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蒲桃被他那句“让你见她”搅得心神大乱,湿漉漉的眼睛里有一丝渺茫的希望:“你……你终于要杀了我吗?”
她以为所谓的“见”,是送她去和黄泉下的阿侬团聚。
迦陵被她这清奇的脑回路气得几乎笑出来,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些,没好气道:“谁说要杀你了?阿侬没死。”
“没死?”林蒲桃怔住了,皱起眉头,“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迦陵看着她眼中骤然亮起的光彩,莫名有些不爽。
她牵肠挂肚的,有她港城的家人和同事,有顾铮,还有阿侬。
他养了她那么久,不见她半点挂念,还整天恨不得离他十米远,真是养了只白眼兔,没有半点良心。
林蒲桃浑然不觉,下意识地看着迦陵的脸,那与梁宴声一模一样的深刻五官,尤其是那双如出一辙的瑞凤眼……记忆与现实交叠,让她有一瞬的恍惚和怔忪。
迦陵再次捕捉到了她的走神。
这种不被专注对待的感觉,让他心底那股怒意再度升腾。
他不再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猛然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林蒲桃吓得一个激灵,不由得往后缩。
“躲什么?”
“……”
她该怎么说,她还没有准备好。
此人睚眦必报,什么时候给过她缓冲的机会?
林蒲桃抿抿唇,有些为难:“我……”
“如果是由我来动手,可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给她下达最后的通牒,“趁我现在还能勉强当个绅士,给你选择的机会。好好选。”
这个混蛋!这哪里是选择?这分明是逼她主动就范!
“你……”她嘴唇哆嗦着,想骂他无耻,想斥他卑鄙,谁知刚吐出一个字,迦陵的大手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固定在对方的视线范围内,逼问道:“我什么?”
他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林蒲桃咬了咬牙,为了阿侬……她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迦陵的脸颊,然后迅速别开脸。
触之即离。
这个充满了敷衍的亲吻,瞬间点燃了迦陵眼底的暗火。
“林警官。”他眸色一沉,低笑一声,“你就是这么糊弄人的?做生意讨价还价,都没你这么偷工减料。”
不等林蒲桃反应过来,迦陵捏着她下巴的手收紧,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后脑,低头,狠狠地攫取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瓣。
“唔——!”
这是一个与之前任何一次接触都截然不同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纠缠。
他的气息将她包裹,那苦艾与黑鸦|片的冷香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荷尔蒙,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蛊惑。
林蒲桃完全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迦陵察觉到她的僵硬,稍稍退开一丝缝隙,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和水汽氤氲的眼睛,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调笑:“怎么?憋着气是想自杀?你那位港城的小男朋友,没有教过你怎么换气吗?”
林蒲桃立即回过神,那个所谓的“小男朋友”根本是她随口胡诌的,她唯一认真交往过、甚至论及婚嫁的男友,只有梁宴声。
她的沉默和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让他心中那股无名火燃烧得更旺。
“正好,”他再次吻上她,“不想憋死,就好好学学。”
这一次,他的吻带着密密麻麻、无处可躲的节奏,时而深入,时而浅尝,泛起一阵酥麻的涟漪。
林蒲桃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本能地开始挣扎,想要获取氧气。
她无意识地开始跟随他的节奏,尝试着呼吸,生涩而笨拙。
大口喘息间,眼波流转,唇瓣芳泽。
迦陵的呼吸陡然粗重,原本固定在她后脑的手开始向下,抚过她纤细的脖颈,脆弱的锁骨,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睡衣。
“唔……不……”林蒲桃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灼热温度,开始拼命摇头,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推拒,“放开,你一开始没说要做这个!”
“怎么?觉得亏了?”他屹立不动,恶劣一笑,“那这样……你把我服侍好了,我让阿侬多和你说几句话,怎么样?”
“不要……你骗人……你杀了我,杀了我!!”林蒲桃尖叫着,眼泪涌得更凶,拼命地向后缩,想要逃离他的掌控。
迦陵的耐心似乎快要耗尽。他不再多言,一只大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捏住她饱满的两颊。
林蒲桃张开嘴,狠狠咬住他的虎口。
这一下可不轻,齿贝似乎要撕下他一块肉,他吃痛闷哼一声,那双眼睛盈满了泪水、无助与屈辱。
她的眼泪没有停过,如同溪流般无声地流淌,打湿了鬓角,也沾湿了他的手指。
迦陵的动作猛地停住。
兔子急了不仅哭,还爱咬人。
那湿软粉舌划过手指的滋味还让他□□未消,他舌尖舔过后槽牙,眼底翻涌着浓重的不悦与挫败。
最终,他从她身上撑起身子,扯了扯自己被弄得凌乱的衣领,翻身下床。
骤然失去钳制,林蒲桃腿一软,立刻环抱住自己,肩膀不住地颤抖。
“啧,”他发出一声轻嗤,“上面倒是湿得厉害。”
迦陵盯着她看了好几秒,又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没意思。”
他不知道是在说她的反应,还是在说他自己突然中止的行为,然后,像是说服了自己,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床角、依旧在低声啜泣的林蒲桃,转身,大步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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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反手轻轻带上,他理了理刚才被抓出褶皱的衬衫袖口。
吉姆和维猜并未立刻离开岛屿,此刻正等候在走廊不远处。
吉姆耳朵尖,似乎隐约听到了刚才房间里细微的哭声,又看了一眼迦陵手上明显是女人咬的血淋伤口,犹豫再三还是道:“老大,梁沅沅这妞性子是犟了点。您看她当时在仓库,连炸药堆都敢直接往里冲。我们又何必非得这样呢?”
他们是什么人?走在刀口舔血,掌控生杀予夺的黑|道上,什么时候需要费尽心思去“劝降”一个警察?
对待敌人、叛徒,何曾像现在这样,把人掳来,好吃好喝供着?这简直不像他们老大的作风。
连一向沉稳寡言的维猜,此刻也觉得吉姆这话说到了点子上。他上前一步,陈述:“老大,现在手下的弟兄们都知道,您从港城带回来一个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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