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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第54章

徐离陵走到浴桶边,勾了张凳子在旁坐下。手往浴桶里伸。

莺然要躲,但桶就那么大。

虽能容纳两人,也不好让她随便躲。

徐离陵扼住她的肩膀。

天冷了,他来回打水,手也冷。

一下子冰得她热乎乎的身子哆嗦了下,惊呼一声。

徐离陵一手把她拉到面前,一手放进热水里浸了浸。

浸热了,握起她一条手臂,自手背向臂膀,慢慢揉捏,力道有些重。

无半分旖旎。

莺然静下来:“你做什么?

徐离陵:“你平时不活动,今日练了剑,又站了一下午,明日身上肯定会痛。

莺然侧靠在浴桶上,头倾向他的身子:“按过就不痛了?

徐离陵:“嗯。明日你开始练剑,也得按一按。

莺然应了声,看他玉白修长的指,像白莲细瓣似的托住她被水热得有些泛粉的手臂。

一寸一寸地往上揉,一寸一寸地留下指印,又很快消散不见。

莺然:“辛苦你了。

徐离陵“嗯了声。

这般不客气,反叫她笑起来,调侃:“下来一起洗?

徐离陵扫她一眼,捏完一只手臂,要她转个身,帮她捏另一只手。

知他不下来,莺然来劲了,娇娇地歪缠他:“一起嘛,一起嘛。

徐离陵不语。

为她捏完手,要她趴到浴桶上。手臂牵拉到肩背,肩背自然也要按。

莺然趴下,还在调侃他:“我又不做什么,你怕什么?

说罢,她兀自咯咯笑。

徐离陵的手在她肩背上按得着实舒服,她一边喟叹,一边道:“待会儿按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一起洗,咱们晚上好早点睡下。

背上的手按到一半,突然撤了。

莺然一愣,回头看他,他撩了袍起身出门。

莺然“诶了声,他也没回头。

她心道他不会生气了吧?

莺然在浴桶里胡思乱想着。

没一会儿,徐离陵又回来了,为她舀了些浴桶里已开始变冷的水,又倒了热水进来。

莺然趴在桶边,哄他:“我不和你闹了。

她眼眸圆圆的,脸蛋被热气熏得氤粉,唇也红得泛亮,眼巴巴地盯着他。

徐离陵睨她一眼,出去倒了水,折返回来。

而后,开始脱衣裳。

他脱了外袍,莺然反倒慌了:“我同你闹着玩呢。你真……诶,我同你玩呢。

徐离陵脱罢外袍便不脱了,又坐回凳子上,继续给她按。

莺然瞥眼外袍,上面沾了水,估计他是因此脱的。

这下反倒叫莺然不好意思,自觉叶公好龙。乖乖地趴着让他按,不

跟他瞎闹了。

手直按到腰际,仍往下。

再往下,莺然细着嗓子“啊了声,回眸看他,有方才的闹剧,又不好意思说重话,只嗫嚅:“这也要按?

徐离陵面不改色:“嗯。

他按了两下,手指陷进去,莺然察觉不对劲,反应过来,回身推他,“你耍我呢。

徐离陵:“嗯。

莺然无语。

他反倒扯了唇,收了手,叫她转过身子面对他,把腿抬起来。

莺然不肯。

徐离陵:“你腿上不按,明日腿疼。

莺然犹豫,还是不肯。

虽是夫妻,但又不是亲热的时候,她要把腿翘到浴桶上,分开来他才能帮她按腿,那姿势实在是……不像话。

徐离陵脸上似笑非笑的。

莺然也说不准他是不是又在戏弄她。

徐离陵不勉强她,她不按,他便出门,烧他沐浴要用的水。

莺然在浴桶里泡了泡才出来,换上寝衣,上床歇下。

徐离陵来沐浴时,就在房中她沐浴的桶里。

他放下了床帘,她也不好意思特意掀开去看。

便听着房中水声淅沥,偶尔一转眼,在烛光映照下,瞧他脱了衣裳的身影。

他肩宽腰窄,背薄腿长,身上每一处线条都修长流畅,似登峰造极的雕刻……

匆匆一眼,她忙忙移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躺在床上静静的,没一会儿犯起困。

徐离陵洗完,她半梦半醒间,听见他在打扫房中水渍。她嘟囔:“没有浴房,真是不方便……

不知多久后,徐离陵上床来。

她感到他抚了抚她的发,又握住她的腿,为她轻轻揉按,同她温声耳语:“明日在厨房那儿隔出间浴房。

莺然含糊地应了声,沉沉睡去。

清晨,关熠来接。

莺然抱抱徐离陵,同他亲了亲,牵上飞驹出门。

路上,和关熠说了以后自己来往,下午不上武试课的事。

关熠想了想,不放心:“我再陪你走两天,你熟悉了路,我就不送你了。

莺然应下。

到乙玄道一宗,关熠又要亲自送她去静堂。

他是好心,她便让他送了。反正不过是坐第一排。

到静堂却发现,今日这会儿堂中已坐满了人。

莺然:“昨日还没这么多人呢。

关熠:“散修得到消息,陆续过来了。待会儿人更多,明日人更更多。

他面露难色,想在门外找个避风的地方给莺然站着听课。

找了会儿,就听门内武罡道:“关熠。

关熠一愣,又怂又谄媚地进门:“武长老。

武罡面无表情:“怎么叫我

武长老我不是叫东山虎吗?”

关熠尴尬:“诶您这……我这……哎呀怎么会呢我哪敢嘛。”

莺然想笑不敢笑憋着。

武罡冷哼一声把自个儿的座椅踢到讲师桌旁“你妹妹特殊照顾坐这儿吧。”

莺然偷瞄眼堂中三千弟子全都对着她的后背:……

笑不出来了。

关熠表情扭曲只能道谢出了门对莺然合掌:对不起了莺莺。

莺然斜眼看他:我明日不要你送了。

关熠对她拜了拜溜了。

莺然转念想想好歹有个位置坐。

便这般坐着听讲。

只是后背视线众多略感烫人。

莺然忍受着好不容易熬到放课她将椅子还给武罡郑重道谢。

武罡“嗯”了声打量她:“你倒是挺乖巧讲理。”

莺然当他说的是“挺讲礼”的意思谦逊两句再度道谢。出门去乙玄道一的外门兽棚取飞驹。

今日山上比昨儿还冷风呼呼刮吹得她发髻都乱了。

在宗内不可御兽到山门终于可以上马。

关熠才赶来远远冲她招手要她等他过来送她。

莺然便扶着飞驹等。

肩上忽被人拍了下。

莺然回眸。

是徐离陵站在她身后。

莺然愣住惊喜:“你怎来了。”

徐离陵一手捋了捋她被山风吹乱的发另一手拿了一根糖葫芦递给她。

他道:“接你。”

糖葫芦红灿灿的散发着酸甜的香。

莺然接过糖葫芦问:“怎么来的?走来的?”

徐离陵:“嗯。”

清南巷离连乾山可有段距离更别提到了乙玄道一还得爬山。

莺然心头酸软盯着他瞧。

徐离陵弯腰将她抱到飞驹上。牵着她到人少可飞处翻身上马。

姗姗来迟的关熠在一旁默默待着这会儿上前打声招呼:“有妹夫来接你我就不送了。”

莺然:“劳你白跑一趟。”

关熠嗔她:“同我客气什么。”

莺然对他笑笑徐离陵环护着她骑飞驹带她回家。

关熠对他们摆摆手看到飞驹渐远莺然坐在飞驹上吃糖葫芦。

她吃一口给徐离陵吃一口。

关熠兀自笑开转身回宗里。

一回头却见武罡站在身后。

武罡仰头望着飞远的飞驹幽幽道:“你妹妹同她夫君关系很好啊。”

关熠:“是、是啊……我妹妹不爱吃的就给他吃。”

武罡:……

这小子到底是真傻

连乾山下是灵脉会叫徐离陵不适。

徒步上山,又辛苦得很。

莺然叫徐离陵明日不要来接了。

徐离陵不置可否,只同她道:“午间饭已做好了,在灶上热着,不耽误功夫。

莺然无奈,又笑又疼惜他。

与他分吃完糖葫芦,也刚好到了家。

吃了午饭,午间练完《鹤霄九冥诀》,徐离陵便开始教莺然以阴阳道之法练剑。

他教的不多,只三招。

莺然忐忑:“三招够用吗?

徐离陵:“三招,任你随意变换使用。再多,你学不精。

莺然点点头。

学精确是比泛泛而学好。

徐离陵教剑的方法,比赵衔月精妙得多。也十分适宜莺然所修阴阳道——主用法杖,辅用剑。

因是乍学,莺然颇感新奇。一下午都在玩徐离陵买回来的新剑。

徐离陵亲自领她学了半个时辰后,便去厨房旁砌浴房隔间。

他不拘着她勤学。她学累了,就跑来和他玩,或是给他递递工具,与他闲话,他都陪着。

他们在云水县的小院起初只有间大致可住的房屋,后来的偏房等,都是他们自己建的。

是以这会儿砌个不大的隔间,倒也得心应手。

砌了两天,浴房砌成。

第二日下午莺然学剑的新奇劲过去,兴致不高。便同徐离陵一起出门,去买云州的机关浴具。

待浴房晾晒吹风三日,再装上浴具,就可以用了。

莺然很是期待。

每日晨起去上文试课,午间打坐,下午练剑,时间过得也快。

徐离陵还是每日去接她。

接她时,还会给她带东西。第二日是用小壶装的热乎乎的雪梨糖水,第三日是刚出炉的脆脆甜甜红糖饼。

这叫莺然想起穿越前小时候,下午放学,总能看见别的小孩儿父母,给他们带了烤肠或是烧饼。

他们兴高采烈地坐在父母自行车上吃。

她只能看着,然后自己走回家。

这会儿她不由感觉很欢喜。

不过,她还是同徐离陵认真聊了,担心连乾山脉的灵气对他有害。

徐离陵道:“无事。

第四日,莺然便干脆让徐离陵接送她,他骑飞驹来回,省的每日徒步。

他还是会在午间接她时给她带东西。

第四日是芝麻糖,第五日是葱油小饼。

她高高兴兴地接了,坐上飞驹,窝在他怀里和他分吃。心里暗暗期待明日他会带什么来。

明日可是个好日子,明日新浴房可以用了。

晚上莺然趴在浴桶里,徐离陵给她按着肩背。她惬意道:“若是用了浴房,你是不是就不便给我揉按了?

浴房不大,就是个淋浴间。

在她洗澡时进去,会弄得一身湿。

徐离陵:“待你洗完出来,一样能按。

莺然愣了下,侧目眯着眼看他,以眼神问:那你为何这几日要在我洗澡时按。

徐离陵神情坦荡地慢眨了下眼,似不明她意。

莺然哼了声,想了些夫妻之间,有的没的。又想到这几日他日日接送,她每日练了剑,因有他揉按,第二日也不会不适。

她眼珠转了转,转过身来。

这会儿徐离陵已给她按完了。

他坐在凳子上擦手上水迹。

莺然倚在桶边看他,脸上是微微的粉,唇上是艳艳的红。

许是热气熏染所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她唤他:“怀真。

徐离陵将擦完的帕子放在一旁:“嗯?

莺然抬起腿,脚搭在浴桶边上,细声道:“今日是最后一次在房中沐浴。明日要用新浴房了,今日便这般……

为她按腿。

徐离陵看向她,目光平静。

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向一旁瞥,搭高的脚也有退缩趋势。

然在她退缩前,徐离陵握住了她的脚踝。手指自踝间为她揉按。

她腿上湿漉漉的滴着水,连带着他刚擦干的手也湿了。

她一条腿翘着,一条腿还在浴桶里。觉着下·身空空,而他目光坦荡,不避不闪。越按,越叫莺然不好意思,曲起腿想以腿遮挡,又被他拉开。

徐离陵古井无波:“往前来些。

过了会儿,又道:“侧过来。

莺然皆照办。心里羞得厉害,但又想夫妻间嘛,有什么好羞的。

徐离陵出奇的淡定,除了揉腿和直白地看,没其他出格举动,反倒叫莺然越发的羞热,好像只有她胡思乱想般。

待为她按完第二条腿,莺然脸红扑扑的。心道结束了,也许他就是纯看。

要把腿收回浴桶里。却又被他握紧了小腿。

他倾身而来。

莺然错愕低呼一声。

随后便是一连串地低叫呼喊,掺杂她的推搡羞斥,都混在浴桶乱荡的水声里。

待水快凉了,徐离陵衣衫湿了大半。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用被子裹着,再慢慢为她擦拭身上水。

莺然气喘吁吁,想骂他不正经,又想起是她先不正经。

可她不正经,只是想他正常的来。但他,好像总是不太正常。

虽这次没真做什么,可他……

莺然脸上红热,在徐离陵为她擦大腿又低下身时,心有余悸地推他:“别咬……

徐离陵只是擦水,闻言问:“疼了?

又给她瞧了眼:“没破。

他除了嗓音低哑些,神色姿态都从容淡定得很。

莺然知道他是有分寸的,又故意戏弄她呢,嗔怪地盯着他。

徐离陵给她拿了衣裳穿上,又给她拿了外袍,要她下床。

床上沾了她身上的水,被褥都湿了。

莺然说风凉话:“叫你方才不擦就把我放被子里去。

徐离陵:“水要冷了,小心着凉。

莺然怔了下,明了他的细心。

待他换好干净床褥,她上床,等他来。

徐离陵却不再做什么。烧水沐浴,上床歇下了。

莺然心中奇怪,他在她身旁躺下时,她还把腿放到他腿上去,有意无意地碰他。

徐离陵握住她的腿放到一边,吹了灯,拍抚她:“睡吧。

莺然嘟囔:“怎么呢?

他也不是没反应。

徐离陵:“你要上课,还要练剑。

莺然了然。他若同她来真的,她得缓上三日,明日也不能去上课了。

她搂着他脖颈,同他耳语:“你就非要闹那么久?

徐离陵还是那句话:“一次没意思。

莺然无言以对。

她总会觉着他同她做那事,根本不是享受那时的欢愉,是单纯在同她玩。

只玩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

她用力捏他脸一下,又亲亲他的脸,抱着他合上眼。

时如流水,天越发冷,亮得越发迟。

莺然随之起得也迟了。

她感觉真像回到了穿越前上学,每日晨起都艰难。

不同的是,徐离陵把她照顾得很好。

每日起床,她能很快洗漱完毕,出门就能吃热得刚刚好的早餐。

有时徐离陵给她买了包子,她还能路上吃。

这日她喝完粥,收拾好到院里,待徐离陵骑飞驹送她去上课。

徐离陵从屋里出来,拿了件厚袄外袍给她加上:“今日连乾山上会下雪。

莺然“哦了声,穿上厚袄,上飞驹。

徐离陵用绒巾将她头脸裹严实,这才纵飞驹上连乾山。

至乙玄道一宗山门。

关熠今日巡逻,特意在山门等她,见她裹成这样,哈哈大笑。

莺然不搭理他,乖乖站着让徐离陵把脸上挡风的绒巾解下。

待徐离陵离开,送莺然去静堂路上,关熠:“你现在就跟咱小时候,在春蟾书院看到的那些家里娇惯的孩子似的。家里人怕冷啦,家里人怕饿啦,家里人怕上课累着啦。

他怪腔怪调地掐着嗓子说话,又叹:“妹夫这样娇惯你,你的武试课可怎么过呀。

莺然:“他教我练剑时挺严格的呢。三招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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