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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三章

小说:

和昏君绑定的日日夜夜

作者:

看热闹的土獾

分类:

穿越架空

阳光从隐蔽的窗户缝中透了出来,宋纤云一屁股坐下来,躺在了地面上。

祠堂里的阴沉而冰凉,躺在上面,甚至几乎能闻到腐朽的味道。那种沉旧的、死寂的气息将她包围。

宋纤云:“这踏马都是什么b亲人?”

系统:[其实还不错,这种高门大户,对于你的任务,是助力。]

宋纤云:“所以你能告诉我原主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吗?”

系统:[这我哪里能知道?]

宋纤云:“……”

系统想了半天,言:[我觉得,你可能不必担忧原主的问题,如果原主真的想出现,她随时都可以出现,已经过去一夜,如果她至今都未出现,那她出现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宋纤云:“……我是担心她遇害了。”

系统:[这样一个高门大户,处处有门禁,做什么都需要路引,她一闺阁小姐,如果有人要害她,也只能是宅院内的人。而你,可是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宋纤云皱了皱眉头:“我为什么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系统:[历史是一个轮回,人为什么不能是呢?]

宋纤云:[?]

系统:[我刚刚抽空看了一眼,你的穿越记录为‘自主穿越,不需要系统配合’。]

宋纤云:[???]

系统:[我们看人,和你们不一样。]

[在我们看来,你们每个人都是各类符号组成的条段,基因、外表、灵魂,宇宙将它们组合在一起构成你们。而这千百万年的时光中,总有一些人的条段,重复在一起,没有什么差别。你可以把她看做是你的双胞胎姐妹。]

[这种人,我们称之为,同位体。也就是,先天穿越圣体。可能只是宇宙中稍稍发生点特殊的变化,就会引起时空波动,将两个同位体交换。]

宋纤云静了半天,从地上坐起,坐到一半,眼前发黑,又躺下了。

“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去了我那里?”

[是有这个可能的。]

“那我呢?我怎么回去?”

[我会送你回去不管你能不能完成任务。]

宋纤云的眼里有些茫然:“那她……”

[她,未曾与我们签订契约。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跟你签订契约的是她,不是我?”

系统:[不,确实是你。虽然是双胞胎,但我们不会认错的。但……]

“但?”

系统:[很奇怪,你们的年代并没有穿越机,为什么你会信誓旦旦地签订了自主穿越呢?]

宋纤云:“别吓我,死给你看。”

系统:[……起床吧,有人来了。]

大周朝虽然相比较之前的朝代已经足够繁盛,但后代有的一些粮食产物如玉米、番薯、土豆等通通没有,辣椒也没有,西红柿也没有。

你问有什么?

也有很多。

平民们日常一天两顿,春日里能吃到的有荠菜、韭、蕨、薇、薤,地里有什么吃什么,什么长得多且旺吃什么,什么便宜吃什么。古往今来的老百姓,都是十分务实的。地里不要钱的荠菜拔了,又冒出来的韭菜掐头,往陶罐拿热水那么一煮,撒上点珍贵的海盐,配着汤饼一顿四五碗。

有能耐的,从山林里抓些野食,不拘兔子和鸟,拿火烧了,大人小孩都爱吃。

再有钱些的,长安城内小康家庭,一天三顿,从街上买些烤的热腾腾的胡饼,带着芝麻的香气,再称两块菽乳,润白软滑,入口即化,绝了。

走南闯北的富贵胡商们,去到西市,要一张‘鼓楼子’,一口咬下去,羊肉和椒香充斥口中。

贵族们能吃的就更多了,小到米面鱼羹,大到牛羊猪马,想吃啥就吃啥,能吃啥就吃啥。

宋纤云起身,用她那半黑不黑的眼睛,看到木条窗户上,那层绢纱被人揭了揭,悄悄被打开了一条缝,明亮的光照入,原来已至午时,有人轻轻叫道:

“女郎?女郎?”

宋纤云又趴下了,用气音道:“活着。”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什么顺着窗洞掉了进来。

“女郎,我给你带了饭。”

躺平的宋纤云顿了顿,撑起胳膊,挪了过去。哆哆嗦嗦打开纸包,里面是半块饼子,还带着些体温。她稍稍借着光看了一眼,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饼子很噎,但她一口一口,很快就啃完了。

早知道,昨天宴席上她肯定藏两块点心,也不至于这样狼狈。

又是被自己‘没有忧患意识’坑死的一天。

吃了饼子,宋纤云面前一黑一白的世界,终于变得清晰,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再一次问:“你是昨天的……豆蔻?李香君的婢女?”

隔着窗户,豆蔻面上全是担忧:“女郎,您怎么了?”

宋纤云:“从昨天一开始我就同你们说,我可能并不是你们府上的女郎。你是李香君婢女,你也不信?”

豆蔻怔了怔,眼里瞬间溢出泪,哀戚声悲凉:“女郎怎么又说起这样的话来,您身体不好,该多保重自己才是。”

“郎主糊涂,为娶崔家女,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丢到一旁。老夫人又家法严苛……”

“女郎不舍阿姊,我又如何不知。可念棠女郎亦不容易,去年圆月夜,忆起与舅家情意,她心头悲戚,哭了许久,就是担心女郎为她不忿,所以叮嘱我等不要告诉女郎。”

“如今这桩婚事,虽是寒门,可未必就不好。倘若当真有了一时不睦,到时候能帮上念棠女郎一二的,不就也只有女郎你了。”

“况且,女郎若是连自己都不爱惜,等到日后出嫁,又如何能让郎君爱惜?”

豆蔻哭的哽咽又诚恳。

宋纤云背靠门窗,望着沉旧的屋子,深深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只是我确实有些东西不记得了。”

豆蔻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绸缎糊的窗户,言:“我去帮女郎请医师。”

“你如何去请?”宋纤云拿出自己的圆珠笔,将昨天的胎记补全,一张秀丽的脸平静,“太医署的官员给人看病都需要尚书省的准许,大周的悲田坊……也没两个靠谱的人。”

豆蔻被她平静的语气感染,擦了擦眼角的泪:“悲田坊的李医师,听说医术还是不错的。”

里面传来奇怪的,咔哒的声响,宋纤云:“我不信他,索性,我现在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也没什么不妥的。先不用去请了。你知道我这禁闭要关到什么时候吗?”

豆蔻并不知道,只说老夫人有些生气她于昨日昏礼上不讲礼仪,今日大朝会,李忠上朝去,到现在还未归。

“等到郎主回来,我帮您去求求他。”

“何必去求他,他若肯放,难道这家中竟有人敢欺瞒他。”宋纤云想了想道,“崔夫人那边有什么动静?”

“或许……或许郎主并不知……也不一定。”豆蔻迟疑言,“并无什么动静,知知女郎约了一堆朋友外出打马球去了。”

宋纤云:“晚上你还会来给我送饭吗?”

“会的,女郎。”

宋纤云:“那无事了,你回吧,别让人逮住你来这。”

送走了豆蔻,宋纤云起身,望向那些高高的牌子,低头嘟囔:“真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系统:[死在火里会很疼的,有研究表明……]

祠堂内冷风吹过,窗户边孔洞幽幽。

宋纤云:“我说个大话而已,你快闭嘴吧。”她打了个寒颤。

未至傍晚,豆蔻走后,去上朝的李忠才终于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宋纤云叫了过去。

昨日他听闻婚宴上的事情,就已气急,只是宾客多,没找到机会叫李香君到面前,待回到家中,夫人崔氏又劝他不要在怒火冲天的时候训子。

“香君自幼丧母,性子是左了些。”又顿了顿,神情哀叹道,“可惜我身子不好,难以照顾她与念棠二人。老夫人便将她们接到了自己身边养护。念棠倒好,只是香君至今不肯叫我一声母亲。”

忆起亡妻,李忠原是心情复杂,但又想到了李香君的种种反逆之举,心火腾腾上涌:“如此孽障,便是她母亲知道了,在九泉之下也不会见她!”

李忠是个魁梧的身材,在大将军身侧时便格外突出,让人一看就是一员猛将。现在生起气来更是气势吓人,叫崔夫人也不由得心颤了颤。

“既她不愿留在府上,便叫人绑了这孽女,送去大理寺!”

崔夫人拿出手绢,带着手绢轻轻地给李忠顺着气。

“郎主消消气,切莫气坏了身子啊!”她拧着眉,半是哀愁半是担忧,“人都言,子不教,父之过。今日香君之事,未尝不是你我做父母的,没有做到位的缘故。她原是老夫人教的,如今我们若越过老夫人去处置,又有何情理而言?”

“说起来,念棠出嫁,是她母舅家的主意。她一向待人和善、贤淑,既愿意,我们也不好多管。”

“但香君也到了出嫁的年纪,老夫人经历也有限,总不好还由着她闹下去。也该让她收收心了。齐王殿下性子顽劣,可终究是男子,陛下又十分在意他,若是王妃……我们这般人家虽然富贵有余,可到底差了些……”

李念棠的婚事,李忠原是不同意的。他原本已与夫人崔氏说好,将女儿李念棠嫁给崔家的一个侄子。

义姐皇后已逝多年,他在皇帝面前又不算宠臣,总得想办法将他这一门的荣耀延续下去。

崔家是门阀大家,曾经出过三朝宰相,众人对其无不趋之若鹜。

他为娶夫人崔氏足足花了两千斤铜币,并无数字画、宝物,崔家念及他第一任夫人乃是卢氏,方松口同意,这才共结两性之好。

自然,卢家也是门阀大家。

可卢氏兄妹原是不同的,他们是卢家偏支,早些年又被兄嫂撵出家门。

谁料卢修竟能官至兵部尚书,还兼任太子少保,离拜相,也仅一步之遥。

可因着当年卢氏一事,李忠跟卢修的关系实则并不算好。

这次任由李念棠嫁与寒门,更有卢修威逼利诱的原因。

虽然兵部的利益好吃。

但李忠仍好不恼火。

崔氏说的是,李念棠也就算了,李香君难道他卢修也要插手不成?

“你说的对,若任由这孽女纠缠齐王,岂不败坏我家族名声!”

崔氏见他又急了,连忙道:“可郎主把她送去大理寺,不正坐实了她与齐王一事吗?!”

她吐出口气:“我打听过了,她与齐王原不过是从庖屋遇上了。二人玩笑而已。索性大家都晓得齐王禀性,亦将宴席上的事情当做玩笑。等过些日子,大家也就将此事忘了。”

崔氏想了想道:“不过,香君她们的婚事也确实该提上些日程了。”

李忠顿了顿,问:“若将香君嫁与逸晨?”

崔氏攥了攥帕子:“郎主糊涂!本是说的念棠,咱们悔了之后,又嫁香君,哪有此等礼数。念棠是个完人,因此家中才不用咱们多加一倍彩礼,可香君……”

李香君的脾气,亲家们都有所耳闻,定是不成的。而李筝她性子同样温顺,但也正是因此,李忠不是很乐意让她嫁与崔家侄子。

毕竟那崔家侄子听说已有长子,而才学又不够。最重要的是,崔家极重门第嫡庶,若是将李筝嫁过去,不知道要平白多出几倍的嫁妆。

李忠甩袖气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依你看又当如何?!难道我还不能管管这孽女了?!”

崔氏:“老夫人和您同心,她管,不就是郎主管。我听闻淑妃的侄子最近到了年岁,家中正在帮忙打听。那卢郎不爱文偏爱武,一心想要报效朝廷。香君亦是活泼性子,二人岂不是良配?”

“生在崔家却不从文?这岂不是浪费族中人脉。”

“郎主此言差矣,便是我等妇人也知,如今突厥猖狂,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要打仗。何况我大周是马上天下,从文从武又有何区别?”

走到桌子旁的李忠顿了顿,拿着手中的镇纸回头:“可是这卢家……会同意吗?”

崔氏温婉笑道:“若郎主不嫌弃,妾愿意去淑妃娘娘那里说和一下。”

李忠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崔氏又道:“话虽如此,总要避避风头。万不可让香君再与齐王扯到一块了。”

李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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