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江向晚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用双手托着脸颊慢慢思考事情。
没想到事情还没理出个头绪,自己倒是先眯了过去,直至谢淮竹从正厅回来。
“见过姑爷。”
一听见小荷见礼的声音,江向晚顿时睁开眼睛,本想拿起却扇挡住自己的脸,却发现那东西被自己落在了内室,一时间
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只得抬起双手用袖子遮掩。
语气慌乱道,“我……夫君先别动,容妾身先回内室。”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许久,谢淮竹没有出声,江向晚也默认他答应,起身向内走去。
本以为对方会一身酒气归来,可江向晚用鼻子暗自嗅了嗅,却发现空气中并没有酒味。
这下倒是让江向晚犯了难,本想着趁对方酒醉,自己也能够半推半就完成那周公之礼。
如今这双方都是清醒的状态下,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对方小步飞快地走回内室,谢淮竹侧头看着桌面上的空碗,心中欣慰,还好,这点没变。
“领三少夫人去洗漱。”说完,谢淮竹也走进内室的隔间,紧接着就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听着隔间传来的水声,江向晚也只能破罐子破摔,自行走到另一个隔间洗漱,而小荷也只站在放衣物的架子旁等候。
期间,即便江向晚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没有过多的排斥,心想反正灯一关,眼一闭,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当江向晚穿着寝衣走出,在看见对方坐在榻上看书时到底还是生了些胆怯……
“潭县不比都城,让你侍女尽快绞干头发,免得着凉。”说话时,谢淮竹的视线一直盯着书本,仿佛这件事情早已经历
了许多次。
期间,江向晚借着铜镜里的影子多次看向谢淮竹,脑子里不禁想些难以描述的画面,脸颊也微微攀上一抹酡红,就连小
荷什么时候离开都未曾注意。
若不是烛光突然黯淡,身后的人发出了声响,恐怕江向晚还难以回过神来。
起身站在原地,当谢淮竹将窗户关紧转身时,身后传来江向晚有些怯懦的声音,“夫君,到就寝的时辰了。”
由于二人身高之间的差距,此时的江向晚只能看到对方那宽阔的胸膛。
至于面上什么表情,江向晚在小心抬眼观察后又立即转移了目光看向地面。
“里面,还是外面?”
江向晚一时没有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不得不抬头用那双带有疑问的眼神望着对方。
而对方也是立即会意,只听他再次问道:“你是想睡里面还是外面?”
江向晚很想说自己喜欢睡里面,因为靠着墙面可以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可眼下也只能违背内心的意愿,回说:“外侧
就可。”
听到后,谢淮竹表情一怔,心想那自己岂不是要睡里面了?
看着对方的反应,江向晚有种说错话的后知后觉。
难不成这人喜欢谁外侧?
“桌案的蜡烛不要动。”言外之意就是其他蜡烛都要吹灭。
趁着这会功夫,谢淮竹迅速上床将被子盖上。
随着屋内烛光渐渐黯淡,江向晚越发能听见不停加快的心跳声。
可蜡烛总有吹灭的时候,江向晚只好一鼓作气钻进被窝里。
起初江向晚还有些不习惯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对谢淮竹的转身,呼吸的变化都异常敏感。
此刻,谢淮竹一双眼睛紧盯着江向晚,像是要将这八年失去的都要收进眼底。
虽然中间险些发生变故,但还好,结果始终如初。
看着对方因紧张而不停扇动的睫毛,若非谢淮竹强压住内心的冲动,怕是早已上手触碰。
只不过虽已是极力克制,但有些事情却终究无法避免,不经意间身体缓缓向外侧移动。
顷刻间,江向晚抓紧手中锦被,脑海里适时想起继母说的那番话,就在做好一切的心理准备之后,刚要转身,屋中顿时
陷入黑暗。
江向晚下意识就要起身将那蜡烛点上,都说新婚之夜红烛定要到天明方可吹灭。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眼下似乎是最好的时机,所以也就放弃了点燃红烛的念头,反而是顺势向里侧身睡着。
而就在江向晚侧身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被窝里迅速钻进一个火炉,稍一碰触,只觉得这秋风都有些热了起来。
四目相对时,江向晚察觉到对方的动作有些停滞,像是做坏事被人发现楞住了一般。
在这场博弈中,江向晚暂且将羞涩都抛在脑后,脑海中开始回忆起那本册子上的内容,抬起手臂放在对方的脖颈处。
另一边,谢淮竹一直等待对方的回应,如若对方不愿意,自己便也不会强求,毕竟来日方长,总会等到对方愿意的一
天。
而下一秒,脖颈处的触摸让谢淮竹如触电般打了个激灵。
“夫君。”这一声称呼,江向晚特意将尾调拉长。
顷刻间,屋内的氛围变得暧昧……
手指触摸到肌肤的瞬间,江向晚下意识地躲闪。
饶是在此刻情景下,谢淮竹也不忘出声道歉,“抱歉,手有点冷。”
“没,没关系。”江向晚做不到回避对方的视线,索性直勾勾盯着对方回答。
谢淮竹俯身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地身下人的额头,似是为刚才行为道歉,似是开启一场美妙的旅程。
谢淮竹顺着往下一直来到唇边停了下来。
江向晚察觉出对方的迟疑,没做多想,略一抬头,温润的唇落在谢淮竹的下巴处。
此刻,身上的仅有系带不知何时也被谢淮竹解开……
红帐外是月光洒落在屋内的清冷,倒是不同于红帐内逐渐升温的热烈。
半个时辰后,江向晚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谢淮竹的怀里,闭着眼睛任由对方将自己凌乱的发丝都放置耳后。
甫一睁眼,恰巧对方起身,拉响床边的银铃,铃响过后,屋门被人打开,吓得江向晚立即伸手拦腰抱住坐在床边的谢淮
竹。
看着腰间有些颤抖的双手,谢淮竹尝试几次无果后也就让那些人将水调好后,悄声退了下去。
门关上的那刻,那双手也就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二人之间的距离却并没有就此拉开。
身后传来江向晚有些虚弱的声音,“抱歉,妾身在家中一直不喜沐浴时有人在旁侍奉,刚刚是妾身失礼了。”
说完,江向晚忍着腿间的胀痛下床,本想独自走向隔间,却不料脚刚一沾地就立即腿软,倒在了谢淮竹的怀里。
而此时,屋内也早已被刚刚那些人点上了几盏烛火。
刚经过那件事,江向晚害羞地捂住眼睛,语无伦次地解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淮竹的视线不自觉地被晃开的衣领吸引住,脑海中逐渐浮现在刚刚的画面,就连手中的触感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江向晚还没来得及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脖颈处温热的鼻息轻抚着早已红透的肌肤。
“可以吗?”
对方嗓音在耳边响起时,江向晚在心中忍不住念叨,一切都是为了早日生子。
声若蚊蝇的一声轻嗯后,刚被人穿好的衣衫再次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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