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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咸鱼被告白了

小说:

少宗主她总想咸鱼

作者:

狸妙妙

分类:

古典言情

“抱歉,之前我是对你有偏见,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发现你人其实不坏。”宁以卿轻咳一声,移开了眼。

她踢开脚边一颗石子,声音轻了下来:“谢谢你的帮助,每一笔我都记着呢。”

“还有,我想了想...既然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那我们何必勉强成亲,做一对怨偶呢?不如当朋友,反而更自在。”

比起成为束手束脚的慕家夫人,她更愿意做宁门宗少宗主。

“怨偶...?”慕时渊沉下眸子,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是啊!”宁以卿赶紧接话,试图洗脑他,“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朋友比恋人更长久!”

慕时渊没有回话,夜色衬得他的漆眸更浓,那里荡漾着她看不懂的神色。

“...我说的不对吗?”宁以卿被盯得毛骨悚然,搓了搓胳膊,往后退了几步。

“宁以卿,”他声音冷得像冰,“你想清楚了?”

“怎、怎么了?我只是说做朋友,又没说不还你钱。”她以为慕时渊是担心她跑路。

可这话在慕时渊的耳朵里却又变了味。

身边的气场似乎又冷了几份。

他冷笑一声,这声音还带着说不出的涩意,“这些话是你的真心话吗?”

“算是吧。”她抓了抓头发,暗自嘀咕,无非是钱还得晚一点罢了。

话音落下,只听慕时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宁以卿,想好了再说,三天后,如果你还是这个答案,我会亲自去见我爹说清楚,我们,只做朋友。”

他把朋友二字咬得很重。

宁以卿眨了眨眼,这有什么可想的?做朋友对她百利而无一害啊!

“不用三天,我现在...”

她话未说完,慕时渊已转身离去,只留给她一道凄冷的背影。

......

自那天起,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慕时渊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她。

“慕时渊,今日的比赛....”宁以卿笑着和他打招呼,慕时渊却只冷冷地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和她说话。

两人擦肩而过。

从前是她躲着他,避着他,现在反过来了,她心里反倒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要我说,他确实在躲着你!”关灵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如是分析道。

“难不成...他是怕我还不起钱?”宁以卿趴在栏杆上,手中捏着今早慕时渊差人送来的信。

信里师姐的亲笔字迹让她安下心来,她本想去道谢,谁知那人见到她竟视而不见。

“也许.....不是钱的问题?"关灵蹙眉斟酌着用词,“你就没想过另一种可能?”

宁以卿倾身凑近:“什么可能?”

关灵咽了咽口水:“慕少主他...其实喜欢你。”

空气骤然安静,宁以卿直起身,神色严肃地与关灵对视。

“我问过他。”

“他怎么说?”关灵眼睛一亮。

“他沉默了。”

宁以卿叹了口气,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时他转身离去,她本已打算回去,却忽然想起怀里的伤药还没给他,又急急追了上去。

“慕时渊,你的伤。”她追上他,将药瓶递过去。

谁知他看都不看那药,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宁以卿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忍不住小声嘀咕:“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慕时渊依旧没有开口。

而这次的对话也成了两人这两日来的最后一次谈话。

“所以我才不要再去自取屈辱了,就做朋友挺好的。”宁以卿从回忆中抽身,将手中的信纸细细抚平,又读了一遍。

“那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关灵眉头皱得更紧了,接着说道:“沉默也是一种默认。”

“不。”宁以卿这次说得干脆,“沉默其实是一种拒绝。”

她想起年少时央求师父少罚些抄写的情景,无论她如何软磨硬泡,师父总是沉默地淡淡一笑。

结果她不但没能减免功课,反而多了项练武的任务。

想起这段悲痛的历史,她更加坚定了不再去触霉头的决心,既然慕时渊不想理会自己,那她便识趣地少在他面前出现。

......

三日之期转眼即至,可慕时渊始终没有露面。

这天比武结束后,宁以卿特意早早守在他回院的必经之路上,每见一人经过,她都要驻足细看。

先是一位身着玄色长袍,头系真丝发带的男子路过。

宁以卿摇摇头,慕时渊一般穿红色。

她的目光又转向后面那位赤色锦衣的公子。

宁以卿继续摇摇头,不对,慕时渊没这么矮。

她叹了口气,目光继续在人群里面搜寻着,忽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

她凝神打量,身高相符,衣着也对,连背影的轮廓都那般相似!

那这就是....!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宁以卿悬在半空的手尴尬地收回,对着眼前转过身生着一双绿豆小眼的男子讪讪一笑。

对方冷哼一声:“现在的小姑娘,搭讪的方式倒是越来越新奇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男人,她蹲回路边,暗暗握拳:这次一定要看清楚,绝不能再认错!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仔细搜寻,终于锁定一道身影,这次不仅身高和衣服都对得上,甚至她还看清了正脸。

宁以卿眼前一亮,欣喜唤道:“慕时渊!”

慕时渊的身影骤然一僵,看着朝自己奔来的宁以卿,他的脸色也愈发僵硬。

“我想好了,我们还是...”

话音未落,就像那晚一样,慕时渊再次转身离去,甚至这次走得比上次更急,衣袖带起的微风还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人有三急,我能理解!”宁以卿坐回凳子上,气鼓鼓地磨着牙看向关灵。

“就是这走得也太快了吧!”

关灵慢条斯理地斟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

“要我说,他是不敢面对你。”关灵轻声道,感情这种事,向来是当局者迷。

她看着宁以卿愤愤的模样,低头抿了口茶,只是这位当局者,未免也迷得太深了。

“欠钱的是我,又不是他,他有什么好怕的?要是哪天我真跑路了,他才应该害怕吧。”宁以卿仰头灌完一整杯茶。

今日比武本就耗神,还要揣度慕时渊的心思,气得她又将空杯推过去:“男人心,海底针。”

“宁姐姐,你是铁了心要退婚吗?”关灵托着腮,眼睛眨了眨。

“没有爱情的物质就是一盘散沙,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宁以卿点点头。

关灵听不懂,但是她捕捉到了重要的词,‘爱情。’

“你不喜欢他是吗?”

“你好像问过我这个了。”宁以卿想到了之前吃饭的时候。

“我想再确认一下嘛。”

“就是没什么感觉。”宁以卿垂下眼帘。说不清心头那份滞闷从何而来,但一想到师姐还在宗门替自己收拾残局,便觉得这些风花雪月都显得不合时宜。

“那我就放心了。”关灵小声嘟囔着,又往嘴里塞了块糕点。

“什么?”宁以卿没听清。

“我说,那明日晚宴,姐姐要不要和我还有师兄坐一起?”关灵笑得眉眼弯弯,眸中闪着期待的光。

“....你刚才说的真是这句话?”宁以卿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终究经不住关灵的软磨硬泡,她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赛程过半,郭掌门不知听了谁的建议,偏要在此时设宴,美其名曰‘庆贺群雄佳绩’。

宁以卿心下了然,这哪是什么庆功宴,分明是笼络人心的场合。

能留到此时的,不是武功出众,便是家世显赫,各宗门虽素有往来,但这般齐聚的时机终究难得,自然要抓紧机会结交攀谈。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独自坐在角落的宁以卿。

宁以卿坐在座位上,望着眼前觥筹交错,寒暄应酬的热闹场面,抿了口桌前的果酒。

“宁姐姐,那边有人唤我,你先吃些茶点,等会我的师兄就来了。”关灵生怕冷落了她,语带歉意地解释。

五毒宗虽不及慕家势大,终究是江湖上有名的宗门,少不了迎来送往的场面。

关子扬既未到场,关灵自然要代为周旋。

关灵一走,宁以卿看着满桌珍馐,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作响。

宴会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这些平日吃不到的美食此刻都等着她垂怜。

她正要大快朵颐,眼前光线忽然一暗,一道身影笼罩下来,宁以卿没有抬头,只当是关子扬来了。

“你来了?”

“嗯,你在等我?”

这声音不对,宁以卿放下筷子抬头,对上一张含笑的俊脸。

楚玉之露出两颗小虎牙,精致的五官在灯影下更显分明。

“可以坐你旁边吗?”楚玉之问道。

宁以卿看了眼还在应酬的关灵,摇了摇头,“这两边都有人了。”

“真不巧。”楚玉之不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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