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靡丽香艳的场景刺激的人头皮发麻。
陆灼年竟罕见地恍惚了半秒,才猛地一拽领带,把陈则眠扯入怀中:“别舔!脏。
陈则眠靠在陆灼年怀中,眼前仍覆着领带不得视物,唇角却勾起一道势在必得的弧度。
陆灼年抬手揭去领带,露出一双潮红湿润的双眼。
陈则眠额发微微汗湿,眉宇间有着他独特的率性与张扬,薄汗将乌发浸成一缕一缕的形状,沾在那张漂亮绮丽脸上,更显得皮肤雪白,纤薄透光,几乎能看到下面的纤维组织,脆弱中又带了似难言的妖冶。
陆灼年目光幽暗深邃,落在这张美得摄人心魄的脸上,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那么桀骜难驯的一个人,就这样乖顺地躺在他怀中,以一种全然信赖的姿态,将自己交给他。
接纳他、认可他、服从他、引诱他、取悦他。
无论是蒙住眼睛还是扣住双手,这些承载着陆灼年异常控制欲和占有欲的越线行为,因陈则眠随心所欲、放任自流的态度,成为一种平等自愿的娱乐方式。
曾经渴求又排斥的欲望化为现实,又在一次又一次实践中,逐渐转变为再寻常不过的生理活动。
陆灼年眼中代表着**与肮脏的‘性’,褪去沉重的极端色彩,回归无褒无贬的本意。
陈则眠真的在治好他。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治愈,更是灵魂上的救赎。
这一瞬间,满足感达到了巅峰。
陆灼年眼睫轻颤,指尖下的皮肤细腻滚烫,载满了他见不得光的情与欲。
陈则眠面容如冰似雪,嘴唇那么红。
舌尖更红。
陈则眠似笑非笑,仰面看向陆灼年,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灵动的光,仿佛在说:我又不傻,还能真去舔玻璃啊,随便勾引勾引你罢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人心神大乱。
陆灼年轻抚陈则眠绝美的侧颜,拇指抹去他鬓边汗珠,沉声道:“红绮如花,妖颜若玉。
这八个字本是书中对陈折美貌的评价,陈则眠没想到却正是陆灼年用来形容自己的。
他瞳孔陡然放大,感觉命运仿佛达成了某种未知的闭环,下意识冒出一句:“**。
陆灼年指腹碾过陈则眠薄艳的嘴唇,狠狠捻揉:“你这个嘴啊。
陈则眠舌尖勾着陆灼年手指,吮蜜般将手指含在口中舔弄:“我嘴怎么了,能说能舔能吃饭,作用多着呢。
陆灼年托起陈则眠肩膀,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回家吧。
家里还有一只‘狗’亟须处理。
从大洋彼岸赶回来的路上,陆灼年想过许多处理方式,没有一种能与温和沾边。
他有雷霆手段也有与之匹配的能力与地位。
可在陈则眠面前陆灼年的手段、能力、地位全然失灵陈则眠出言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蓄意讨好甚至不需要说话、不需要笑——
只要他在那里只要他是陈则眠就足以让陆灼年再原谅他千百次。
陆灼年很相信陈则眠不会背叛自己但又止不住担心陈则眠太过贪玩。
在飞机上那十几个小时里陆灼年做过无数假设与应对方案在所有的预案中唯一无解也让他无法接受的并非陈则眠养了谁玩了谁而是陈则眠不再是陈则眠。
檀山寺前四殿天王之下向来不信鬼神的陆灼年虔诚焚香只求陈则眠能够得到神灵庇佑不要像来时那样突然又倏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只要陈则眠还在就好了。
看着趴在车窗旁的陈则眠陆灼年决定放弃那些严苛暴烈的手段向他父亲学习擅于用支票去解决所有麻烦。
握着支票下车的刹那陆灼年甚至想如果对方需要也可以帮他找一个主人。
傅听潮花心薄幸并非良配陈则眠连自己都不能养不好都不是什么合格的好主人不适合养能做四菜一汤还能考博的狗。
陈则眠不知道陆灼年种种思虑见其目光幽深若有若思也只觉对方比往日略显沉默。
二人并肩迈上别墅台阶。
陈则眠还在担心留下的狗粮不够吃把狗饿坏。
听到‘狗粮’二字陆灼年眉梢微蹙——
陈则眠就是再荒唐贪玩也绝对不可能给人吃狗粮。
他意识到自己和陈则眠对于‘狗’的定义可能出现了某些物种上的认知差异。
陆灼年正欲开口还没来得及与陈则眠重新对接信号就突然遭遇到一只黑黄毛球的袭击。
小狗崽不愧是名犬血统幼犬阶段已然展现出惊人的弹跳力。
它像是知道陆灼年手里的东西是给自己的一个借力飞铲跳到陆灼年手边‘嗷呜’一口咬走那张数额惊人的支票。
陆灼年手上一空无所不能的陆大少第一次遭遇**。
电光石火间陈则眠隐约看见小狗从陆灼年手上叼了个东西跑了。
“我的天它怎么跑出来了!”
陈则眠大吃一惊羽绒服都没脱就进去抓狗说得虽然是责怪的话语气中却带了一丝赞扬:“看把你能耐的还会开门呢。”
陆灼年:“……”
竟然真是一只狗一只奶到不能再奶的小狗崽。
陆灼年站在门口飞速回忆自己见到陈则眠之后的所作所为发现由于他没舍得跟陈则眠发脾气也没舍得质问对方故而失去了在到
家前把误会说清的机会。与此同时,他也没有露出任何破绽,陈则眠并没有发现他把狗当人的乌龙。
在整个过程中,唯一掌握他真实想法的人只有叶宸。
虽说在好兄弟面前没帽子硬戴的行为略显抽象,但叶宸绝不会把这件事泄露给第三个人。
陆灼年翻看着与叶宸的聊天记录,发现叶宸很早就提醒他可能是误会,只是陆灼年关心则乱,忽略了这句宽慰。
对话框内,叶宸像是掐着他回家的时间,适时发来一条消息看热闹。
叶宸:看到狗了吗?
陆灼年面无表情地按下三个字:没你狗。
小狗崽虽小,但年纪轻轻就已经展现了非凡的破坏力,陈则眠把它从沙发里掏出来的时候,狗嘴里叼着的支票就已经只剩半张了。
陈则眠告诉陆灼年支票被狗撕了,让他再写一张吧。
陆灼年没说支票用不上了,只是提醒陈则眠别忘了喂狗。
好在陈则眠放粮时下手没轻没重,给得足够多,出去的时间虽长,但狗盆里的狗粮还剩下一小撮。
陈则眠赶紧添了新粮,又给狗碗换水。
傅听潮好歹还养了三天才烦,陈则眠耐心值更低,回家就给傅听潮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把狗接走。
傅听潮是个极不负责任的爹,第二天中午才姗姗来迟,理由是年底太忙。
这话倒是不假,马上就是圣诞元旦,到处都在开年会,各种年终总结、盛典、评选、考核。
陈则眠的轻语工作室一共三个项目参选,其中两个手游都得了奖,领回来两个奖杯摆在公司,也没搞什么年会之类的团建活动,直接折换成巨额年终奖发给员工。
员工看着银行卡上那一串数字,纷纷表示愿为陈总肝脑涂地,就算**在工位上,来生也要再做牛马,报效陈总的知遇之恩。
陈则眠衷心祝福:“真有来世的话投个好胎吧,别当牛马了。
众员工:“……
陈则眠捧着郑公子送来的星冰乐,忘本道:“我们家陆少就很会投。
郑怀毓无语地看了眼陈则眠,趁老板心情好提出建议,问以后开会能不能让员工戴上面具,面具上印名字和职位就行,这样就不用看那些丑脸了。
陈则眠说这样不好吧,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
郑怀毓耳语道:“不尊重人难道不是轻语工作室的企业文化吗?我今天还听见美术组有人骂你,说你办公室乱得跟**现场一样,竟然还嫌他画的图背景乱。
陈则眠十分惊讶:“是吗?
郑怀毓点头:“你经常不来公司,他们对你的意见都可大了。
陈则眠当即决定:“下午再开一个全员大会
。
郑怀毓熟练地掏出笔记本记录:“会议内容是?
陈则眠说:“批评与自我批评,既然员工对我有意见,我当然要听一听。
郑怀毓问:“听完以后呢?
陈则眠理所当然道:“听完以后当然要记录下来,看是谁敢对我有意见。
郑怀毓把陈则眠推出会议室:“赶紧回家吧,没事别耽误我们下午上班。
陈则眠回家前又去了趟财务办公室,让会计今天把分红都打出去,尤其是萧可颂的分红一定要按月打。
元旦前夕,萧可颂也回来了
萧家如今风声鹤唳,老爷子萧儒海已经被**传讯了两次,两次都是零口供,警方在萧儒海身上打不开突破口,陆续在传讯萧家其他人员。
家里不想让萧可颂这时候回国,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但萧可颂在京市也有自己的圈子,就算叶宸他们不说,也有的是好事者愿意做耳报神。
萧可颂最终还是知道家里出事了。
他回国那天,京市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大雪。
傅观澜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萧儒海衣着干净整齐,气度从容。
萧家这些年风风雨雨,萧儒海作为这艘巨轮的掌舵人,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每一次能凭借智慧和手腕化险为夷。
但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陆家态度的转变如一个信号灯,标志着京市势力的又一次重整。
虽然目前警方没有从他口中得到任何定罪的证据,但萧儒海心里清楚,飞鸿雪爪,事过留痕,有些事并非他保持沉默就能当作没有发生。
萧佲兀恨他,抓住这次机会疯狗一样地咬着他不放,可有欢娱传媒挡在前面,警方想要找出他与那些事情的关联并不容易。
公司不是他办的、小金丸不是他生产的、那些**奢靡的派对他一次也没有去过。
他老了。
二十多年前,瑶台阆苑最灯红酒绿的时候,萧儒海就对那些男女欢好之事兴味索然。
那时他五十出头,宝贝幺儿萧佲兀刚上小学,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小儿子身上,当时很多同龄人都有了孙辈,萧儒海没有,但他有老来子,羡煞旁人。
萧家主脉香火不旺,在子嗣颇为艰难,那个早婚早育的年代,他结婚多年有了长子,而长子又年近三十才生下长孙萧可颂。
萧可颂是长房长孙,也是萧家主脉唯一的男丁,旁系杂七杂八的亲戚倒是不少,但萧儒海不可能把萧家给他们。
回想起这些年萧家的兴衰起落,萧儒海心中五味杂陈。
盛极则衰,古之必然。
根基深厚的瑶台阆苑倾覆也不过一夜间,萧儒海从没觉得自己
能躲过什么。
但他并不着急,因为他还有时间,可留给警方的时间却不多了。
傅观澜明知萧儒海在拖,却也无计可施。
萧儒海今年74岁,生日在2月1日。
审判时已满七十五周岁的人,不适用**,但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死亡的除外。
萧儒海所涉罪名不少,但其中没有故意**,其他罪名也都达不到‘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死亡’的标准。
他不是以为自己能逃脱,他只是不想死。
没有口供,物证就要格外充足确凿,这需要时间,可元旦在即,时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侦办要时间、检察院提起公诉要时间、**审判也要时间。
尤其是这种大案要案,他们在和时间赛跑。
他们不仅要在萧儒海这里得到口供,还需要得到一个消息——
瑶台阆苑覆灭的那晚发生了什么。
为何警方卧底陈轻羽,在返回现场后就失去了踪迹,从此下落不明二十年。
没人知道陈轻羽是生是死,也没人知道他明明已经与警方会合,为何又要返回现场。
他在那里遇见了谁、干了什么、又是怎么消失的?
疑云密布,千头万绪的线索都指向萧儒海,然而萧儒海却闭口不言。
就在警方一筹莫展之际,萧可颂回国了。
萧家这位长房长孙,虽然不能为警方解开这些疑团,但却是很好的突破口。
众所周知,在萧佲兀与萧家**后,萧老爷子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长孙身上。
他是萧儒海的软肋。
“您应该把软肋藏好的,萧老爷子,”傅观澜吹去纸杯里的茶沫,态度随意道:“你们家的小少爷回国了,您今天回去以后,明天我就请他来局里喝茶。”
萧儒海面色微冷:“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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