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飞身上前,一计狠辣的掌风翩然而至,朝赵真的方向劈了过来。
赵真松开握着的软鞭,闪身到另一侧,避开那道掌风。没曾想,抓着鞭子另一头的曾诠,不及收力,摔倒在地上。
白衣少年,连忙跑向摔在地上的曾诠,问道:“小姐,你没伤着吧?”
那身着红裙的女子,脸上愠怒,她狠绝的看向赵真,道:“不用管我,替我好好教训这爱管闲事的小鬼!”
赵真虽在竹林宅邸插科打诨了几年,但自幼常在军营里,受父亲教导。这军营里的武功虽是粗顿莽撞,无正派武学的套路。但贵在按图索骥,根据实际发生的状况,来进行调整。
赵真几个闪身,都有惊无险的避开那少年凌厉的拳掌。只是看那少年不似普通的拳脚,像是受过一些训练,若是在这样下去,他难保不落下风。
思及于此,不过仅仅数招,赵真连忙摆手道:“少侠,稍安勿躁。我只是路过的,你们放过我吧,若是之前多有得罪,我向你们赔个不是。”
那少年停下来,看着赵真,又看了看站起身的曾诠,好像在听凭那女子的发落。
赵真意会,连忙作揖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错了。”
那叫曾诠的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赵真,道:“滚!”
赵真又看向一旁的另一个女子——璞英,轻声提醒道:“姑娘,赶快走吧。”
“谁说让她走的!”曾诠蹙眉,怒声道。
璞英看向她道:“曾诠,你究竟想怎么样?”
曾诠冷冷道:“这会儿,你倒是认出我来了,抢我成衣的时候,没人告诉你这是我买了的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璞英眼神淡淡道:“随你怎么想,你若是想要那件成衣,就随我去丞相府取如何?”
曾诠冷哼道:“我曾诠岂会穿别人穿过的衣服。我今天就是想要教训你这朵装相的腹黑白莲花,让你知道不该惦记的就不要惦记。”
说着,曾诠挥动鞭子,朝璞英打了过去。璞英双拳紧握,她闭上眼,用手臂阻挡......却只听到皮鞭打落在某人身上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不是别人,正是着刚才给她解围的少年。
“臭小子,找死吗?”
赵真吃痛,他龇牙咧嘴的看向被鞭子打出血印子的手臂,那鞭子挥的极为用力,若是想好起来,也需要一周左右。赵真依旧坚定的护在璞英的面前,道:“曾姑娘,你这做法也太蛮横不讲理了些,方才我见这女子一直对你处处忍让,你到底有完没完!”
璞英在赵真身,关切的问道:“这位少侠,你的胳膊?”
“无碍。”赵真忍着吃痛,转而对璞英扯出一丝宽慰的笑意。
曾诠见赵真不识时务的挡在前面,用眼神会意白衣少年,继而冷笑道:“很好,那就连你一起打!”
赵真自知不敌,可若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见到弱质女流被人欺凌,他是决计不能放任不管的。天色渐暗,虽与季林有约,但这情景是不可能短时间内脱身了。赵真摆出架势,果敢的护在璞英身前。
曾诠挥动鞭子,就朝他们打来。忽然,一颗石子飞弹过来,将鞭子打向另一处方向。
一个面容英俊的黑衣男子飞身而来,站在他们中间,眼神冷冽的看向璞英。
“木河鱼,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也想管闲事不成?”曾诠冷笑道。
“大人,你来了!”赵真一脸欣喜的看向木河鱼,若是木河鱼来了,那打架必定稳赢,赵真心中思及于此,转而对璞英投向一个胜利的手势。
璞英见木河鱼到此,脸色也不如之前那样淡淡的,她红晕着脸,怯怯的上前问道:“木大人在此,可是太子殿下再也附近?”
木河鱼并未回答璞英,他转而看向赵真,严厉道:“说好城门口见,你竟然还在这里浪荡!”
“大人,你莫生气,这女子太过彪悍,嚣张跋扈,我是身陷囹圄,也是久久不得脱身!”赵真吐了舌头,指着曾诠,耸耸肩解释道。
木河鱼转而对曾诠说道:“天子脚下,你们切莫胡闹,要是惊扰了圣驾,都没有好果子吃!”
曾诠还欲发作,但白衣少年眼疾手快的拦在她身前,低声道:“小姐,木河鱼武力高不可攀,我们即便多人联手也打不过的。”
曾诠会意,她轻轻推开少年,望向一直站在木河鱼身后的璞英,嘴角戏谑的冷哼一声,将脚下碎裂的招牌踢的远些,歪着头看着那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
曾诠道:“璞英,你装什么装,我曾诠平身最见不得这种病恹恹的白莲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璞英看了眼木河鱼,追问道:“我有什么心思?”
曾诠:“上次见你在御花园一众贵女前,本是安静的独坐一旁。后来,你见太子来了,便起身上前,碰了他一身酒水。你这操作,怕不是想让他对你记忆深刻?”
璞英一时语塞,她眼神阴郁的看向曾诠。
曾诠见她不语,又道:“我之前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刚见你看到木河鱼便急忙追问太子,我就知道你心思不纯。”
璞英气急败坏,她好像遮羞布登时被人扯去一般,大声道:“你胡说,我没有。”
曾诠:“你急什么,这可和你平素在众人面前的温婉贤淑可不一样。”
璞英:“你莫要诋毁我。”
曾诠道:“哦?诋毁,你竟然把对爱慕太子之情,看做是诋毁。真不知这话要是传到太子耳中,他作何感想,他会不会对你这个心思不纯的女人另眼相待啊!”
璞英被怼,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看周遭一群看热闹的闲人,她顿时眼眶红润,眼泪一颗一颗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也身形萎靡般,蹲坐在地上。
曾诠愤懑,骂道:“哭什么哭,你就是一朵装腔作势的腹黑白莲花!最喜卖惨!”
璞英被骂,蹲坐在地上轻轻擦拭眼泪。她虽低着头,掩着手帕,嘴唇却死死的咬住,眼神中掺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服侍璞英的丫鬟见状,也跟着跪坐在地上,轻轻的拍着璞英的背脊,带着哭腔的说道:“小姐,你那么善良,却被人当众羞辱,我好心疼你啊……”说着,丫鬟也作势哭了起来。
一旁众人围在他们身边,指指点点。有人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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