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猪养你啊》
“我可等不到晚上白天你都这样了晚上……”
她简直不敢想。
**的古代不是最忌讳白日宣淫吗?怎么我家最胆小害羞的媳妇儿能干出这种事!
沈惜枝咬着一点娇嫩唇瓣脸红的不行还是小心的捧着她的手腕一边吹一边道歉“我我是太害怕了妻君你原谅我吧。”
以前总觉得别人不要脸今天发现原来我媳妇儿才是最不要脸那个。
“你觉得你把我绑起来强迫我不听我说话如今说一句你害怕我就应该原谅你?”
宋渝归反问。
沈惜枝哽了一下不敢说话。
一双眼睛水润润慢慢闭上却是在她手腕处亲了一下声音轻软带着一点点撒娇与小心翼翼“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宋渝归见她这样就生气道歉但并无悔意。
于是盯着她恶狠狠道“我要狠狠惩罚你!”
沈惜枝心霎时提起来了委屈的扁了扁嘴但没有为自己开脱只是乖乖点头“好。”
一副我认罚的样子态度还算良好。
发现小说里黑化的大反派喜欢自己还没多久就要面对她脱的光溜溜在她身上又蹭又亲的场景宋渝归觉得她没晕过去已经是心理很强大了。
“你知道我想怎么惩罚你吗就说好。”
她瞪人额角青筋跳了跳只觉得媳妇儿实在不怎么聪明。
沈惜枝抬头不解的望了她一眼黑黢黢的眸子清澈见底。
然后挪了挪小屁股小心翼翼撅着往她掌心蹭“这样?”
面团一样绵软几乎溢出指缝。
宋渝归:……
“我说过我不打你了。”
是是说过不打了。
但……她又在人身上凑近蹭蹭抱着她的腰
她不知道若不这样惩罚她妻子还能想出什么法子来她有一点……害怕。
小姑娘眼眸紧张的抬起悄悄望了一眼又赶忙垂下胆小的厉害。
宋渝归一眼看破冷笑“哼做的时候不怕现在怕了?”
“你连连这个都敢喂我吃还有什么好怕的?”
宋渝归托了一下沉甸甸的一团。
沈惜枝小脸红了又红“我我……”
我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这般模样就没好气“一天天的净想着算计我了吃早饭没?”
身边人沉默不语。
“午饭也没吃吧?”
继续沉默。
呵。
“躺在床上不许下去也不许再动什么歪心思。”
没把事情解决完之前可不敢让媳妇儿做饭
了万一又被药倒了呢?
穿越倒霉喜欢上这种小没良心的更是倒了八辈子霉。
沈惜枝听她语气凶凶哪还敢有什么歪心思啊满心满眼想着如何才能得她原谅如何才能安稳的继续做她妻子。
她不想把这个位置让出去若是真要被休日后看着旁人做成她妻子她一定会嫉妒死的。
宋渝归不大会做饭只简单的煮了两碗面端进屋里一边收拾被自己摆了东西的桌面一边喊人“过来吃饭。”
身后没有动静她摆好筷子扭头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嚯你干嘛?”
只见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像她一样被束缚在了床上摆出x字雪白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
往上看是水滴形的挺翘小兔往下看小腹之下……粉嫩幽深被迫分开一点合不拢于是什么都被她看光了。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竭力抑制住狂蹿的心跳就见对方小心翼翼望过来
首先她不是禽兽其次她没说过要这样惩罚人最后……这样也不是不行。
宋渝归俏脸一红勉强压制着心底不好的念头低头咳了一声“别闹先吃饭吃完吃完我给你绑你这样手腕会疼的。”
她自己尝过了哪能不知道疼。
沈惜枝愣愣的由妻子帮她解了麻绳。
她皮肤娇嫩只是绑过一会会已然红了一圈。
看看自己又看看妻子手腕上仍未褪去的淤痕心尖一酸眼泪便啪嗒啪嗒往下掉垂下头声音里满是自责“都怪我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
宋渝归面无表情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怕我不要你就把我绑起来?
你个小姑娘能绑我多久?
等我出来了不想想后果吗?
笨蛋就是笨蛋。
“哼不许哭了去吃面。”
她指使着沈惜枝不敢再违抗她的命令很乖很乖就去了将披风系在身上端了碗小口小口吃面。
宋渝归正想问怎么不坐想到那被自己不留情面揍了十几下的屁股沉默了心虚的摸摸鼻子咳疼一下也好长记性嘛下次就不会再做错了。
面是猪油清汤面上头盖着两个荷包蛋蛋黄都有些散了宋渝归不那么会做饭煎蛋的时候一时没把握住蛋黄就散开了。
不过沈惜枝不在意这些她知道是妻君煮的面低头吃的干干净净。
宋渝归早上心绪烦乱也没吃早饭中午也没吃午饭这一晃眼都要闹到晚上了自然是饥肠辘辘早早把面吃完坐在一边看沈惜枝吃
。
沈惜枝吃干净后,小心的放下碗,抿了抿唇,低头看去,等待指示。
反正,反正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宋渝归望了媳妇儿一眼,扭头往一边箱子里倒腾,片刻,寻出来几个布条,低头耐心的缠在麻绳上。
沈惜枝也没真笨到这种地步,见她举动心里便有数了,一时心中感动不已,两眼泪汪汪,欲语泪先流。
宋渝归只看了一眼,就十分无语,“憋回去,不许哭,你绑我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沈惜枝乖乖摇头,她真没想到,在她心里,妻君不喜爱她,在她绑了妻君后,最可能达成的结局便是,妻君将她休弃。
怎会绑她?
再说,如果妻君真要绑……
她心里亦是很愿意的。
可是她自认没有那般大的魅力,妻君亦不会对她做出如此有占有欲的举动。
沈惜枝沉默不语,宋渝归就当她是怕了,神色得意一瞬。
哼,对小媳妇儿就是要凶一点,她才会怕,不然温温柔柔的,每天都被爬到头上去。
“自己躺?”
她问了一句,沈惜枝乖乖躺床上,乖巧鹿眸澄澈的望着她,仿佛在说,你想做什么我都能承受。
哼哼。
宋渝归脸上并没有笑意,低头给人绑绳子的动作却很温柔,生怕勒着她,甚至可能,沈惜枝使点劲儿自己也能挣脱出来。
她方才想了一下,惜枝不知为何固执的不信她,坚定认为她喜欢的是旁人,还,还将她绑了一边哭一边对她做那种事。
那种事在她心里,是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是不是只要她也对惜枝……
惜枝就能多相信她一点了?
手腕与脚踝一一被绑上,纤细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断,却无助的被人绑在头顶,失去了行动能力,她心中也有些不安,看着宋渝归的神色愈发忐忑。
屁股上还传来一些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忍不住抬了抬小屁股。
宋渝归
第一回干这种事,心里也很紧张,忍不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状微微低头,望见悬空的白嫩娇臀,小声笑了,紧张感散去大半,“怎么,屁股疼?”
沈惜枝抿抿小嘴巴,不好意思看她,悄悄又把屁股放下去了,然而她速度不及人家手快,那只手捞在她臀上,小心的揉了揉,“肿了一点,睡前我给你上点药。”
给,给我上药啊,她想到伤处,想到她若要帮忙上药会以何等姿势……
就想把脸埋起来了,可是埋也埋不了,只能微微侧脸,不好意思看人。
宋渝归又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小姑娘的羞怯,但问题是,你刚才不羞,什么都往我嘴里塞,现在擦个
药就羞了?
啥毛病啊。
昏暗的屋内,外头天色已暗下许多,她却懒得点等,只借着一点光亮观察枕边人娇羞又担忧的神色。
两种神态如此矛盾,但就是出现在她脸上。
微凉的指尖轻轻被扣上,宋渝归覆身上去,还有心思问,“冷不冷?
沈惜枝红着脸摇头,“不,不冷。
“不许骗人,若是感染风寒,你就死定了。
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隔绝了外头凉嗖嗖的空气,沈惜枝乖乖点头,从她碰她起,浑身汗**都几乎要炸开了,哪里还会觉得冷,只有许多许多的燥热难言。
纤长脖子仰着,想去亲她,又不敢。
到底是亲吻的滋味太好了,但她想,惩罚应该让她难受才是,妻君怎么会给她亲亲?
刚想完,朱唇压下来,竟真衔住了她的唇瓣。
沈惜枝震惊瞪眼,亲,亲了,真亲了?妻君主动亲我了,渝归姐姐主动!亲我了!
这一认知几乎让她敏感到承受不住。
宋渝归刚忍着羞涩探下手去,愣住,默默将手抽出来,上头挂着透明的汁液,有许多,足以见……这人有多动情。
沈惜枝羞愤欲死,明知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却还是没忍住咬着唇凶了一句,“你,你别看我!
“啧,你的东西,把我手都弄湿了,还不许我看?
刚发现时宋渝归也很不好意思,然而惜枝竟比她还要不好意思,她瞬间就好意思了。
沈惜枝睁了睁水润的眸子,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心虚的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遮住眼底的害羞,雪白的身子却是遮不住的,一点一点泛着粉色,好看极了。
宋渝归欣赏一会儿,默不作声将手擦在小姑娘肚子上。
惊的人小声叫了叫,倒没好意思问她要干嘛,只是默不作声承受了。
她以为会有很凶很凶的惩罚,比如绑着她不让她出门,将她关起来打她,饿她几天,却想不到是这样子的……
妻子说她从小到大见过的女子身体只有她自己,所以想仔细看看……
于是她乖乖将腿分的更开了,嫩色小缝从上到下都叫人看光了。
她以为妻君只是好奇,只是想看看,谁知道,“呜
女子泪意布满双眸,浑身上下最最娇嫩,受不得折磨的地方,被人用指尖捻着来回欺负了好几下。
纤软的腰肢高高拱起,又无力落下。
垫在身后的披风渐渐湿透了,直到柔软之物温柔的覆在上面。
宋渝归颇为不好意思的直起身子,薄唇还有些润润的,挠头想,好像做的有点过了。
沈惜枝仰着脖颈,双眸失神,从她吻上来那一刻
起,便源源不断有水分流失,一小股接一小股的吐出来,何止湿了披风。
夜风吹打在木门上,单薄的木头并无法隔绝太多声音,有个人扯着嗓子在外面叫,“惜枝,渝归,你们散步吗?出来散步啊,一整天没看见你们了。
宋渝归被这一声叫的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简直大开眼界,“这,我……
外面人还在喊,“我进来了喔。
吓得她连忙回应,“等会儿!不许进!
被拦在栅栏外的池厢月:?
“为啥!
她极不情愿。
宋渝归闭了闭眼睛,道,“很晚了,我和惜枝要休息了,你赶紧回去。
池厢月不满,“还这么早,你们有什么好休息的!
“惜枝困了,你自个儿出去散步吧。
“哎呀,真烦你们小妻妻,整日黏黏糊糊排挤人!
池厢月被拒,负气离去。
宋渝归紧张回身,低头小小的咳嗽了一下,小心翼翼问媳妇儿,“要,要喝水不?
没了这么多水,应该渴了吧?
媳妇儿张了张嘴,却发现身体仍留在颤抖的余韵中,说不出话来,只能闭口不言,眼眸泛着星点水光,微微点头。
“哦哦,好。
宋渝归见媳妇儿点头,立马去倒了两杯凉掉的茶水,一杯自己一口气喝了,一杯放在手心里搓了搓,将人扶起来,一点一点喂她喝。
沈惜枝精神还在恍惚,心中忍不住想,真是另类的惩罚方式,她究竟分不分得清,什么于我而言是惩罚,什么于我而言是奖赏?
这是奖励,才不是什么惩罚呢,笨蛋妻君。
离家出走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回来,沈惜枝低头看向自己刚刚被解开的手腕,也有很深的红色。
布条再柔软,她耐不住时会奋力挣扎,也定会勒出痕迹。
但比妻子的轻多了,是她想的不够周到。
沈惜枝很后悔。
“妻君。
因此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唤人。
宋渝归第一次对人做这种事,还处在大脑混乱之中,一听见媳妇儿的声音,下意识就应了,“嗯?
沈惜枝拧巴着小声,“今日之事,对不起。
“对不起,然后呢?
然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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