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明明在说的事同徐离陵有几分干系,他仍毫无反应。
只在莺然握他手时,反手捏捏她,给她夹菜。
莺然对他笑,吃了他夹的菜,同关熠又聊些旁的事。
譬如莺然这段时间在做什么,修为已经到了三阶五层,惊得关熠为她的修炼速度连声**。
关熠又说起这段时间除临关事外,同她爹娘也有书信往来。
他和她爹娘说了遇到她的事。再收到秦焕与许秋桂书信时,便多了封给她的。
关熠从储物袋里拿出给她的书信。
莺然接过,抚了抚,细心收好。
关熠没急着要她看,想知道说了什么,下次遇到再问就是。
这么吃吃喝喝,一聊聊久了,关熠对徐离陵也没那么怕了。
心道再厉害还能咋的,那也是他妹夫。
他笑嘻嘻地说着话,忽想起最近他师父传来的消息,一拍脑袋:“对了,云州北境将有仙道秘境现世,听说里面有诸多仙道传承和天材地宝,莺莺,你和妹夫去吗?
莺然对徐离陵眨眨眼。
徐离陵听她想法。
莺然问:“什么仙道传承,什么天材地宝呀?
关熠神秘兮兮:“里面最受关注的,是——
他觑徐离陵一眼,很是兴奋:“是妹夫成魔前的森罗剑匣。
莺然惊讶地低“啊一声,转脸对徐离陵道:“你以前使剑的呀?
徐离陵:“嗯。
他各道皆修,她还从没想过他原来还有一道主修法门呢。
莺然倏然想起,云水县那仙人墓画上,确实画的都是他佩剑走天涯的画面,顿有恍然大悟之感。
关熠无语:“……不是,你就惊叹这个啊?
莺然俏皮地对关熠笑笑,“你接着说呢。
关熠脸上浮现几分曾讨徐离陵指教时的谄媚,嘿嘿笑:“听说,妹夫以前的森罗剑匣里,有六把绝世名锋,乃六道极剑。你看,我这……我现在是剑修,妹夫先前不是说我这剑,不大行嘛……
他忸怩着,正要开口说我想要。
就听莺然抢先道:“我想要。
关熠拧眉:“你又不是剑修,你要那剑匣做什么!森罗剑匣,那是所有剑修梦寐以求的,你一个阴阳道修,你……
莺然挽住徐离陵胳膊:“但那是怀真的东西,必定已经认他为主,你要了有什么用?
关熠心说但徐离陵已经成魔弃剑了啊。而且他这会儿试图打商量,不就为这事嘛。
不过既然莺莺说了要,那多半就会是她的。
关熠想了想,竖起一根手指:“给我一把?
莺然微笑摇头。
关熠丧气地垮下肩膀,也知莺然不是好争之
人。此番要定森罗剑匣是为徐离陵。
他撇撇嘴:“对了你若要去得先同我回乙玄道一。”
莺然:“为何?”
关熠:“那是仙道传承早被玄道各大宗门掌控了各地入口。散修若要入内便得去乙玄道一、璇衡宗这样的大宗通过考核拿到临时的客卿令。”
莺然犹疑。
关熠也说这规矩太过霸道。
既是无主传承那当是天下人皆可争夺的。
怎么能只由大宗之人规定谁能进、谁不能进呢?
但规定有规定的道理。
关熠:“眼下玄魔正乱这也是为了提防魔道潜入。”
莺然心道这般便能防住吗?怕也未必。
不过既然如此她考虑得就多了一时无法决定去或不去了。
关熠嘿嘿笑:“你和妹夫如果不去那森罗剑匣就是我的了。”
他可不会夺了剑匣赠莺然。
好兄妹归好兄妹剑匣归剑匣他们不会互相客气。
莺然被他得意的表情逗笑:“再说吧。”
关熠“嗯”了声:“不急。秘境冬月开启这消息九月才会对外公布。我九月中旬回乙玄道一你在这之前做好决定就成。”
莺然应下各自要归家。
临分别时关熠总算想起来问:“你们现住哪儿?”
莺然不知道那小巷叫什么名字。
徐离陵:“仙都巷。”
关熠一惊俄而一拍脑门:“早该想到的。”
仙都巷
巷有此名云州皆知此乃圣魔入魔前所在氏族居住之地乃当世城池禁地。
莺然同关熠打个招呼挽着徐离陵归家去。
到家将东西放下一番拾掇天色已晚。
歇了会儿简单吃了晚饭莺然与徐离陵沐浴后躺在床上闲话拿出她爹娘给她的书信。
信中她爹娘并不担心她的处境。
先关切近来可安好自述现状往下便仍是她爹古板的训诫叫她不必挂心他们。
还有她娘歪歪扭扭亲笔写上的一两句问候。
莺然平日里与二老不算亲近住在同县时也不乐意来往。
此刻读了信信上没有思念仍是一时感怀红了眼眶——她爹娘没问她现在何处也没告知她他们如今具体在哪儿。她知是爹娘考虑到万一她回信被旁人看见会暴露她的行踪。
她收了信徐离陵伸了手来拂去她眼下的湿痕“回去看看?”
莺然摇头:“太远了。且咱们回懿王洲不安全。我爹娘眼下又在肃京开设了书院与离京前的旧友也重有了来往过得很好。”
还是不要去给他们添麻烦打扰他
们了。
她与他絮叨着睡过去。
徐离陵扶她躺下为她盖好薄被。
家中物什备满翌日醒来又过上与先前无异的日子。
八月近半院里移种的两棵柿子树熟了。
说起来这柿子树还是在仙都巷里其他院中移的。
莺然本说要自己种的。
但自己种不知要等几年才能吃到柿子。
那会儿刚回临关不久徐离陵便寻了一日阴天借猜裙赢了罚她之机蒙了她的眼带她出门。
跨过一间间废墟她被徐离陵半带半抱着到了别的院里。
徐离陵摘了她蒙眼的发带重新束发。
她望着院中树茫然不知那是什么树呢。
徐离陵:“你不是说要种柿子?”
莺然这才惊喜:“这是柿子树啊!”
徐离陵要带她移树她又是好一番纠结:“这到底是人家的树咱们挖出来栽在自家算不算偷?”
徐离陵:“这片地都是我的。”
莺然笑:“是哦。”
这才和他兴冲冲地要移树。
他不移寻了地坐下扔了铁锹给她叫她自个儿挖自己去种。这便是今日猜裙输了的罚了。
莺然没想到他如此为难她又气又笑地接了铁锹来:“我挖就我挖。”
一边挖一边道:“你是不是**?怎么我换了新裙
徐离陵任她说不解释。
她常年不活动修阴阳道也不练体。挖了两下只铲起些许土皮便累了。
放下铁锹要寻地方坐又嫌灰石土瓦的会坐脏了她的新衣裳。
便撇开徐离陵随意放着的手坐到他腿上歇着倚着他的身子望天。
夏日里的阴天不冷甚为凉爽。又是刚吃了午饭莺然歇没一会儿就犯起困。
她不想挖了又想要那柿子树。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哼哼。
徐离陵这人怪讨厌的。平日里要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了。但在玩游戏的输赢上输就是输罚就是罚从不心软。
莺然好说歹说他仍不为所动。只环抱着她不咸不淡道:“慢慢挖不急。”
莺然白他一眼不想搭理他了。
想着慢慢挖就慢慢挖也不急着今天就挖回家。明天等她玩游戏赢了就叫他挖挖十棵!
不过她从没赢过。
“你到底是怎么赢的呢?”
她嘟囔着闭上眼没一会儿睡了过去。
醒时已不在那废院里被徐离陵抱着睡在两棵树下的躺椅上吹风。
天边彤霞灿灿映头顶上茂密的树叶泛着亮。
莺然迷迷蒙
蒙定睛看树是两棵柿子树和她先前看到的不同已经结了小果啦!
她身处之处是自家的后院。
她登时笑弯了眼抱住徐离陵想同他说话。
见徐离陵闭着眼神态平和似在休息。便只抱着他注视他不说话。
好一会儿他闭着眼道:“看我做什么。”
莺然方知他没睡。
她竖起手指戳戳他的脸又指指上方的树故意道:“你看我把树移回来了。”
徐离陵“嗯”了声抚抚她的背顺着她道:“嗯辛苦。”
莺然笑弯了眼同他耳语:“嗯怀真辛苦。”
在他耳边亲了一下拥着他陪他继续闭目养神。
时而同他闲话时而催问他:“你到底是怎么总猜中我裙子的颜色的?”
他还是不答。
气得莺然拧他腰。
……
眼下柿子熟了中秋也至。
莺然也知道他猜裙总猜对的原因了——她穿衣有她自己都没留意的偏好。
她喜欢颜色明丽清爽的衣裙鲜少穿太暗的。
这段时间穿的衣裙虽是新的但都和她从前衣裙颜色有类似的。
徐离陵记住了那些颜色对应的灰白自然也记住了她新裙的颜色。
莺然故意换了以前没穿过的就开始赢了。
中秋这日莺然早早起床换了新衣裙要同徐离陵玩猜裙游戏。
徐离陵慢条斯理地穿衣:“不急晚上玩。”
莺然想起前两日她白天和徐离陵一起为过中秋做了芝麻糖饼等物。到晚上才想起同他猜裙。
晚上猜裙可罚的就少了。
那会儿徐离陵正躺在床上老神在在好似她罚什么都无所谓应付完了便要歇了。
她忽想起从前床笫间
但结果未能如她愿——听徐离陵哀求她饶了他。
反倒听见他饶有兴味地评价:“你挺有创意。”
叫她羞恼得很简直进行不下去。他倒又开始配合她装模作样地低眉:“好夫人饶了奴。”
他低哑着嗓子一声声地求饶话越说越露骨什么她从前没听过的脏的、乱的都说出来了。
到最后还是她求饶捂他嘴要他别说了。
他笑话她问她可是罚完了。
她道是不想罚了。
他便一个翻身扼住她让她意识到她从许秋桂给她压箱底的避火图上学的把戏与他相比是多么的浅薄。
罚由她始罚完就不是她说了算了。
任她骂了他好几声:“你不是人!”
也没用。
最后还是要她
哄“好夫君,好怀真,将近天明,方得歇息。
此刻忆起那些,莺然忙道:“我今晚可不跟你那样罚。
徐离陵:“怎样罚?
他明知故问,莺然便明白他没那个意思。掩了微红的耳根,岔开话题:“我想叫你抱我摘柿子,今天晚饭吃呢。白日不赌,晚上就来不及了。
徐离陵理好了衣裳,同她下楼,未吃早饭,先带她到后院摘柿子。
那柿子树不算很高,他抬手就能摘。
莺然偏要自己摘,可她个子矮,摘不到。她兴冲冲地叫他抱着、坐在他臂上摘了六个。
仰头瞧见顶上柿子红澄澄小灯笼似的,又道:“那柿子结得真好,可惜太高,摘不着。
徐离陵蹲下身,叫她过来,扶她腿让她跨坐在他肩上。
他猛地站起来,莺然惊呼一声,抓了他的头发坐稳,又赶忙摸摸他的头,“弄疼你了吗?
徐离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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