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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茂和他的小女酒友

小说:

秋之恋

作者:

三家分晋

分类:

现代言情

两年后,贾茂也退休了。他是带着着正教授的头衔退休的,不过拿的仍然是副教授的工资。当年把副教授名额让给老杨的直接后果就是副教授晚评了几年,到了升为正教授的时候,学院正教授工资指标已满,必须等到有正教授减员把指标空出来才能拿到正教授工资。等了一年多,仍然没有指标,已经退休了,还能把指标给他妈?只能永远是个挣副教授工资的正教授了。不过他也很满意,起码别人叫他“贾教授”的时候,心安理得。

贾茂也就过了不到一个月的退休生活,还没真正体验到退休的滋味,就接到市教育局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说请他去局里一趟,局长有事找他。局长是个女的,姓张,是一个中学校长提拔起来的,是运动后的师大毕业生,应该算作他的校友吧。他一进屋,张局长就很客气地给他到了一杯水,让他在对面椅子上子上坐下,说道:

“贾教授,今天请你来,想交给你一项重要工作。希望你能够承担起来。”

贾茂道:“我已经退休了,还能做什么工作?”

张局长道:“就是退休了,才请你出山,发挥余热。局里征求各方面意见,无论从文化素养还是严谨的治学态度考虑,觉得你最合适承担这项任务。”

张局长告诉他,为了提高学生的文明素质,教育局准备组织编写一套中国传统文化常识读本,从幼儿园到高中,由浅入深,由少到多,循序渐进地对学生进行传统文化方面的教育,提高学生的文化素养,增强民族自豪感和爱国情怀。准备组织一个编写班子,由教育局统一领导,教育印刷厂具体负责后勤保障及后期的排版印刷。书号已经和省城的北方出版社协商好,由教育局把关,不用送审。统编定稿就由贾茂具体负责。贾茂第一阶段的任务是搭一个基本框架,定出每一阶段大致内容,然后交给各编写组分门别类收集材料,进行整理,形成初稿。

贾茂听后觉得任务不轻,但局领导这样信任,没有不接受之理。教育印刷厂给他个小办公室,配了一台电脑。由张局长主持,召开了一个编前会议。参加的编委有30多人,不少贾茂都认识,有幼教、小教、中教的教研员,还有一些中小学和幼儿教师。贾茂把事前拟好的编写提纲发下去,幼教、小教、初中、高中各组分别对提纲进行了讨论,提出一些增删和调整意见。贾茂当场进行了一些修改,当即打印出一份正式提纲,由各组再把具体任务分配给每位编写人。

午间印刷厂招待了一顿饭。饭是在离印涮厂不远的一个叫清和轩的饭店吃的,一共摆了四桌。贾茂被安排在领导一桌,有张局长,教育局幼教、小教、中教三位科长,有教师进修学院的几位教研部主任,还有教育印刷厂的经理魏文波。魏文波贾茂早就熟悉,他原来是一个中学负责总务的副校长,曾在教师进修学院进修过,可以算作贾茂的学生。后来承包下教育印刷厂。教育印刷厂原来只是个校办小工厂,魏文波承包下来后,不断发展壮大,目前已经成为拥有胶片发排机、滚筒印刷机、覆膜机等先进的印刷设备,承揽了全市以及周围地区百分之八十的打印、排版设计和印刷任务的综合企业。

张局长不喝酒,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会就告辞回局里去了,三位科长也随着一起起身走了。张局长临走时不忘嘱咐魏经理道:

“你不用着急,一定陪贾教授喝好。”

几位教研部主任说下午学院有会,不到一个小时也都走了。其他几桌的教研员和中小学教师因为下午还要上班,不能喝得时间太长,也都先后离席。酒店大厅只剩下贾茂一桌,而且只剩下他和魏经理两个人。他也马上站起来要走,但被魏经理按下了,说道:

“你着个什么急?下午也没事。今天是咱们合作的第一天,我一定让你喝好。是不是和我喝酒没意思?我找个人陪你。”

魏文波说完,掏出手机打个电话。不到20分钟,来了一个女子,三十多岁,一米六十左右个头,红色紧身上衣,白裙子,燃成栗色的头发扎在脑后,瘦长脸,白白净净。魏文波介绍道:

“这是我们办公室主任苏红。老师您知道我是不能喝酒的,让小红陪你。李白斗酒诗百篇,老师酒喝足了,才能把书编好。”

魏文波又向柜台要了一瓶42度的海之蓝。贾茂道:

“那么多能喝完吗?”

魏文波道:“我们小红能喝着呢。喝不了你可以带回去,在家里慢慢喝。”说完,又嘱咐苏红几句,说了句:“原谅学生有事不能奉陪。”就告辞走了。

餐桌上就剩下贾茂面对一个年轻女孩的时候,觉得有点拘谨。但苏红很大方,脱掉了红上衣,搭在旁边的椅子上,露出白色半袖小衫,白色的臂膀,白色的裙子,白色的小腿,一下子由小红变成了小白。她站起来,很有礼貌地给贾茂满满地斟上一杯酒,自己也同样倒上一满杯。说道:

“咱俩是第一次相识,不,不是第一次相识,是第一次喝酒……”

贾茂打断她的话道:“不是第一次相识,咱俩什么时候见过?”

苏红道:“贾教授,我应该也算你的学生呢。”

贾茂疑惑道:“学生?学院哪一期的?”

苏红道:“我没在教师进修学院念过书,你是在市大教过我,教的现代文学。可惜你就给我们上了两节课。”

贾茂想起来了,在市大他一直教文秘班的现代汉语,一次师资班的现代文学老师有事没来上课,他临时给上了两节课。只上了两节课,对下面听课的学生当然毫无印象了。

苏红道:“既然是老相识,又是师生关系,学生得先敬你一杯,你也得陪一杯。”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是二两的酒杯啊!贾茂面前也是满满的一杯,当时就有点傻眼了。他虽然喜欢喝酒,多是小口慢酌,即使干杯,也是不到一两的小杯。这么二两的大杯一饮而尽还是第一次见到过。遂说道:

“苏主任,念在老师年事已高,酒量有限,减免点吧?”

苏红道:“减免三分之一。”

贾茂道:“再减点吧。”

苏红道:“二分之一,不能再少了。”

于是贾茂向服务员要了个空杯,把面前的一满杯酒倒出了一半,剩下的半杯一口喝下去了。好在海之蓝在名酒中是比较柔和的,而且是42度的,不怎么冲,喝下去很顺畅。

苏红又满满地给自己倒上一杯,把贾茂倒出的那半杯酒推到他的面前。问道:

“贾老师,你认识苏青吗?”

贾茂道:“当然认识,那是我的老领导,从临湖来到M市就是苏院长让我调来的。如果不是孙彬院长死留着我不放,又差点去了市大,再次成为苏院长的部下。”

苏红道:“那是我爸爸。我爸爸提起过你,说你课讲得好。”

贾茂问道:“苏院长也退休了吧?”

苏红道:“退休好几年了。我老家是天津,我有个哥哥在天津,退休后我爸就回天津老家了。”说着,马上又举起了酒杯,“看在这层关系上,是不是还得干一杯?”没等贾茂答话,又是一饮而尽。

贾茂只得把剩下的半杯酒也一口喝了下去。干了两次,一瓶酒就去了一多半。苏红还想干一杯,理由是敬酒必须连敬三杯。贾茂制止了她。剩下的四两酒,两人开始边聊边喝。本来魏文波经理说喝不了剩下的让贾茂拿回家慢慢喝,但一瓶酒两人喝得点滴不剩。

贾茂听人说,能喝酒的女人男人比不过, 因为在有些女性的生理中,会分泌一种酶,这种酶有利于消解酒精。贾茂以为苏红就是这种女人,是天生就能喝酒的女性。其实不然,两人出了酒店,苏红张罗给贾茂打出租,自己要走着回单位上班。但走了不多远,就像那年一起喝酒的陆小雅一样,腿发软,走路摇摇晃晃。虽然是学生,又是老领导的女儿,但毕竟不怎么熟悉,贾茂怕她跌倒,又不好意思去扶。正好饭店旁边有个小旅店,老板娘出来送客人。贾茂就招呼老板娘过来,谎称苏红是自己的侄女,多年不见,一时高兴,酒喝多了,想在旅店休息一会,醒醒酒。老板娘帮着把苏红搀进旅店,打开一个小房间,讲明一个小时10元钱。贾茂给了老板娘20元钱,让苏红上床躺下休息。

贾茂怕苏红呕吐,去卫生间拿个盆放在她的旁边,也学着老钱,拿个毛巾沾湿了给苏红擦把脸。但苏红并没有吐,一会就安静地睡着了。

苏红属于受端详的那种女子。粗看很一般,细看五官很精致。她躺在那里姿态很美,红色的上衣,衬托着她白皙酒后有点泛红的脸,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光彩。老板娘扶她上床的时候,让床边把裙子卷了上去一点,大腿下部和小腿裸露着,腿不很丰满,但很匀称。贾茂小心翼翼地把裙幅拉下来,把她的腿盖好,自己坐在另一张床上守护着她。

奇怪的是,人的一生中很多以前发生的事情以后会重复出现。当年小女邻居刘四美喝醉了酒跑到他家睡着了,贾茂就曾这样在旁边守护着;当年相恋过的女邻居赵莹约他上山,喝完酒躺在山上睡着了,他也是这样守护在身边。今天又出现个奉经理之命来陪他喝酒的小美女苏红,喝醉了躺在小旅店的床上,他也是这样在旁边守护着。这些场景何其相似乃尔!

一个小时后,苏红醒了,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是不是喝醉了?”

贾茂笑道:“你没喝醉,就是喝高了。”

苏红也笑道:“你没趁我喝醉的时候,比如……”她调皮地努了努嘴,又伸手在自己胸前轻轻摸了一下。

贾茂明白苏红“比如”后面省略的话是什么意思,说道:

“怎么可能呢,在你面前我算个长辈了。”

苏红道:“我想也不可能。贾老师,一看你斯斯文文、慈眉善目的样子,就是个慈祥可靠的长者。其实有点小动作也不算什么,人嘛!”

贾茂也明白苏红“人嘛”是什么意思。但他经历过种种生活磨难之后,理智绝对可以控制欲望,不会再做任何傻事了。

苏红还想去上班。贾茂一看手机已经下午3点多了,就给她打个车,让司机送她回家,自己则去坐公交。

头几天,贾茂没什么大事,每天去印涮厂坐一坐,打开电脑随便搜索搜索,看看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内容。一个星期后,各编写组的稿子逐渐上来了,传到专门邮箱中,他下载下来,开始整理修改。编写组分类编辑的水平不一样,稿件的质量也参差不齐。好一点的不用下太大功夫,精简精简,加上合适的小标题,安放在一定的章节中就可以了。差一点的,得重新改写。更差一些的,从网上下载下来,连错别字都没改,甚至有点文不对题,得重新搜索下载。贾茂这才明白,编一套书不是很容易的,真需要下一番功夫。

印刷厂的员工午间有厂子给定的盒饭。魏文波问贾茂需不需要也定一份。贾茂说不用,他午间回家吃,下午就不来了,在家里电脑上也一样工作。办公室主任苏红有时也到贾茂的小办公室转转,说有什么需要的,找她就行了,用不着找经理。她不怎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经常到各部门转来转去。她喜欢穿那件红色的紧身上衣,腰显得很细,洁白的长裙,下摆像一叶张开的白莲,来往穿梭于方格中穿着各色服装的打字排版员中间,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一天晚间,大秋做好了饭,贾茂正要吃饭,电话铃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按下接听键,是个女的,声音有点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就问道:

“您是哪位?有事吗?”

对面爽快地说道:“真是大教授多忘事,我是苏红,小红。请你出来喝点酒,能给面子吗?”还没等贾茂回答,又赶紧补充道:“千万可别说不啊!”

贾茂告诉大秋,教育印刷厂新结识的一个朋友请他出去喝点酒。大秋是个好说话的人,没有多问,只是嘱咐“别喝多了”。贾茂问清地点,酒店离着不远,就决定走着去。

实际是个烧烤店。楼上楼下两层店面,楼上人声嘈杂,似乎人不少,楼下是几个包间,比较安静。贾茂按苏红告诉的号码进了靠窗户的房间,只见苏红一个人坐在一张能坐七八人的大桌子旁边,上身照常穿着紧身的红色外衣,下身换上一条浅色的条格长裤。她眼睛望着窗外,似在等人的模样。

贾茂说道:“看来我最守时,第一个来到。”

苏红回过头,见贾茂来了,非常高兴,说道:

“守什么时?晚了20分钟。”

贾茂疑惑地问道:“别人不还都没来吗?”

苏红道:“哪还有别人,就咱俩。”见贾茂捡一个离她远一点的地方坐下,又命令道:“坐过来,坐我身边。我又不是毒蛇猛兽,能吃了你。”

贾茂只得乖乖地挪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奇怪地问道:

“就这么两个人要那么大的房间干什么?”

苏红道:“来晚了,楼上的小间都满员了,就剩楼下几个大间。”

贾茂道:“我以为你和朋友聚会让我来凑个热闹呢,怎么就请我一个人?”

苏红回答得很干脆:“陪我喝酒呗,一个人喝酒闷得慌。”

苏红开门喊了声服务员。服务员很快进来把烤肉锅点着,端来了一斤烤肉,四盘小菜,还有半斤装的1瓶雪城大曲,4瓶啤酒。贾茂一看酒还不算少,但白酒总算由那天的一大瓶变成半斤装的了。可还有啤酒,掺着喝最容易醉人的。怕编辑组聚会那天的事重演,他先约定道:

“小红,喝酒可以,但一不准干杯,二不准喝醉。”

苏红道:“是不是因为我那天出丑,让你见笑了?”

贾茂道:“没想到你那么能喝酒。”

苏红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其实我就是喜欢喝点酒,真没多大能水。那天一是为了完成经理给我的任务,二是给你个下马威,看你这个人是不是可交。”

贾茂也笑道:“我这个人还行吗?”

苏红道:“还行。酒品就是人品,如果喝酒推三阻四,这个人肯定不可交。”

苏红给贾茂和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可没再提议干杯,而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有时也端起杯来和贾茂碰一下,但碰过之后也只是喝一小口。贾茂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贾茂问道:“找人陪着喝酒,为什么不多找几个人?”

苏红道:“我不喜欢人多一起喝酒,人多太闹。”

贾茂问道:“怎么不找个女的?”

苏红道:“女的一般不喜欢喝酒,再说女的事多。”

贾茂问道:“怎么不找个年轻点的?比如和你年纪差不多的。”

苏红眼睛立刻瞪得圆圆的,小嘴还撅了一下,说道:

“那安全吗?你是想把我往狼口里送啊?”

贾茂反问道:“那和我在一起就安全吗?”

苏红道:“你是老人嘛。再说了,那天我喝醉了,你把我送到小旅店,安安静静地守着我醒酒,就觉的和你这个大教授在一起绝对安全。”

贾茂又问道:“你爱人让你晚间出来喝酒吗?”

苏红只简单回答了四个字:“他不在家”,

贾茂又问道:“孩子呢?”

苏红简单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苏红回答完就把头扭过去,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窗外夜黑了下来,对面店铺霓虹灯不停地闪烁,像无数双不停眨动的眼睛。不时有汽车在店前马路上驶过,酒桌似乎都在震动。贾茂觉得苏红这天不想多说她爱人和孩子的的事,也就没有再问。

两人边聊边喝,不知不觉,一个半斤装和4瓶啤酒都喝完了,两人都有了半仙之体,但都没喝多。贾茂要送苏红回家,她开始不让,后来改变了注意,说道:

“送送也好,看看我家在什么地方,反正也不远。”

烧烤店离苏红家确实不远,两人走了不到20分钟,就到了苏红家的楼下。这是一个封闭的小院,正面和左右两侧共三栋楼,都是四层的。苏红家在中间那栋。到了她家楼下,苏红先是和贾茂握了握手,后来又伸出双臂轻轻抱了贾茂一下,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老酒友了,必须随叫随到。”

她要给贾茂10元钱打车费,贾茂不收。他趁着夜的清凉,悠闲地漫步回去。因为走得很慢,到家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

这之后,苏红隔三差五晚间就约贾茂出来喝酒,电话中不再称他“贾教授”或者“贾老师”,而是叫他“老酒友”。虽然大秋不加阻拦,但每次贾茂出去的时候,因为儿子小业在北京上学,大秋一个人在家吃饭都是随便对付。贾茂觉得对不起妻子,有时就婉言谢绝。每当头一天贾茂没赴约,第二苏红总是一早就到贾茂的小办公室,不无埋怨地说一句:

“不讲信用。”

每次喝完酒的时候,都是苏红抢先走出包间,去吧台买单。贾茂觉得不能总让人家请自己,有一次还没吃完,就偷偷出去到吧台买了单。等下一次贾茂饭吃到一半偷偷溜出去买单的时候,吧台告诉他,苏红已经把200元钱早就压在她那里了。贾茂很过意不去,说道:

“两个人喝酒,不能总让你一个人花钱。你挣点钱也不容易,我的钱比你来得方便一些,应该我多负担点。”

苏红道:“别以为我就挣印刷厂给的那几个死钱。别看你是大教授,我家钱比你多得多。”

贾茂以后不再争着去付款,任凭苏红去买单。时间长了,贾茂不由得心生疑虑:苏红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就是一种爱好,还是有别的原因?女的爱好喝酒的不是很多,一种情况是职业或工作需要,如秘书、助理什么的,要经常陪客人喝酒,一来二去就形成酒瘾;一种情况是家庭或婚姻不幸,有时是借酒浇愁。小平房的邻居老刘太太就是属于这种情况。而苏红,哪种情况都不是。虽是办公室主任,但印刷厂需要接待的客户并不多,不需要她经常陪酒。家庭看,也不像有什么愁心事,每天上班高高兴兴,不像他原来的搭档冷月总是挂着个冷脸。到底什么原因?贾茂决定探索个究竟。

一天晚间,两人在大排档吃烤串。喝了几口酒后,贾茂问苏红道:

“小红,你一直就这么喜欢喝酒吗?”

苏红道:“那倒也不是,以前不怎么喝酒,你知道,我爸爸是滴酒不沾的。就是这几年逐渐养成了喝酒的习惯。”

贾茂有点好奇,问道:“说说看,怎么养成的?”

苏红道:“你说我一个人顶个大房子,晚间回到家空落落的,有点寂寞。有时刮风下雨打雷什么的,外面黑乎乎的,还有点害怕。喝点酒,晕乎乎的,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上班,又是高高兴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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