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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射击教学

小说:

侦探转职嫌疑人

作者:

鸽子绿豆汤

分类:

古典言情

相传最初,渡鸦是太阳神阿波罗的圣鸟,以其白色的羽毛和智慧著称。在某一天,阿波罗派他的渡鸦去给情人科洛尼斯送信。然而渡鸦却发现了科洛尼斯另结新欢,于是向阿波罗告密,阿波罗因妒惩罚了科洛尼斯,并迁怒带来坏消息的渡鸦。于是他诅咒了渡鸦,让其羽毛变成永恒的黑色,让其与不幸及厄运作伴。

而在另一则故事里,阿波罗为朱庇特设宴,他派一只渡鸦去取来泉水。但在路上,渡鸦看到了一棵无花果树,于是它坐在树下等果熟。饱餐一顿后的渡鸦才想起来阿波罗的任务,于是它叼起一只水蛇谎称是蛇堵住了溪流。阿波罗看穿了拙劣的谎言,并宣布渡鸦今后不得饮用泉水,至此因渡鸦的嗓音因干渴而嘶哑。

这是渡鸦的故事,也是嫉妒、愤怒与谎言的故事。

*

现在是早上八点四十,迦勒觉得自己应该是大白天见鬼了。

按照他这么多天和卡桑德拉的相处得出的规律,这会儿她应该在楼上等着赫柏把早饭端上去。吃完早饭后再看她心情是否下来吃午饭,但大部分时间她连午饭都是在楼上吃的。

一般来说十二点之前卡桑德拉都不会下楼。

所以说这个坐在餐桌前的人是谁?

“别这么看我,我偶尔也是会早起的。”卡桑德拉切着盘中的香肠说,她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迦勒在想什么。

虽然昨晚遭受了罗克珊的突袭,但她难得比以往早睡,送完罗克珊不久后就哈欠连天去睡觉了,因此醒的也比之前早。

既然她醒了自然不用赫柏端着早餐叫她起床。

只是昨晚的睡眠质量不太好,一整晚都在做梦。而梦这个东西在睁眼的那一秒就如同伦敦的太阳一样在雾气掩盖中逐渐消失。

但她隐约还残留着点印象,似乎是她和阿波罗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在希腊的阿波罗神庙。

......梦里阿波罗好像还开口说话了,吓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啊不行,卡桑德拉抖了两下,强迫自己忘掉那点不适感。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炮火对准全场最好惹的迦勒:“看我干什么?要我把香肠切好了喂给你吗?”

如她所料,这人立马把头埋进碟子里假装认真吃了起来。

而带着一点因梦境的迁怒,卡桑德拉教育起了同样在吃早餐的阿波罗:“阿波罗,吃饭的时候不要弄出那么大动静。”

因为生理结构只能一啄一啄地吃东西,控住不住地发出咔咔动静的阿波罗遭受无妄之灾。

意识到她今天心情格外不好的迦勒把头埋得更低了,放缓了吃饭的速度,尽量不露出一点声音。

但只要卡桑德拉想,什么都能挑出过错。

“抬头挺胸。佝偻着背算什么。”

迦勒如同上岸的鱼一样猛地弹直身子,但还是没抬头,尽他所能地避免和卡桑德拉的眼神接触。

全场唯一没被波及的赫柏乐呵呵地看着卡桑德拉闹,并把盛面包的篮子移得离她更近点,暗示食量略小的侦探多吃点。

但令她失望的是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的卡桑德拉很快就放下刀叉,不再进食。

而是撑着头关注还在努力往嘴里塞食物的迦勒。

不得不承认,迦勒相貌端正,一身正气,只要不犯傻的情况下一张脸还是很能撑起场面的。

这也是卡桑德拉当初能妥协收他当助手的原因之一,毕竟以后要天天面对助手,虽然卡桑德拉对他的一脑袋金发颇有微词,但起码有一张还看得顺眼的脸。

只是这人实在是,太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长在小镇和教堂里,长大后的第一份工作又是经常与文稿打交道的报社秘书,虽然当过几个月的警员但是最经常干的是鸡毛蒜皮的巡逻,所以他很天真。

不是说他不了解人性的阴暗面,而是一种书读多了,习惯性地把人往好处想,还带着点理想主义的天真。

就拿昨天罗克珊的事来讲。

罗克珊就差把可疑写在脸上了,就因为先入为主地认为罗克珊真的得了肺结核而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一凑还凑到三个。

在她极具存在感的视线下,迦勒的动作越来越不自然,紧张到差点把食物塞鼻子里。

看他这蠢样卡桑德拉控制不住想叹气。

“您想说什么吗?”顶着巨大的压力迦勒做到了!他抬起头直面卡桑德拉的目光,选择主动出击。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卡桑德拉极其双标地回他。

碰了个软钉子的迦勒泄气了,弱弱地拿起刀叉继续吃了起来。

等他终于吃完早餐,放下刀叉,就听到卡桑德拉宣布一件事。

“今天开始我教你点作为助手该会的东西,免得你以后出去丢我的脸。”

该庆幸吗,卡桑德拉没有在他吃饭的时候讲这件事,避免了他被呛咳的意外事件的发生。

只是迦勒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没反应过来的愚蠢表情,愣愣地看着卡桑德拉。

“不愿意就算了。”卡桑德拉看到这张脸就没兴趣了。

“不不不,我愿意。”迦勒收回崩坏的五官,极力挽回。

“那就起来吧。”

“现在?”

“不然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去找个占卜师给你算个好日子再授课?”

“就现在。我们走吧。”不知是否因为太紧张,他画蛇添足地又重复了一遍,“走吧侦探。”

“赫柏,我们出去了。”卡桑德拉从椅背上拎起她的大衣,又叮嘱,“阿波罗,出去玩不要再叼亮晶晶的东西回来了,你要喜欢我可以送你,别把东西堆我床头。”

卡桑德拉带着迦勒上了辆出租马车,此行的目的地是郊区,而他们的第一课是——射击。

本来在不算宽敞的车厢里努力和卡桑德拉拉开适当距离,尽力不触碰到她肢体的迦勒对这一授课内容有些疑问:

“您有持枪证吗?”

“你问的什么傻话。”

“但是我没枪也没持枪证。”

“......要我给你找只不需要持枪证的长枪吗?”这显然不是一个贴心的选择,因为接下来卡桑德拉说:“遇到危险的时候别人能随时掏出手枪,而你不仅拿不出来可能还在拼接你的枪管。”

迦勒的眼神开始游离,尴尬再次漫上心头。

但没有持枪证确实是一个问题,迦勒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在公共场合持枪需要许可证,所以之后还要申请。

不过今天只是教学,而且还是在毫无人烟的郊区,所以先忽略这个问题吧。

“会开枪吗?”卡桑德拉又问,她得做个心理准备,该怎么教这个学生。

迦勒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之所以不太确定是因为在警局任职时他们并不会给每个警员都配枪,他们最常见的武器还是别在腰间的警棍。

但是在训练的军营又有教怎么开枪,至于准头怎么样,只要不把枪口对准自己都算及格。

他有些紧张地看向卡桑德拉,生怕从她口中听到废物之类的评价。

还好卡桑德拉已经习惯了周围人的无能。只是准头不行,没什么,起码知道扳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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