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年■■月■■日
下午14:28
真是的,最后一卷是怎么回事啦!我才不接受那种结局。】
手机振动吵醒了我的午觉。
我困倦地拿起手机,就看到了扣扣发了这么一条消息。脑袋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但手指已经在打字了。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甚至提供了两个版本给你。】
「前辈」
【住嘴——我想要看甜甜的结局,不是你这种到最后还要刀一下的。】
「我」
【……】
【那笔给你。】
「前辈」
【不要为难我,我一直都只喜欢看文。啊啊……对了,因为你一直没打完结,所以我一直把这个问题憋着】
「我」
【?】
「前辈」
【为什么前辈一直是前辈啊?最后的cp居然不是K吗?我可是一直以为是K啊。还有,你那最后一卷真的不是在敷衍吗?】
「我」
【这里已经三个问题了……】
「前辈」
【快点给我解释】
「我」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啊……因为我前几个前辈确实已经从刀乱退坑了啊,因为是好几个前辈,所以我连性别都没有在文中提及。因为只是前辈啊。】
「前辈」
【你这个回答让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
「我」
【至于cp……我也很喜欢K来着,但他和前辈很像啊……都说了前辈只能是前辈,所以K想要真正和女主在一起,别说是三年了,我觉得五年都不一定能在一起。你也不希望那样一个少年变成痴情少年吧?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很悲惨啊……】
「前辈」
【那你就不能在写和其他人的时候浪漫一点吗?!】
「我」
【那样不就完全偏离官方?说实话,我可不觉得三明会摸着审神者的头,说小姑娘之类的话。那种情节光是看着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简直梦回我这篇文的前世和前前世。】
「前辈」
【恶!我勉强接受吧,那你最后一卷怎么回事?怎么看都像在敷衍】
「我」
【混乱之下只能写出混乱。】
「前辈」
【……你信不信我把你cos鹤球①的照片发到朋友圈里去?】
「我」
【雅蠛蝶!前辈!】
「前辈」
【好好解释,我先去上课了。】
我看着手机中的消息,继续倒在床上。
解释不出啊……
我打开游戏,看着自己的近侍山姥切国广,陷入了沉思。犹豫了很久,才把他换成药研藤四郎。
现在正是炎热的七月,活动也开了许久,但自己却只是在手机上放着。
回到消息页面,我这才开始打字。
【故事剧情对应现实想法
前辈死去:前辈退坑
关于今剑是虚构的:第一次因为需要写文/第一次因为游戏而把整部大河剧《义经》看完
关于萤丸发脾气出走:因为太可爱想摸头而这样设计
检察官来访,揭示女主不懂表达自己:对应被烧毁的栗田口派的刀剑失去记忆,而只能在空白中追寻以往的身影
学习西洋棋:被美剧《女王的棋局/后翼弃兵》带跑了一段时间
不动行光和压切长谷部的故事:虽然不忍心,但织田信长的一生让我觉得他有点像我国的曹操。一代枭雄~《信长协奏曲》真的好看!
另外说一下,前辈和K都是中国人哦~
长谷部碎刀:游戏中因为重伤未来得及回家,碎了御守,心疼,但值得纪念
暴风:一战、二战
和三日月宗近在一起的本丸循环:为弥补大侵寇中审只作为摄像头的遗憾,以及那个圆环和三日月自身历史毫无关系的遗憾。
女主陷入的混乱:无法解释,那个时候感觉人物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发完以后,我一觉睡到晚上八点,随后发现手机上,前辈发来了回复。
【这都什么和什么……】
【算了。关于镜子里的人……你现在还能看见么?】
【这种事果然还是去找心理医生更靠谱,虽然自己在家吃药也挺好的……】
「我」
【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事了。我已经把药研藤四郎设为近侍了,会没事的。】
「前辈」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
【休学了两年,继续把大学读完吧。】
「前辈」
【这样。如果有机会,一起来面基啊!】
「我」
【嗯……】
我回完将手机丢在一边,跑到漱洗台前,抬眼望去——
*True End
-
以上情节除了文章剧情那一部分有相似之处,其他的都是虚构,请勿当真~
以下是后日谈。②
这篇文,算是比对着[阴阳师]平安浮世卷来写的了。无论是主题还是卷名、章名,在一定程度上都有呼应。
起初是看了《源氏物语》和《枕草子》,又同时在玩这两个游戏,所以情不自禁就套进去了。
《源氏物语》的物哀影响了日本后世许多小说家,以至于当时我第一次读川端康成的《雪国》的时候,记了好久里面那个开头。那种悲伤却美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加上那个时候我特别喜欢和风的东西,嗯……《浮世卷》构思了四年左右吧,想了四年觉得,嗯……差不多了,可以写了。不过最开始的时候,也改动了几回构思,后来才敲定这样的一个开始和故事。
《枕春樱》这个名字想破脑袋想到了半夜,回想起自己是秉持着要以像《枕草子》中,那种明快的风格(虽然后期完全被带跑偏了)写完这篇文的初心,所以取了其中的“枕”字。虽然中文听上去《枕草子》这三个字唯美,但日文中却是非常普通的词语。后来也想到了《枕春雪》啊,《山樱记》什么的,好像都有点不太符合我的预期。总之是不如当时为《浮世卷》取名那么快意。
甚至现在我都觉得这名字……嗯,莫名的不好听。
《春樱》的前身是[刀剑乱舞]云丸,这玩意现在去网上搜都还能搜到。当时不懂事,写了两版。第一版我已经没眼看了,妥妥的低水平。第二版是我在第一版的基础上,又再次改动了两到三次,那个时候觉得满意了,就发到网上了。就是现在去看,也是相当稚嫩了。这种稚嫩,甚至还保留在《浮世卷》前面几卷文里面,现在写也还是会忍不住这种稚嫩笔触。
《春樱》是来还债的。那个时候承诺说有机会就发出来,没想到就过了一年了。本来也是不太想改,觉得要不就把第二版的《云丸》发出去就好了。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今年三月。好像是四月初,突然在小破站看到了刀剑乱舞的新剧情,三日月宗近极化的剧情,我当时就把游戏下回来了。
佛了七年的游戏,终于要开始走主线了吗?
然后……
我就更佛了。想着赶紧把这篇同人文结束吧,反正是为了弥补遗憾写的,再来一个和阴阳师类似的游戏,我可撑不住。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把这个系列里的其他两本完结以后,我大概不会太怎么写同人文了,除非我看到了非常非常心动的题材和世界观,否则,还是老老实实看官方给的就好吧。
不写的原因就在于我是一个非常守旧的人,官方给的设定什么的,必须符合,这才符合我的幻想。不过这样一来,我的幻想就被官方牵着走了。明明二创自由,我却觉得非常束缚。
尤其是这篇文。
我写得非常、非常、非常痛苦。
说好的应该带去明快,自己倒先审美疲惫了。说好的写文是为了调节心情,但我却觉得消耗了我的好心情。
加上近期yys各种吃书操作,还有刀乱日方那边各种舞台剧、音乐剧对游戏本身的渗透,我已经对官方各种ptsd了。
只能说这种情况在这个时代在所难免吧。
能告一段落真的是太好了,也总算了结心愿了。
虽然它看上去不那么好,并且可能在几年后,我会嫌弃它,但这是我在现阶段能处理得算很好的结果了。
原本它的开始就是基于一个什么都不太懂,甚至说得上愚钝的小孩对外界的迟钝反应上的强行叙述。
我们或者说是人类的幼年就是在懵懂和无知中度过的,无法理解他人的遗憾,甚至无法理解其中的情感,只是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等我们/人类意识到了哪怕是一点点的时候,那也早就过了那个能够弥补遗憾的时间点了,剩下的也真的只有遗憾了。
这就是卷一中“我”的最初状态。这个状态假如以道德评判来说,必定是恶的。“我”虽然已经察觉到了前辈的异样,但没有去阻止,甚至觉得没必要阻止。因为“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好了,只要眼前的一切没有改变就很好了。作为一个无法理解情感的小孩,“我”是想不到要去阻止什么,也不会去阻止什么。
——这是不同于HE的“现在这样就好”。在经历了那么多,然后到达HE的“我”学会了珍惜现在,而不是觉得“保持现在”的得过且过就好了。“我”必定会为了以后回想起没有遗憾,而努力过好现在。
回到刚刚说的,直到前辈的死发生后,“我”才发现了自己已经失去了弥足珍贵的东西,但这种悲伤也没有立刻生效,因为“我”依旧无法理解那种情感。直到后来读到了前辈的那封信,虽然依旧无法明白字里行间的意思,但“我”已经在感受了。那个曾经不理解,也学不会悲伤的小鬼在努力感受着这一切。这就是后来故事能展开的变化。这也才能算是成长一种。
写《云丸》的时候就查阅了很多资料,所以这次写……还是查阅了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每次要把格局立这么大,不就是个同人文嘛……
每次想到这里,也总会挺泄气的。我也从这里知道了,写作大概不是我真的热爱的东西吧。自己太在乎结果,就会忘记过程中的美妙,太在意他人看法就会忽视自己的真实感受。
后来想想,也都觉得无所谓了。
毕竟,历史总会向前,时代终究会落幕。
我也想让刀刀们都围着我转,但这是不现实的好吧。官方给的设定根本不是这样,我也知道那样写,自己也肯定不会满意。
反正每次活动来的时候,我都觉得审神者就是个时政工具人,提供灵力和下达命令就行。
然而,根本问题还在于游戏没有把审神者这个人设立起来……(没错,我其实就在阴阳怪气大侵寇,这活动里面,审就是个摄像头。三明自己离家出走,我真的觉得这个审很无力,处于边缘状态。)虽说这方便所有人代入,但日常点击刀男们出现的语音,和剧情什么的完全不搭边。这种割裂感真的让我觉得非常遗憾。然后,就有了这篇构思了好几次的文。
这也是贯穿这篇文前期的两个主题“工具”和“人偶”。
和刀剑培养感情什么的……
根本不存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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