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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你死我活

小说:

傀儡女帝她不想装了

作者:

点娥暴富

分类:

衍生同人

李湛抬手轻轻将李希掉下的下巴合上。

“不然呢?你以为你祖母的性子,会是那种怜他‘入赘’屈辱,因而甘心下嫁,扶他青云之志的贤妻?要我说,她十三岁放出话要将他捧上高处时就已经想好,一旦到了高处,这人就活不长了。所以那时不逼着他入赘,说是怜他也不算假,毕竟一个将死之人,可怜一下又何防呢?”

李希愣愣地抚掌。

“还得是我祖母!”说罢她凑得更近低声问道,“那祖父最后病逝……”

“嘘!”李湛立时摆手道,“那事是不能议论的!”

“总之,早年你祖母便动过那心思,但之所以没成,还得怨她那好师兄!”李湛轻嗤道,“他应当是除尹翰飞外第一个瞧出她所想的,也是头一个在那时将她的野心掐灭的!”

“祖母岂是会被轻易动摇之人?”

“所以他拿捏了她的软处。”

当年不过而立的姚婴,远还不如眼下柔软。她心中在意的无非两件事,一为权势,二为尹宛,除此之外,便是她不过十岁的亲子在她眼里也不过如此。

可她这打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偏偏知道拿权势去迫她放下权势。

“如今新朝刚立,朝局尚且不稳。你岂会不知‘破竹更难,见瓴非易’?莫不是鱼溃鸟散才是你所愿吗?你只顾着眼前更进一步,可陛下一死,你凭什么稳定朝局?”

“就凭这大魏朝六十万大军是我拉拔!凭他李氏竖子如今仰仗的雍州,最初也是我躬身游说扶持!凭这大魏朝臣五成受我举荐,三成都是我兴科举、立寒族的天下门生!”

席年却冷笑:

“那六十万大军是受你征募不错,可你征募时举的是谁人的旗帜?游说雍州时,许诺的是谁登龙座?你我开设科举又如何?你可听过那些寒门士人在外如何自称?他们说自己是‘天子门生’!他们说的天子是你吗?”

席年的反问让姚婴仿佛吞下一口污-秽不堪的浊气,既咽不下又吐不出。可席年还在继续:

“募军时你不张扬自己的名姓是不愿吗?拉拢雍州时不坦诚你称帝的野心是不想吗?设科举时让他来颁布旨意是宽宏大度吗?不!是你比谁都清楚,你的旗帜、你的名姓、你的懿旨软弱而无声!你心里明明白白,怎么到了此时却忽然觉得,没有他,你可以?”

“……他不过是占了个男子之身,如果我……”

“没有如果!未兆,我明白你定然觉得不公,可这世道本就处处不公。”他长叹,“你自也可舍身对抗不公。所以,倘若今日之后你仍固执想行此路,我绝不再拦你。可你愿意付出舍身的代价吗?你愿意十死九生,为了更进一步,冒这个连你眼下取得的一切都将保不住的风险吗?”

姚婴退缩了。她如今手握太多,迫使她已没有了曾经破釜沉舟的勇气。

可她心神一定,理智便回归了。

眨眼间她随身藏于袖间匕首握在手上,以迅雷之势朝席年刺去。

转瞬那匕首以直逼席年面门,他迅疾抬手隔挡,转身后撤间,拽下发间的铜簪。

烛火下,那发簪泛着开过刃、抹过蠹的凌凌幽光。

姚婴嗤笑着目光落在那簪上。

“好你个席知秋,入宫觐见竟私藏兵械?有此证物,朕便是当下判你个谋逆极刑都绰绰有余!”

席年却紧盯着她,口中不以为意:

“你我之间,岂会是我有谋逆之心?”

姚婴眸光一凝,杀气四溢:

“这便是为何我再留不得你!”话音未落,人已欺上席年身前。

未及反应,席年胸-前外衣霎时破开一道裂口。他慌忙后撤。

“你少时便不是我对手,”姚婴莞尔,“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又何必多此一举反抗呢?”

“那日一战,打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李湛声情并茂地吟道。

李希却垮了一张脸。

“姑母,你是躲坐榻底下看到的吗?”

被戳穿的李湛掩唇咳了咳。

“这……当日实情自然是无人亲眼所见,但总归大差不差,否则我缘何会料定这渊源甚深的两人对彼此没有半分女男之情呢?正是因为那日之后,光看两人伤情都知,分明都下的是你死我活的手!”说罢她又补道,“那场打斗的确有我些许发挥的成分,可那对话却实打实是你祖母在席知秋死后说与我的,只因我好奇她为何不去他葬仪。噢,那会儿你祖父也早已是死鬼一个了。”

李希了悟。

“那最后他们是为何收了手?往后多年也不曾再彼此攻击过?”

“当日看两人伤情,席知秋的确是打不过你祖母的,但奈何那厮阴险啊!为了赢,连香炉里的香灰都没放过,扑了你祖母满眼,又趁着她瞧不见,捅了她一蠹簪。最后两人一个中蠹,一个失血无力,只得摇铃叫了宫人太医来收拾残局,对外便称是师兄妹间切磋,打急眼失了分寸。

“至于往后,我猜是因为当日席知秋主动开口向你祖父搪塞,两人便就此达成了一丝默契。后来席知秋从未拿那事作把柄,你祖母自也就乐得放她恩师的爱子一条活路了。”

听过整个故事,李希却莫名地长长一叹。

她今日对李湛问起这往事,本是抱着一丝参照的心来求解。如今看来,姚婴与席年之间却全无她可参照之处。

那头李湛并未察觉她的失落,悠悠摇着折扇叹道:

“你祖母便是天生少了那根筋,当年没对那席知秋下手,照我看来,当真是暴殄天物!”说着,她的眼中都出绿光来,丝毫没顾忌那席年名义上还是她长辈,“你生的晚,你是不知道当年席知秋那是何等姿色,何等容貌!就说这满朝文武,”她持着扇子往虚空中指指点点,“一个两个歪瓜裂枣。自席年以后,也唯有那温逊可与之一较高下。”

她又“啧啧”了两声,似有所悟道:

“如此说来,这武周侯的位置还真有些玄妙。我看那席知秋挑义子,怕不是看脸挑的。”

李希一滞,只弱弱地道:

“这应当是巧合吧。”罢了,她又按捺不住补道,“当年祖母与席年闹成那样,姑母怎还觉得她们之间可惜?席年那厮如豺狼虎豹,怎可置于卧榻之侧?”

李湛轻声一笑。

“所以我说你还是小孩子。豺狼虎豹又如何?险要自有险要的意趣。再说了,卧榻之侧又如何?卧榻之侧便不防备了吗?你祖母当年也有的是能耐叫他不敢妄动。”

“可若是祖母当真一来二去为他姿色所惑又该如何是好?”

李湛一愣,狐疑地回望她,口中答道:

“惑便惑了。人生在世,实不过‘尽兴’二字而已。再多是奢望,再少是遗憾,唯有这二字才叫刚刚好。”

李希自顾自地垂头思索,疑惑道:

“可为何男-欢-女-爱便是尽兴?”

她话音未落,脑门上已挨了一折扇。

“就你这脑子,平素的绝顶聪明都去哪儿了?”她戳了戳她眉心,“所谓‘尽兴’的不是男-欢-女-爱,而是当你想要男-欢-女-爱时,那便去!我为你祖母遗憾,不过是因我想而已,与你祖母倒并无多大干系。你祖母是日日操弄权势便日日都尽兴的。”

李希离开大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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