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叫上我们所有信得过的民兵!带上家伙!”
林军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知道几个地方!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胡记者救出来!”
这一刻,林军不再是那个沉稳的生产队长,他仿佛变回了当年那个在丛林中和敌人周旋、果决狠厉的战士。
为了救出胡玉,他不惜一切代价!
一场与时间赛跑的疯狂营救,就此展开。
而幕后黑手李县长,正躲在审查点的房间里,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警笛声,脸上露出了扭曲而快意的笑容……
县城的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
警笛声在各处响起,主要路口迅速设立了检查站,但对那辆消失的破旧吉普车,一时之间却如石沉大海。
林军的心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
他知道,常规的搜查需要时间,而胡玉最缺的就是时间!
李县长的人既然敢在专案组眼皮底下动手,就绝不会给她留下太多时间。
“不能等!”
林军对陈大福和几位核心民兵低吼道,“**在县里经营这么多年,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窝点!大福,你带一队人,去查张旺财以前在城西租过的那个废弃仓库,王老板提过一嘴!”
“好!”
陈大福二话不说,带着几个人骑上自行车就冲了出去。
“其他人,跟我走!”
林军眼中寒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更可能的地方——李县长那位早已去世的老父亲在城郊留下的一处偏僻老宅!
那地方几乎被人遗忘,但林军偶然知道那里。
以李县长的狡诈,很可能会利用这种容易被忽略的祖产!
他们没有车,只能靠双腿奔跑。
林军不顾身上的伤痛,跑在最前面,夜风刮过他的脸颊,带着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他心中的冰冷和焦急。
与此同时,在城郊那处荒废的老宅地窖里。
胡玉被反绑着双手,扔在冰冷潮湿的地上。
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地窖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映照着两个看守她男人狰狞而不耐烦的脸。
“妈的,这娘们真麻烦!老大到底想怎么处置?”
一个刀疤脸的男人踢了踢地上的麻袋,啐了一口。
“等指示呗。听说要拿她换条活路。”
另一个瘦高个靠在墙上,**着一把**,“不过我看悬,那姓林的能就范?逼急了指不定谁先死。”
“要不……咱先……”
刀疤脸看向胡玉,眼中露出淫邪的光。
“**想死别拉上我!”
瘦高个骂了一句,“这是要紧人质!动了她,县长饶不了你,那边的人更饶不了你!老实等着!”
胡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恐惧与愤怒交织。
她拼命挣扎,手腕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生疼,却无济于事。
她只能祈祷,祈祷林军和专案组能尽快找到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陈大福那边扑了空,城西仓库毫无痕迹。
专案组的大规模搜查也进展缓慢,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藏个人的地方太多了。
林军带着人,终于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了那处荒废的老宅附近。老宅黑灯瞎火,院墙倒塌,看起来毫无生气。
“军哥,这地方鬼都不来,能藏人吗?”
一个民兵低声怀疑道。
林军没有说话,他锐利的目光仔细扫视着院落。突然,他注意到院门内侧的泥土上,有几道新鲜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车辙印!
虽然很浅,但绝不是旧痕迹!
“有车来过!”林军心脏猛地一跳,“包围院子!小心点!”
民兵们立刻分散开,悄无声息地围住了老宅。
林军深吸一口气,拔出腰间别着的刀,对两个身手最好的民兵使了个眼色,三人如同猎豹般悄无声息地翻过矮墙,潜入院内。
院内杂草丛生,寂静无声。但林军敏锐地听到,从主屋方向隐约传来极其细微的说话声!
他打了个手势,三人屏住呼吸,猫着腰贴近主屋破旧的窗户。
透过窗户的破洞,他们看到了里面微弱的灯光和晃动的人影!
就是这里!
林军仔细观察,屋里只有两个人!
他心中稍定,但看到被扔在角落、不断挣扎的胡玉时,怒火瞬间冲昏了头脑!
“胡玉!”
他几乎要喊出来,强行忍住。
他对身后两人比划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前后包抄,自己则准备从正门强攻!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行动的一刹那,屋里那个瘦高个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警惕地抬起头:“外面什么声音?”
“妈的,疑神疑鬼,是风吧!”
刀疤脸不耐烦道。
瘦高个还是不放心,拿起煤油灯,小心翼翼地朝门口走来。
机会!
就在瘦高个拉开门闩,探出头来的瞬间,埋伏在门侧的林军如同猛虎般扑出,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持刀柄狠狠砸在他的后颈!
瘦高个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屋里的刀疤脸听到动静,刚反应过来,另一个民兵已经从后窗破窗而入,抡起棍子砸向他!
“操!”
刀疤脸惊怒交加,慌忙举起**格挡!
而林军已经如同旋风般冲进屋内,直扑向地上的胡玉!
“胡玉!别怕!我来了!”
他嘶哑地喊着,用刀割断她手上的绳子,撕掉她嘴上的胶带。
“林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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