我什么时候耍赖了!”

夏黎黎手指一动,手中的牌无意识翻了一圈,变戏法一样衮到左手,这是她曾经多年的习惯,只不过回了夏家后再没接触过这些。

夏黎黎掰着手指调用原主的回忆:“上月下棋输给我的汗血马到现在还没交给我吧?半年前杨大师亲手做的绝版风筝,说好三天之内拿过来,转头就掉池子里,捞出来的时候都泡花了没错吧。”

“还有啊,南塘的糕饼,西街的限量糖人,以及因为斗蟋蟀输了,被你火气上头一拳锤烂的我的蟋大帅。”

夏黎黎一口气说出一大串,真正认识到了一点:虽然原主课业很烂,可玩的本事却是一流。

就因为这个,不仅连太学的好学生们不愿意同她来往,京中的纨绔们也对她避之不及。

而这之中要数贵妃的那个大侄子何盛霖与她最不对付,两人一向来王不见王。

夏寅真没想到她把这些事记得那么清楚,抓了抓耳朵发誓:“我这次不会了。”

夏黎黎不置可否,琢磨着指甲盖上的蔻丹花纹。

夏寅真站起来:“真的,我发誓,我……”

“我立字据。”夏寅真叫道。原本到这个程度也就算了,换成别人这个时候多半给个台阶好让他顺坡下去了。

夏黎黎却跟没听到一样,只把脸转向了书桌的方向,她的手抬起来拿叶子牌扇了两下嘀咕:“这天可真热。”

虽然屋里放着冰到底比不上现代空调的凉爽。

夏寅真大叫着去抢:“别扇别扇,那上头可是柳呈的亲笔画,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瞧你说的,还和我见外呢。”夏黎黎立刻站直了腰,手臂高高举起,身子往后仰去,铁了心要治治这熊孩子,省得日后麻烦一堆,“你一掌拍烂我蟋蟀的时候我可没叫你赔啊。”

夏寅真跳了两下没抢到,气鼓鼓地转头跑往书桌方向。

在纸上三两下不知道涂了些什么字,接着又不知道捣鼓了什么,掉头跑回来,将纸塞到夏黎黎怀里。

夏黎黎握着那副叶子牌,小臂杵着墙。眼下她臂上涂了上好的伤药,凉丝丝的,一点也不觉得疼。

她一手提起了那张纸,对着上头的签名和指纹看了两秒:“成,还挺有骨气。”

“输了把牌给我?赢了要我把父皇给我的南溪名扇输给你?”夏黎黎笑着把纸还给他,“这两个价值可不对等哦。”

说起来有一点好笑,夏寅真和原主的关系好虽好,却透着一股塑料质感,夏寅真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爹妈有爹妈。

一金尊玉贵的孩子却老眼红原主的东西,想尽办法也要弄到手,也不知道什么心理。

“那你自己说,你想要什么。”夏寅真看样子是对那把扇子势在必得。

“除了这幅牌以外,你还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夏黎黎想了想说道。

夏寅真犹豫了一下:“那……那得在我能力范围内。”

“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夏黎黎笑嘻嘻道,“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好。”

夏寅真表示没什么异议,改好了约书又叫了两会玩叶子牌的小宫女进来。

一刻钟后,夏黎黎学全了规则,主动举手要求码牌,夏寅真没觉出什么异常。

两轮打下来,夏寅真眼睛渐渐瞪圆了,他从来不知道初学者还能打到这种程度。

夏寅真没觉出什么不对,上头的杨均泽却慢慢皱起了眉,他发现了一些不太正常的事。

杨均泽看得非常清楚,这位帝姬殿下叠牌的时候在永远在发二牌和她已经事先看过的底牌,抽牌的时候又在换牌和藏牌。

她的动作非常干净,手速又很快,如果不是因为练武,以杨均泽现在的视角根本瞧不出端倪来。

这样的市井手段显然不该属于一位高高在上的帝姬,当然,也不属于那些普通的街头混混。

习武之人固然能做到,可指头不及赌徒灵活,动作就会有漏洞。

这样游刃有余又干净利落的动作杨均泽只在一个人手下见过——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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