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泽自认为和善地邀请他们进屋,之所以是自认为原因在于付昶安是给他面子才跟着进去,而严阙则是跟从付昶安选择。
付昶安悄咪咪问安老师【他靠谱吗?】
【靠不靠谱天说了算,有他在起码有了个掩护。】君安这话乍一听不靠谱,付昶安却知道他的意思。
【确实,已经准备好了药,只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痊愈。】
付昶安想想自己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真是痛苦,等能说话了他一定要把这段时间不能说出的东西全吐出来。
看着他们走进屋子和秦先生会合,君安结束了这个话题【嗯,反正一定能比原剧情里恢复得更快,更好。】
进去后,易云泽先等他们坐下,才跟着坐到对面,深深地看了眼自家轻松自得的师叔,过一会儿他需要和他老人家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秦师父毫不在意,完全忽视掉他的视线,同付昶安打趣道:“中午木子还说和你出去有零嘴吃,都嫌弃起午膳了。”
“师父你瞎说!”小师兄提着一个大木箱从外面走进来,反驳道,“明明是是说您不让我出去,要不然哪还能和您在一起吃饭。”一边说,一边吃力地将大木箱放在桌子上。
“好了,好了,别扯这些闲话。”秦师父说这话时有意看了眼严阙,提醒徒弟注意点,转而向易云泽介绍,“这位就是我新收的三徒弟,先看看。”
付昶安挺直身体,端坐在椅上,看着易云泽从座位上离开,来到他身边。
秦师父也起身打开那个木箱,从里头拿出一个个工具器材,整齐的摆放在桌上以供易云泽取用。
所以紧接着付昶安再次体验了一遍刚来这个世界的检查,辛辣的酒味飘入鼻腔,尽可能地张大嘴巴,可以清楚地看见神医那张大脸上紧皱地眉头……所以他的哑疾很难对付吗?
严阙在此影响下,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妈妈耶,明知道自己不会有事,还是被氛围影响,心跌了一下。
不知过了过久,易云泽将器具从他的嘴里抽离,一边收拾着,一边向他们说明情况,“我不好下定论,师父的书……虽然给了我新的想法,但是要做还是有些风险——我必须要说明,我可以治,但我也是第一次,所以……”
他看向付昶安,或者说是在看紧挨着他的严阙,询问他们是否有那个必要尝试。
付昶安可以看出,虽然易云泽说得很严肃,但眼睛里迸发着探索之光。他理解他的求职欲望,但能不能不要像看小白鼠一样看他。
可是为了能痊愈,也只能当一回小白鼠。
付昶安反握住严阙的手,严阙即刻低头回应他,付昶安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告诉他自己的决心。
“你说有危险,危险又是什么?”严阙没有盲目跟从他,眼睛从柔和转为冷寂,审视着易云泽。
易云泽不自觉地咽下口水,“嗯……昏迷。”
“什么。”严阙的表情和语气依旧冷漠,周身的气息却翻腾起来,桌面上平放的器具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是普通人肉眼可见的那种动,易云泽身子微微向后仰了仰,这是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付昶安虽然惊异于“内力”的神奇,但更吃惊于易云泽的诚实,心里的小人死劲摇晃着名为“易云泽”的小人,不停质问他“你是不是傻,干嘛和他说实话,不知道要委婉吗?委婉!”
易云泽也知道自己作了个大死,试图挽救一下,“当然,这只是最坏的一种结果。”
他是想解释的,然而越说越显得苍白无力,还不如不说。
严阙的右手轻轻搭在桌面上,紧接着桌面就裂开了,一条细长的裂缝自他的指尖延伸到易云泽面前。
即使心里头痛骂他活该,但付昶安还是心善地给他一个机会,手搭在严阙的右手上,微笑着同他对视。
半响过去,严阙放下右手,垂在身侧,付昶安立马拿出小本本和笔,飞速地写下一行字:我想快点喊出你的名字。
严阙就在他的旁边,可以看见他写的是什么,一眼扫过去,已然动容。付昶安再接再厉,回头望着他,微笑着唇齿清晰地说了四个字——严阙、夫君。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严阙看不懂,心里也软了,摸摸他的头,说:“我等着那一天,你要说得我满意为止。”
付昶安默默垂下头,暗自苦恼着,他怎么突然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严阙淡笑着将小纸条收到袖中,这可是往后的证据,对着紧张兮兮,已经流冷汗的易云泽说道,“我不懂医术,但是我信任秦先生,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都需要先和秦先生商讨,他觉得可行你才可以做。”
他这边敲打完易神医,转头对着“信任”的秦师父一顿道德绑架,“秦先生——”
严阙笑容得体,吓得秦师父不自知向后靠了靠,应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安安敬重您,我自当尊敬您,希望之后您能好好把关,万不可一时偏颇,遗憾终身。”
严阙嘴角呈四十五度上扬,标准得付昶安都搓了搓手臂,感到了一股恶寒!
“自然。”秦师父笑着答,当然他就算哭也只能点头答应。
易云泽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扯了扯一旁秦先生的衣摆,“师叔,那我们先去一旁商讨一下。”
“好好。”秦先生不用他说,早已起身,两人逃也似的跑到室内交流去了。
只剩下付昶安和严阙坐在桌前,两人对视一笑。
付昶安戳了戳严阙的胸脯,说到:你吓到他们了。
“我怕他们不慎重。”严阙狡辩道,“这只是礼貌的问候罢了。”
付昶安紧盯着他,明显不相信:你的问候正常人都承受不起。
严阙浅笑地凝视他,伸手捏捏他的左脸颊,“那你呢?你为什么能承受?”
付昶安一愣,眼珠子转悠了一圈,不确定道:因为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不会伤害我。
严阙沉默了三秒,淡笑道:“是吗?”
什么是“是吗”?
付昶安不懂,望着他沉默不语,也只能默不作声。
“嘎嘣!”一个清脆地声音打断他们的沉默,两人回头看去,原来是已经遗忘的小师兄在吃干货。
“那个……肚子饿了。”发现有人望着自己,小师兄端起零嘴盒朝他们递来,询问道,“要吃吗?”
付昶安低头瞟了眼里面食盒,从里面拿出一个红枣,放入嘴中咀嚼,味道还不错。
小师兄就这样把食盒放在了桌上,坐到他旁边,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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