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原本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不甘心看着恒祇哄着丁安安结婚,想把人抢走罢了。
他一面费尽心思谋划布局,一面围困南无、打压封爵,本该帮忙的恒祇不仅冷眼旁观,还想提前摘果子,凭什么?
他不过像恒祇从他身边带走丁安安一样,从恒祇身边带走了丁安安,结果倒好,恒祇布下杀招对付他,招招袭向命门,毫不容情。
若是换做平常,宋朝也不会与恒祇计较,毕竟同一颗心,对方什么德行他心知肚明,可现今多年筹谋就要实现的关键时刻,每受一点伤,胜算都会减弱一分。
若是一无所知也就罢了,可他已经计划通过血肉全盘告知,恒祇竟丝毫不顾全大局出手伤他,宋朝必要让他吃些教训。
更何况恒祇都将把柄亲自送到他手上了,只要捎加利用,既可以得一个乖顺甜软的小团子,又可以气一气恒祇,自然没有浪费的道理。
因此,当食人花幼苗向他眼睛、咽喉、胸口袭来时,宋朝明明可以避开,却只掐断了袭向面门那些腾蔓,任由胸口被扎出个窟窿。
其实这副身体的精气神皆来自内腑,胸口受伤比皮囊受伤疼痛千百倍,宋朝还是选择了护脸。
原因有三,其一是在丁安安面前,他要维护好自己高大威武的形象,不想满脑袋窟窿。
其二嘛,自然是胸口的血能传输记忆,他会努力施为,将恒祇气出他好歹。
至于第三,则是想要感受一番丁安安曾经受过的痛和苦。
在末世副本中,丁安安初来乍到就受了那么重的伤,该是多么彷徨无助,而他没有记忆,为人冷漠了些、骄傲了些,还总爱端着,没有给予丁安安最妥帖的照顾和最极致的温情一直是他最大的遗憾。
如今自己也感受一下,既稍稍弥补遗憾,又能给顶着南无名头的恒祇泼些脏水,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宋朝吐出两口血,捂着胸口倒下,装出极度虚弱的样子来,这种事他在丁安安面前没少干,自然手到擒来,更何况疼是真疼,不算欺骗。
丁安安也果然如他预期的那样,将他搂进单薄的胸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着内疚和心疼,对他有求发应,乖顺得像团棉花糖,又软又甜。
就连索求亲吻也只是稍作迟疑,就在他的言语激将之下放弃抵抗,像献祭般奉上了花瓣样的双唇。
这是他剖心挖肝、毁灭世界也要追逐的人啊,只要计划进行的顺利,他们就会只有彼此且永生相伴,单是想想就足以令他热血沸腾、浑身颤抖,如今不过是提前讨一点利息,宋朝哪里还会客气?
他含住了那两瓣丰润的唇,辗转碾磨,给因寒冷而沁着凉的唇涂上一层又一层饱含暖意的水光,他探着舌尖在一片湿软的包裹中肆意扫荡,汲取蜜液。
直将丁安安吻得气喘吁吁,苍白的小脸盈满绯红,双眸荡漾出潋滟波光,手软脚软得像一滩水,只能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平复呼吸,宋朝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为了避免这番强势地亲吻引发怀疑,也为了以后能予取予求,宋朝捂着胸口轻咳两声,眼里带了些疑惑的神色,“安安,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为何我亲了你便感觉体内多了一股灵气,温暖得连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丁安安打死也想不到有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惦记着占便宜,只当自己的吻真有如此神奇功效,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真的?”
他仔细回忆最近的饮食,无非就是系统商量的食物,还有些修仙界的蔬果烤肉,明显不可能有疗伤效果,随即想到了跟夏雨聊天时磕了不少丹药,当下便高兴起来,摘下挂在腰间的储物袋,掏出院长给他炼制的丹药捧在宋朝面前,“是不是这个?我喂你吃。”
说着便递到宋朝唇边,要往他嘴里塞。
宋朝看了两眼,摇头避开了,“那是专门炼制给你的,与我品级不符,吃了也有害无益。”
开玩笑,吃了丹药,还怎么名正言顺地哄着丁安安给他亲!
“可、可是夏雨也吃了。”丁安安果然被唬住了,犹豫着将丹药装回去,不甘心地抗议两声。
丁安安是真心想帮宋朝,毕竟那伤人的花是院长绣上去的,宋朝也是为了救自己才连番受伤的。
“你那丹药品级不高,夏雨是若仙境,身强体壮,自然无事,我是成仙境,现下濒死,灵气运转不畅,吃了它与服毒无异。”
丁安安似懂非懂,但宋朝说得一脸坦然,还有根有据,听起来就高深莫测,很有道理的样子,丁安安成功被说服了,还十分懂事的提议,“既然这样,那我吃了丹药,再把灵气渡给你,不过我不会,怕做不好,你要教我。”
他说得纯稚诚恳,满怀关心,宋朝心口像揣了枚正午的骄阳,暖得发烫,眼睛不自觉带上了笑意,嘴上却虚弱地拒绝,“会不会太为难你了,我没关系的,只要不死就好,这种疼随便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不怕的。”
丁安安在末世副本里也受过类似的伤,子弹穿胸而过,心口破了个大洞,那时候他还是丧尸,痛觉也不敏锐,即使那样也疼得满床打滚,除了哼哼唧唧的哭,什么都做不了。
而宋朝身为五感敏锐的妖修,为了救他受那么重的伤,还怕拖累他,不想给他添麻烦,硬是咬牙硬撑着,既不哭也不闹,是多么坚强勇敢啊。
丁安安既感动又羞愧,泪眼汪汪地拍着胸脯打包票,“一点不为难,你疼了就说,我一定会救你的!”
宋朝逼红了眼眶,咳出两口血,“安安,你真好,可、可这样你家院长会不会生气?”
“不会的,不会的,院长最是善良,他要是知道这花伤了你,也会赞成我这么救你的!”丁安安手忙脚乱地给宋朝顺气,赶紧吃了两颗丹药,囫囵咽下去。
宋朝满意了,又吐出两口血,眼睑半阖,俨然一副快要疼晕过去的样子。
丁安安再也顾不上嘴里的丹药残渣,俯身就亲上了宋朝的嘴,慌乱中也没有什么章法,只知道不停地吹气,伸着滑腻的小舌头在满是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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