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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2章

小说:

夫君他是个和尚

作者:

何以谓我思

分类:

穿越架空

凤钗被摘下,一头乌黑的发丝倾泻下来。

“用过晚饭了吗?”他柔声问。

“偷偷吃了点。”她脸色红润,有些羞怯。

他笑着点了点头,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她却不好意思对上他的眼睛,只是在他的唇覆在自己的唇上时不自觉的闭上眼。

他的吻起初便温柔而深入,她只觉舌尖酥麻,心潮涌动。被动的攥着他的衣襟,生涩的应着。

待他脱去衣物,温落看到了他背上的伤疤,那是行军打仗时留下的。正面没有,背面有两道,从肩胛一直蔓延到腰际。

白嫩纤细的手指顺着伤疤抚摸下来,有些心疼,“干嘛不好好当你的和尚,偏要还俗打仗。”

元珩并不回答,只是在她的触摸下目色幽深的再度含住了她的唇瓣。

温落不知道夫妻初次正常情况下会是什么样子,可元珩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对情事驾轻就熟。她很想问元珩,元骁究竟是怎么生下来的。他连抚摸都是生涩的。

温落不禁回想起两人在农户家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生涩,一切只拘谨的依循着本能。

实际上,奶奶昨日已经命人给她讲了一些新婚之夜的事情,她虽听的面红耳赤,但也是听懂了的。

万万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要鼓励这个年长她许多的大男人该怎么做。

“那我小心些。”

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传来,温落瞬间疼掉了泪。

她一掉泪,元珩便停了下来,去吻她眼角的泪,哑声哄着她,“若是太疼,今日就算了。嗯?”

“那你那个,疼不疼?”她羞赧的不敢看他,低声问。

“没事。”

她觉得胀的感觉是一种陌生的难受,因为害怕便点点头同意了。

害羞尴尬之余,她还觉得有些好笑。两人像是什么都做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做,对彼此又心疼又愧疚。

但是床单上总算是落了红,不至于被人传什么闲话。

似是没有像那日壮阳酒的催动,他的欲望便能够控制。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元珩吹熄了蜡烛,重新躺回到了被子里。

“你好点了吗?”她仍背对着他,怯怯的关心。

“嗯。”他伸了手臂揽她入怀,温落转过身来也伸手搭在他的腰上。

“不会总是如此的,我会学习。”他认真的说。

他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困了。”她含糊的说。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背,吻了吻她的额头。

很多生涩的今夜,温落忽然想起了两人初次的吻,他也是这样生涩的。

“你第一次见我时为什么亲我,把我当做了谁?不会是芷阳公主吧?我问过元骁了,我长得不像她娘。”已有了更为深入的互动,她好意思问起那些问题了。

“不是芷阳。”

“可是他们都说我像她。”

“不像。”

“骗人。”

“是她像你。”元珩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含糊的说了一句便又吻住了她。

温落没有听清楚,便在他停下时又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元骁是不是我亲生的?”元珩转而问她。

“额......”她发现自己很难瞒过他什么,绕来绕去也没起什么作用,“是。”

“不是。”元珩没有隐瞒她,但提醒了她,“此事要保密。”

她并没想过外传,只是继续问,“那你今夜,也是初次?”

“此前你......那个人想要教我,那时我不太清醒又很抗拒......没有学会。所以今夜让你受苦。”

“我不是怪你,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些年还是和尚......”她安慰他不必自责。

他没有回应。

温落闭着眼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可却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不对啊,是谁教你,你还有别人?”

元珩沉默了一瞬,便低声说,“元骁她娘。”

“哦。”温落整理了一下思路,猜测大抵是元珩不喜欢元骁他娘,又很抗拒和元骁他娘的肌肤之亲,所以元骁他娘找了别人。想到这里,她开始觉得元珩可怜,抚了抚元珩的脸安慰他,“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嗯?”这下轮到他疑惑。

“你喜欢元骁的娘吗?”她扬起头问。

元珩摇了摇头,“她是一个好人。”

“那她为什么还要背叛你?”

他皱起眉,静静看了她片刻,而后叹息着轻轻笑了,“她有元骁,是在认识我之前。”

“啊,天哪!”她惊讶的要坐起来,却被元珩拉回来扣进怀里,“那岂不是元骁的爷爷棒打鸳鸯,拆散了两对。”

“哪两对?元骁的亲爹和他娘,还有,你和芷阳公主不是也有一段一见钟情的佳话吗?”她说到后面酸意十足。

“当时只是认错了人。”

“认成了谁。”

他沉默下来,抚着她的发丝低声道,“睡吧。”

婚后的第二天,一切如常。他们之间除了绵长的吻,在夜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到了第三天,他要离开的前两日,温落意外的在元珩换下来的衣服里发现了一本书。

他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时,她刚刚打开书来翻看。两人面红耳赤的沉默了好一阵子。

“我不小心......不是想看。”温落不好意思的解释。

实际上,她心中的感动是大于尴尬的,因为感受到元珩足够在乎她。其实他即便在新婚夜的男女之事上进行下去,她也不会怪他,因为许多夫妻都是这样过来的。可他没有,为了学习如何取悦她,他竟然在看男女如何交合的书......天知道,平时他的书房里连一本讲男女普通感情的话本或书籍都没有。除了佛经,就是孺子百家,不然就是史书兵法。

“放起来吧。”元珩也没有过来拿,而是温声这样说,说完便转身出去筹备离开花国的事了。

夜里,温落觉得自己也该为他做一些牺牲,无论如何也不喊疼。毕竟下午她没有把书放起来,而是偷偷的面红耳赤的看了。她也在学习如何取悦他。

想起这昨夜他明显起了欲望又忍下来,着实让她愧疚又心疼。

夜幕降临,他先沐了浴后便在房中看书,而她则仍在屏风后的浴桶中舒服的泡着,一会儿撩拨一下水,一会儿揉搓着浴桶中的花瓣,口中还轻轻哼着歌儿,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她不知道今后的生活会如何,只觉得当下的生活已是足以让她欢喜知足。

唯独令她伤感些的是后天便要走了,他们要过些日子才能重聚,她很是舍不得。

屏风后有沉稳的脚步声靠近,一听便是元珩的。

“驸马。”在温落一旁侍奉的婢女向来人打了声招呼。

屏风后的人似是点了点头,“记得提醒公主,夜里湿气重,莫洗太久。”

那婢女笑着应了,笑容里似是有很多内容。殊不知,元珩就真的只是关心她,而不是什么等的久了心急难耐。

元珩一走,她便从浴桶中起了身,擦干净后只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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