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密吃得快,觉得糕点太噎了,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冬日里,吴妈妈把绿茶都换成了暖胃的红茶,里面还加了一些桂花烹煮,喝完唇齿留香。
梨花唔了一声,似乎是在思索,她说:“我也只是路过,听得不大清楚,好似是因为不懂规矩,惹怒了公主,被红蝶的扒了衣服跪在寒风里,诶,真是可怜,不过…”
“嘿嘿,那身子到是健壮得很呢!”
梨花翻了花痴,被吴妈妈白了一眼,心虚的吐了吐舌头,闷头吃起了东西。
“惹恼了…梁虞?”
沈密心不在焉的喝起了茶水,也不知这群面首做错了什么,还是晚些时候去问问的好,毕竟是她带进了府邸,万一梁虞气的来找她这个正主的麻烦就不好了。
“我去一趟东院。”
梁虞把这些面首全都安排在了东院,东院僻静,只有一条小路直通,因眼下天色昏暗,沈密只能手提着灯笼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
她速来不喜欢有人跟在身侧,若是换了旁人,肯定带着三五奴仆提着灯笼,将脚下的路照的明亮。
走到假山附近,沈密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低语声,好似…是一男一女?
“恩…别…若是被人看见了…”
“怎么会呢,小心肝,这地方就是有鬼都不会有人来,你就从了我吧…”
“啊…郎君…不要嘛…”
“呵,你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
沈密听着两人低吟和喘息,瞬间明白了这是在干什么,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脸色一沉,打算悄悄走过去看看,这偷腥的是何人,却不料脚下踩到了树枝,噼啪一声脆响,顿时惊动了这对野鸳鸯。
“糟了…被人发现了…你、你快走!”
见两人要跑,沈密立刻追了上去,却因天黑路滑,一个脚踩空,脑袋磕到了石头上去。
磕晕之前,沈密脑袋只有一个想法…md,糗大了,追人居然把自己给磕晕了过去。
眼前一黑,沈密没了意识,再睁眼…睁开双眼…这是哪里?
沈密蒙了一会,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脑袋,却摸到了缠在脑袋上的布,她伸手按了一下,痛的龇牙咧嘴嘶了一声,脑海中的意识瞬间回笼。
“靠!”
沈密被子一掀就要下床去将那对野鸳鸯找出来,却没想到刚穿鞋子就看见梁虞推门而入,只见他手中端着汤药,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密说:“驸马醒了?”
“公、公主…”
梁虞怎么在此地?还有这房间…沈密一惊,忽的发现自己躺在两人的婚房中,这房内的喜字还没撕扯感觉,依稀能看出是才刚成婚不久。
梁虞放下手中的汤药,冷脸道:“驸马为何会出现在东院?”
深更半夜,沈密晕倒在了东院,若不是路过的丫鬟发现,只怕沈密要冻死在这漆黑的夜里。
“额…”沈密嘴唇微微翕动,嘴里的话突然卡住了,她欲言又止道:“我去…去…诶呀,我的头好痛…头痛…”
沈密不好意思说出口,故意捂着脑袋装头痛,却还不忘偷看一眼正主梁虞,结果就是这一眼,看的她心尖一颤。
梁虞眸光冰冷如霜,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吃了沈密呢。
“既然驸马头痛,那就先把汤药喝了吧。”
梁虞面无表情的把汤药端到了沈密面前,这药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闻起来臭臭的,沈密下意识的想要呕吐,却瞥见梁虞冷冰冰的脸色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小心翼翼道:“这…是什么药材熬制的,感觉味道不太好闻。”
“良药苦口利与病,驸马不是小孩子了,难不成喝药还要人哄?”
梁虞神情淡漠扫了沈密一眼,沈密脑袋一缩,不敢有怨言,一把抢过药碗把碗中的汤药喝了下去。
中药的苦涩萦绕在舌尖,沈密哭的落下两滴生理泪水,还没张嘴,就看见梁虞端来了一杯茶水,递到了她的嘴边。
“还不快喝?莫不是要我喂你?”
见沈密傻愣愣的看着他,梁虞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沈密倏然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只觉得舌尖的苦涩好似真的淡了许多。
喝完了药汤,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错觉,沈密还真觉得脑袋不疼了,思考能力倒也恢复了不少。
她忽的反应过来一件事,怎么梁虞叫她喝药,她就这么听话的喝了?
万一是毒药……那她刚刚岂不是死翘翘了?
沈密心头一滞,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梁虞,见对方淡定的喝着茶水,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还好…梁虞没有存了杀她的心思,不然…
“驸马如今脑袋好些了?”
梁虞放下手中的茶,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的盯着沈密的脸,裹着厚厚纱布的沈密此时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到是比往日顺眼了许多。
沈密知道这件事瞒不过梁虞,更何况她本就是内宅的女主人,此事理应由对方处理,便实话实说道:“昨日听闻…臣送来的面首惹怒了公主被责罚,这才想去东院瞧瞧看…”
她顿了一秒,见梁虞脸上如常才继续道:“谁想走到假山附近,偶遇了一对野鸳鸯,臣觉得此事实在是有辱公主府的面子,就想去看看这野鸳鸯是何人,谁料…天黑路滑,一不小心磕到了石头,这才…咳,晕了过去。”
最后一句话说完,沈密忽的听到一阵轻笑,而这笑声居然是来自梁虞,只见他唇角微扬,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似的。
一瞬间,沈密脸颊发烫,尤其是耳根子…可恶,这家伙一定是在笑她怎么那么蠢!沈密被臊的低下了头,整张脸快埋到胸膛口去了。
靠,以后走夜里,她一定带十个灯笼,把自己打扮成萤火虫!
“原来如此,驸马真是有心了,你送来的面首本宫很喜欢,只不过不太懂府邸的规矩罢了,这才让红蝶训诫一番,至于…你所说的野鸳鸯,本宫定会查清楚的,不然…”
梁虞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沈密的脑袋,唇角微扬道:“岂不是辜负了驸马的一番好意。”
沈密:…
沈密对于内宅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如今梁虞说要处理,那就交给他好了,至于脑袋…就当是她多管闲事的教训吧!
因为脑袋受了伤的缘故,沈密晚上被特许不用睡在地上了。
沈密看着宽大的床铺,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到底…是因祸得福,还是因福得祸?
趁着梁虞沐浴的间隙,沈密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像个粽子似的…躺倒了穿上,知道的是夫妻共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梁虞要怎么她了。
其实梁虞并未多想什么,他知晓自己是男子,而沈密在他眼中也是个男子,两个男子睡一张床能有什么?
更何况沈密也不敢对他乱来。
只是…当他沐浴回来看见沈密像个粽子似的躺在床上,嘴角还是不可避免的抽了两下,他蹙眉道:“你在干什么?”
沈密讪笑一声,“臣…冬日体虚,怕冷,所以才…多穿了一些,公主…不会介意吧?”
“当然。”
梁虞冷着脸语气淡然,看着缩在床里面,巴不得离他八丈远的沈密,也不知想些什么,好半天,才缓缓躺在了宽敞的外侧。
两人之间的距离好似隔着银河,却又教人无比安心。
沈密安静的躺在床里边,一言不发,梁虞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本书来,安静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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