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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王爷做神探》

32.独眼和尚

裘智这几天刻意避开王仲先,既然对他没有那种心思,就不想给对方任何错觉。

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埋头苦读,感觉人都快发霉了。如今总算把王仲先送走,他顿觉轻松不少,立即约潘文子一同逛街散心。

虽说潘文子不以为意,但珠儿无力支付学费,自觉颇为羞愧,不好意思再来上课,只在家中自学。潘文子因此闲了下来,正好有空陪伴裘智逛街。

裘智既有在宛平长住的打算,自然想多了解周围的邻里背景。但他与潘文子交情尚浅,不好贸然打听邻居的私事,侧面问道:“药店的詹掌柜家里发生了什么变故?我看他提到家事时,特别伤心。”

潘文子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我也是道听途说,做不得准。”

二人并肩而行,潘文子将自己听来的事情娓娓道来。

据说,詹掌柜的祖辈都是经营药铺的,攒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詹夫人育有二子一女,分别是詹珊、詹瑚、詹玳,一家五口也算和睦美满。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长子詹珊在十岁那年不幸染上天花,又传染给了弟弟詹瑚,兄弟二人相继夭折。

詹掌柜夫妇痛失二子,便守着独女詹玳度日,打算将来招婿入赘,为自己养老送终。怎料祸不单行,詹玳六岁时又得了怪病,不治身亡。

不久后,詹家遭遇盗贼,詹夫人不幸遇害。偌大的詹家,转眼只剩詹掌柜一人。他悲痛欲绝,不愿留在伤心地,便搬到了宛平。

裘智没想到詹掌柜命运如此坎坷,问道:“凶手可曾抓到?”

潘文子摇摇头,唏嘘道:“没有。所以詹掌柜才伤心欲绝,搬到宛平另谋生活。”

裘智连连感叹:“真是可怜之人。”

潘父一向严厉,整日督促儿子读书写文章。潘文子埋头读书,几乎没有朋友。今日见裘智年纪相仿,谈话投机,不禁生出些八卦之心,凑近了小声嘀咕道:“你说,这詹掌柜是不是看上了严夫人?”

裘智微微一怔,不解道:“此话怎讲?”

潘文子煞有介事地分析道:“詹掌柜家中没有女眷管事,日子想必十分清冷。而且你还记得吗?上回他提过,只要严夫人答应他的条件,就给她五百两银子。”

裘智沉吟片刻,随即摇头道:“我看不像。”

之前璩秀秀卖身给顺郡王,不过四百两银子。即便低于市场价,但裘智估计,正常情况下不会超过六百两。严夫人的容貌和年纪都不及璩秀秀,詹掌柜的脑子又没被僵尸吃了,怎么愿意花五百两银子娶她?

裘智本想同潘文子细说,可转念一想,对方不知璩秀秀此人,自己还得费一番口舌解释前因后果,顿时兴致全无。不禁又开始怀念起朱永贤来,在认识的这些人中,还是与朱永贤最为投契。

潘文子没有察觉到裘智情绪低落,突然问道:“中秋的时候,仲先真的会来宛平吗?”

裘智听这话问的没头没尾,不免有些奇怪,多看了潘文子一眼,见他脸颊微红,眼中透着几分期待,心中顿时了然。

他自认对王仲先还算了解,既然对方说过要来看自己,八成是会来的。只是刚经过朱永贤的滑铁卢,如今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也有些不自信了,不敢轻易打包票。

潘文子这几日听王仲先频频提起裘智,深知对方聪慧过人,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心思,急忙解释道:“王兄才华横溢,我这几日获益良多,还想再向他请教一二。”

裘智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含糊道:“中秋国子监放假,应该会来吧。”

潘文子闻言,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二人走了不远,就在街上碰见了李化和惠儿。

潘文子好奇道:“李大哥,今天怎么没去铺子里忙活?”

李化牵着女儿的手,脸上满是慈爱之色:“惠儿说好久没出来逛街了,我带她出来走走。”

惠儿依偎在父亲身边,撒娇道:“爹,我想吃糖糕。”

李化笑着应道:“好,爹给你买。”说着,掏出一文钱,给女儿买了一块热腾腾的糖糕。

惠儿接过糖糕,又扭过身子道:“也给珠儿哥哥买一块。”

李化不忍拒绝女儿,刮了刮她的鼻子,无奈地笑道:“好,给哥哥买一块。”

惠儿这才心满意足,牵着父亲的手,继续逛玩。

裘智和潘文子沿着街道慢慢行走,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和尚站在闹市中央。裘智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但见潘文子停下脚步,便也跟着驻足。

和尚约莫七十来岁,不见出家人该有的慈眉善目,反倒面相凶狠。他瞎了一只眼睛,仅剩的那只眼里也充满了戾气。

他面前摆着一张供桌,上面放了两个木制的小人、一口小棺材和五面小旗子。旗子上分别写着病、死、灾、残、伤五个字。

一个信徒模样的人跪在供桌前,独眼和尚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他猛然睁开眼睛,用手在信徒的头顶上抚摸了一下,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纸包,递给信徒。

信众接过药,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将里面的粉末倒入口中。片刻后,他站起身,连连作揖谢道:“多谢大师,我感觉好多了!”

裘智冷笑不止,独眼和尚就是个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不知从哪雇了个人来演戏,蒙骗百姓。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这么立竿见影的神药。

裘智正欲拉着潘文子离开,却见独眼和尚的目光扫了过来。

独眼和尚走上前来,双手合十,施了个佛礼:“见过两位檀越。”

裘智素来厌恶这种邪僧,但深知“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客气地拱手回礼道:“见过大师。”

潘文子亦是恭敬行礼。

独眼和尚方才注意到裘智的不屑,现在近距离打量,看他神色郁郁,似有病容,衣着不算富贵,但比寻常百姓体面,知道对方家境还算过得去。不由心中暗喜,自己运气不错,遇到了一只小肥羊。

他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看着裘智说道:“听檀越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裘智半真半假道:“我祖籍宛平,之前跟着父母住在京里,这几日刚搬回来。”

独眼和尚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裘智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供桌前。

裘智不喜与陌生人有肢体接触,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冷冷地盯着他。

独眼和尚不在意裘智的脸色变化,拿起一面写着“病”字的旗子,插在一个木人的心口处,然后合上双眼,口中再次念念有词。

他猛地睁开双眼,右手并指如剑,指着木人的心口,大喝一声:“病去!”说完,将插在木人身上的旗子拔了出来。

独眼和尚走到裘智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纸包,说道:“贫僧看施主面容憔悴,想必是疾病缠身。此乃我秘制神药,可缓解病痛,特赠予施主。”

裘智看那纸包又脏又旧,感觉自己摸一下都可能会中毒,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独眼和尚见裘智迟迟不接,立刻换上一副阴恻恻的表情,出言恫吓道:“施主,服下此药,包你药到病除。若是不服,只怕病情加重,祸患无穷。”

裘智听出他话中威胁之意,但不愿与他多费口舌,开门见山道:“我大哥是燕赤霞,你敢惹我,活得不耐烦了。”

独眼和尚无法通过一个木人害人性命,不过这种江湖术士,为了让预言灵验,多半会暗中动手脚。既然燕赤霞夸下海口,只要报他的名字,江湖人士都会敬自己三分,裘智毫不犹豫地将他搬了出来。

独眼和尚听到“燕赤霞”三个字,脸色果然大变,看裘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充满了忌惮。

他毕竟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不是轻易就能吓倒的。转念一想,对方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与江湖豪侠相识?说不定是在虚张声势。

裘智看他神色不定,冷笑道:“你若不信,就跟我回家,他现在就住我家里呢。”

独眼和尚踌躇许久,最终认定裘智不知从哪儿听说了燕赤霞的名号,现在搬出来吓唬自己。

他猛地一拍供桌,厉声喝道:“无知小贼,竟敢拿你爷爷寻开心!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罢,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裘智刚才看他装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没想到突然变脸,直接在大街上喊打喊杀。他急得一脑门的汗,感觉自己身边一个靠谱的人都没有。

自己给朱永贤写信,对方想结束这段关系,他没有意见,但朱永贤连封回信都不写,就这么冷处理,实在没有礼貌。

燕赤霞每天在自己眼前晃悠,说不在裘家白吃白喝,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说得天花乱坠,能掐会算,万一自己被独眼和尚打死,一命呜呼,他去黄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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