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夏天,依然只有那种让人懒洋洋的热风,和偶尔响起的几声闷雷。
密拉特兵营。
一场在历史上本该震惊世界的“首义”,才刚刚烧起个小火苗,就被一盆早已准备好的、名为“廓尔喀大队”的冷水,兜头给浇灭了。
“弟兄们!我们冲出去啊!为了……额?”
几个带头**的土兵(大概是被某些莫卧儿贵族收买了),刚拔出弯刀,还没来得及喊出半句像样的口号。
就被从四周山头、房顶、还有该死的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蒸汽火车上跳下来的、满脸横肉、手里提着反曲**的尼泊尔雇佣兵,给定在了当场。
旁边,还站着一群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在缅甸没打过瘾又被林亚瑟花大价钱“返聘”回来当保安)的锡克老兵!他们把胡子翘得高高的,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小样,就你们这几杆破枪,也敢在我们面前玩**?!”
“误会!都是误会啊!”**的头目看着这铜墙铁壁般的阵势,以及远处那根本望不到头的、英国陆军正规军赶来的尘土,膝盖早就软了。
兵变,就这样像是一出生下来就没来得及哭一声的哑剧一样,无声无息地,太监了。
没有大规模的烧杀,没有德里围城战,更没有那些可歌可泣的悲剧。
……
章西城。
一位穿着华丽,骑着白马,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子,正在校场上操练着她那支本准备用来“誓死保卫王位”的小小军队。她就是著名的勒克希米·帕(Lakshmibai),原本历史上注定要成为“印度贞德”的章西女王。
她已经做好了和那些贪婪的英国佬同归于尽的准备。因为那个已经死去的东印度公司定下的“绝嗣原则”(国王没儿子就吞并国家),简直就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王后!英国大使来了!”
“什么?哼!我不会向他们投降的!”勒克希米拔出剑,“让他们看到本女王的决心!”
然而……
进来的,不是拿着最后通牒的军官,而是一位举止优雅、满脸堆笑、甚至还带了一整盒比利时(利奥波德那个品牌的)巧克力的高级外交官。
“不……女王陛下,您误会了。”
英国特使优雅地行礼,从怀里,掏出了那份由林亚瑟亲手圈阅(甚至把那个“不许女性继承”的条款给狠狠划掉了)的《印度土邦特别保护及女性继承权承认法案》。
“我们的女皇说,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特使将那张象征着王权延续和安全的法案奉上。
“女皇陛下不仅承认您作为独立统治者的地位,并且决定……免除您未来三年向英国上缴的所有税务!哦对了,听说您喜欢艺术?我们还准备邀请您……参加下一届在加尔各答举办的‘全印度王公大会’,做特邀嘉宾?”
哐当。
勒克希米手里的剑,掉了。
她呆呆地看着那份文件,又看了看那盒巧克力。
贞德当不成了。
但……好像,当一个不仅保留了王位、还被女皇当成姐妹、甚至还能“减税”的幸福女王……也挺好的?
……
危机消弭后的第二周。
加尔各答总督府,那场“空前”但不“绝后”的大会召开了。
维多利亚女皇的《告印度全体臣民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被印度总督哈丁爵士宣读。
这份诏书,简直就是一份“收买人心max版”。
1.“东印度公司的最后一丝阴影,从今天起,彻底消失!没有什一流氓‘土地兼并权’,没有强制征收!这片土地,是你们自己的!”
2.“凡是忠于王室的臣民,不论宗教、无论种姓,都有资格,通过公平的‘文官考试’(林亚瑟借鉴了中国的科举和英国的公务员制度),进入我们的——‘印度皇家行政服务体系’!做大官!拿高薪!”
3.“大赦天下!所有在这次‘小小误会’中(指那还没闹起来的兵变)被蛊惑的人,只要悔过,这事儿咱们就算翻篇了!”
这套连招下来……
那些原本对英国人充满仇恨或者警惕的印度中上层精英、王公土司、婆罗门,全被砸晕了!
不打仗,不屠城,还给我们发官做?还让我们加入那套看起来特别高级的“皇家体系”?
“女皇万岁!亲王万岁!”
这一刻,欢呼声在恒河两岸,盖过了所有的经文声。
……
伦敦,白金汉宫书房。
林亚瑟放下那份《印度危机和平解决报告书》,满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搞定。”
他看了一眼墙上那张已经逐渐被染红得越来越多的世界地图。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那是低级操作。”他对着空气,像个哲学家一样自言自语,“最高级的,是在那只手快要打到他脸上之前……往那只手里,塞一个大甜枣。他不仅不躲,还得张嘴接着。”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那个孤悬海外、至今还没有完全归心的岛国……日本。
“印度已经稳了,是时候……去看看我们那位已经学会了怎么‘**’的学生(西乡隆盛),有没有拿到他的那百分之六十的分数了。”
……
而此时白金汉宫另一间阳光灿烂的画室里。
气氛,则显得……充满了一种奇异的“艺术感”和“手足情深”。
小爱德华王子,正一本正经地,坐在一个小小的画架前。
只不过,他手里拿着的,不是画笔,而是一把……看起来像是刚从厨房“借”来的、尺寸不太合适的……黄油刀。
“爱丽丝,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有那种……嗯,爸爸说的,叫什么……‘印象派’大师的风范?”他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则用那把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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