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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上山打野1 木竹子

小说:

农门女首富发家史

作者:

钟宁

分类:

穿越架空

钱家东屋里。

许巧娥焦躁地来回踱步,她已经绕着屋子走了不下半个时辰,时不时还自言自语:“那死鬼怎么还不回来?”

她忍不住打开窗户看向院门,连看好几眼,迟迟不见自家男人归来,心里越发紧张不安。

忍不住双手合十抵在额头,口中不断念叨:“老天保佑我家那口子行事顺利,求菩萨保佑……”

许巧娥话未说完,突然,

天边豁开一道裂缝,随后“轰隆”一声巨响,蓝紫色闪电瞬间分裂出好多枝杈,飞速朝她的方向劈去,她吓得立马掩实窗户,躲得远远的。

许巧娥惊惧地捂着心口,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老天、老天爷刚才要劈死她?!

她让钱顺子去梁二媳妇那里偷栗子糕的方子,虽说行窃这事做的不地道,可那也是梁二家的先骗了她许巧娥呀,若不是梁二媳妇骗她去卖芝麻糖饼,她怎会欠下一两赔款?

许巧娥心里认为,她欠的一百文就该梁家帮她偿还,所以她偷梁家赚钱的方子无可厚非啊,个贼老天,凭啥劈她?

“砰砰砰砰!!!”

钱家院门被人砸得震天响,拍门之人撕扯嗓子拼命大喊:“钱家的,不好了,你家钱顺子掉梁家茅缸里了!”

闻言,许巧娥的一颗心猛然坠到谷底。

她赶忙出了屋子,只见住对屋的钱迎娣比她还快,“唰”一下打开门,一个猛子冲到院门口。

钱迎娣声音有些颤抖:“我爹呢,我爹怎么样了?”

“人捞上来了,就是,就是……喊他一直没反应,不知是不是已经……”那人停住,不忍心说下去。

钱迎娣立刻红了眼,颤抖着手捂住嘴,哭声含糊。

许巧娥双眼发黑,两腿一软,扒着门框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报信之人催促道:“别傻愣着了,赶紧去梁家瞧瞧吧!”

“对,对,上梁家去。”许巧娥甚至顾不得把门带上,急匆匆往梁家赶。

尽管外头雷雨交加,仍有不少好热闹的人挤在梁家院里,有的戴了蓑衣斗笠,有的挤在廊檐下躲雨。

许巧娥和钱迎娣扒开人群,瞅见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钱顺子,大雨把他身上的屎尿冲去大半,也把他整个人泡白了。

许巧娥也顾不上脏啊臭的,扑上前抓着钱顺子的肩膀使劲晃荡,哭的撕心裂肺:“她爹啊,你睁眼看看啊,我们来了,你听见我跟你说话了吗?”

钱顺子此刻如同一块破抹布,又脏又臭,死气沉沉,任她怎么晃也晃不醒。

许巧娥嘴唇哆嗦:“迎娣啊,你爹……他死了……”

钱迎娣再也憋不住了,哭出声来,眼泪决堤,好似比这场大雨还要汹涌。

眼前这个毫无生气的人毕竟是她爹啊,哪怕他再混蛋再无赖,那也是她亲爹啊,走得这么突然,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她浑身抖如筛糠,一步一步靠近她爹的尸体。

许巧娥跳起来指着梁家人,嚎出的一瞬间嗓子破了音:“是你们梁家害死他的!你们杀了我男人!一家子黑心烂肚肠的刽子手!”

这泼天污名梁家可不敢接,葛氏看着许巧娥这个疯妇,当即出言驳斥。

“钱家的,你心里悲痛难受我们理解,可你不能胡乱攀扯人,这是个意外,没人要害你男人,你不能张口就冤枉我们梁家。”

许巧娥哭红了眼:“人从你们梁家茅缸捞上来的,不是你们害的还能有谁?”

葛氏反问:“你我两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们有何理由要害他?”

“再说了,你家男人为何会深更半夜出现在梁家?还特地穿一身黑衣,蒙了脸?我倒想问问你,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

许巧娥被葛氏一连串的发问整懵了,本就心虚,这下更是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钱顺子是什么样的烂人,一村子乡里乡亲早就心知肚明,葛氏反驳的话又有理有据,邻里们心中自然不相信梁家会害钱顺子。

有乡亲开口劝和:“钱家的,杀人这样的滔天大罪可不兴乱说,大家都是本分人,同住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啥事敞开了说,别为些误会闹得难看。”

另一个邻里也开口道:“是啊,相识几十年了,大家伙知根知底的,我看梁家不是那等会杀人行凶的歹人,这其中必有误会。”

见乡邻们都帮梁家说话,许巧娥怒了,拔高嗓门,声音盖过噼里啪啦的大雨声:

“他梁家跟你们是一个村的,难道我钱家跟你们不是一个村的吗?你们这些人心也莫要这样偏!”

“还有什么知根知底,我呸!她葛寡妇还不晓得是从哪儿跑出来的呢,别不是个窑姐,带着野种来勾搭老鳏夫,她能是啥好东西?”

“住口!”梁以讷和梁以敏齐齐出声,兄弟二人相视一眼。

老四是个冲动性子,立马冲上前回怼许巧娥:“不许你胡乱编排我娘,婶子也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劝你嘴下积德,再这般口无遮拦,当心我爹泉下有知来撕你的嘴!”

许巧娥也是个泼辣的,立即奋力推搡着梁以敏,破口大骂:“欸我就说了怎么了?梁四郎你管天管地,还要管人拉屎放屁吗?咋的?我说句大实话你也要来捂嘴?你自个儿问问你娘去,也问问整个村的叔伯婶娘,你三哥他是梁老头的种吗?”

提起梁家老三的身世,在场村民不由地窃窃私语。

一道道电光划破天际,雷鸣炸响,梁以讷听不清村民在如何议论他的身世,但他们脸上的神情在电光下分外清明。

嘲弄,是赤裸裸的嘲弄。

宋葳蕤满脸忧色看向梁以讷,见他岿然立于风雨中,脸上瞧不出愠色,只一双眸子似寒潭死水,彻骨冰凉。

她知道他在强撑着,说到底也是可怜人,她在心里叹一口气,悄悄握住梁以讷的手,将掌心那一丁点温暖渡给那只冰块似的大手。

掌心相贴的瞬间,梁以讷整个人僵住了,既不扣着握上来的手,也没有把她推开,僵了几息后才垂着眼眸,拿眼尾余光瞥她,面上无喜无悲。

那头许巧娥仍在喋喋不休:“葛寡妇你个害人精,克死了前头的男人,又克死了梁木匠,你克你自家男人就算了,你还把我男人也克死了,你个骚狐狸!你个丧门星!当初就不该让你带那野种来我们下流……”

话未说完就被一个木盆迎面砸得头晕眼花,许巧娥捂着头瞪向朝她扔盆的宋葳蕤,龇牙骂道:“小贱蹄子,你敢砸我!”

宋葳蕤不憷她:“闭上你那张臭嘴!”

许巧娥哪是忍气吞声的人,抄起手边的竹耙子朝宋葳蕤耙去:“你们害死我男人,还要打死我,一群狗杂碎,老娘今儿跟你们拼了!!”

梁以讷把宋葳蕤掩到身后,一把攥住扑来的竹耙,稍一用力,竹耙翻转一圈落到他手里。

许巧娥看着他高高举起的竹耙子,吓得抱头缩着脖子。

等了数息,竹耙子没落在她身上,她眯着一只眼偷看,瞧见竹耙子被梁以讷甩到一边去。

许巧娥心里松了口气,晓得梁家兄弟到底是顾及脸面,不会真跟她一个妇道人家动手。

这让许巧娥愈发有恃无恐。

谁让梁三郎梁四郎要脸呢,她许巧娥可不要脸,当即往泥地里一赖,拍着大腿撒起泼来:

“你们梁家欺人太甚!看我们钱家没儿子就可劲儿欺负我们!人死在你家你们想把自己摘干净喽?我告诉你们,休想!”

随后,她又在泥地里乱爬,四处寻索:“李村长呢?王保长呢?村里有人杀人了,你们管不管啊?”

“娘,娘,你别这样……”钱迎娣哭得嗓子都劈了,颤颤巍巍抱住满地滚爬的许巧娥,嘴唇嗫嚅道:“舅舅已经去请村长了,咱先别闹,等他们来了自有定夺。”

许巧娥一把将她闺女推得老远:“我要去找村长,求村长替我们做主,我今儿就是告到里正那儿,告到县太爷那儿,也要讨回公道!”

“你要公道?好,我给你公道!”葛氏忍无可忍,一个猛子冲出去,把许巧娥骑在泥地里打:

“你家钱顺子大半夜跑我家干啥来了?他不来我家偷鸡摸狗会掉茅缸吗?啊?我家合该摊上这事儿吗?我家欠他的还是该他的?啊?”

“你臭嘴一张就开始往我家泼脏水,赖我家杀了你男人,咋的?你亲眼瞧见我家人故意把你男人往茅缸里摁了?”

“他钱顺子今晚要是偷到李家王家,掉人家茅缸里去了,你是不是也往人家院里一躺,张口就赖人家杀了你男人?我看谁沾上你许巧娥才倒了大霉!”

“我葛芝兰来下流村十几年了,为人处世咋样大家伙儿心里明镜似的,你张嘴就骂窑姐、勾搭这种孬话,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有我家三郎,他姓梁,按梁家字辈起的名,他喊梁木匠爹,老梁死的时候他给抱的孝盆,也捧了孝杖,还为了给老梁守孝耽误了三年考期,你凭啥说他不是梁家的儿子?!你个贱人敢骂他野种,我今儿非得把你这张喷粪的嘴打烂!”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葛氏发狠,甩起的巴掌带着掌风,像砍刀一样劈在许巧娥的脸上,打得许巧娥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手脚毫无章法地扑腾着,怎么也翻不了身。

众人都看懵了,想不到素来柔弱纤细的葛氏,竟然能把许巧娥这个凶悍泼妇摁在地上打。

待反应过来,汉子们不好上前搅和,妇人们纷纷围上去拉架,那两人缠得厉害,几个妇人费了老大劲儿才把许巧娥从葛氏胯.下拖拽出来。

许巧娥脸肿的老高,一边被人叉着腋下往后拖,一边还不忘两条腿蹬向葛氏,手爪子把拉架的妇人身上刮出好几条血印子。

“诶哟,钱家的,别挠我啊,你消停些,等村长来了自会替你家主持公道。”拉架的婶子挨了好几下,觉得晦气得很。

许巧娥被几个妇人钳制着仍旧不依不饶,那张淬了毒的嘴骂得愈发狠辣,唾沫星子横飞,骂得尽是不堪入耳的,“老娼妇”“贼王八”“烂腚眼”这些不值一提,她把梁家人的亲属器官问候了个遍,就没有她骂不出口的。

侬春琴冲上前扯着许巧娥的头发,啪啪啪一连扇几个大耳刮子:“你再骂!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许巧娥使力朝侬春琴张牙舞爪,几个妇人怕她伤到侬春琴的肚子,合力将人往后拽。

许巧娥实在挣扎不了妇人们的钳制,只能手朝前面扑腾,抓了几把空气。

听到钱迎娣的哭声,许巧娥恨铁不成钢地大喊:“死丫头,你娘要被人打死了,你除了哭还会干啥,我命苦啊,没有儿子,被人骑在头上羞辱啊,你个没用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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