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鸣京华》
“你,不愿意?”
江诗婉赶紧摇了摇头,“陛下,小女只是未想到参加这绘画比赛竟然能帮到您。”
皇帝刘炟暗暗松了口气,十年前,裕王做得那些事,又今好似要又卷土重来,他经历了这么多年卧薪胆,再加上在这个节骨眼上群雁图意外丢失,他不得不防。这两年奏疏有多一半都是弹劾叶重的,他不能假装看不到。这么多年,他与裕王走动得实在频繁,虽然他们师徒情深。
她见陛下仍然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便缓解着尴尬笑道:“陛下,小女,”
“你如果想进宫,朕日后会安排你进来。不过为何朕要这么做,暂且还不能让你知晓。”
江诗婉点点头。
“陛下,小女想名正言顺靠自己的能力考进来。”江诗婉见陛下误会了她的意思,便急忙解释道。
皇帝刘炟恍了恍神,而后尴尬笑出了声,欣赏地点点头。
事后江诗婉被御前公公引了出来,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伺候皇上已有二十年之久的他,许久未出声。待她走到御前街道之上,夕阳西下余晖晕染着皇宫建筑每一个角落。
微风静静拂过,她望着远远站在门口等待着她的司遥,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他们二人同时向公公礼貌点头,而后双双默契向宫外走去。
如今整个京城都在传,宫内失窃的群雁图是赝品,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飞向了每一个角落,包括江府也不例外。
自从陛下发出布告,丢失的那幅群雁图是赝品,真迹藏于江府之中,江诗婉的府邸便热闹起来,邻居和看客都围观在自家门口,想要一睹先帝真迹。
她被困于府中,出门已经成了难题。
“婉儿姐,后门也已经围满了人,这下是彻底出不去了。”她的婢女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江诗婉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消散着自己的烦躁。“看来今日大理寺是不能去了。陛下这么做,也是预料到了此番情景,要不然也不会嘉奖府邸那么多东西。管它呢,先吃好喝好静待佳音吧。”
她索性不再想这些糟心事,利用这段时间,还能看看书。“碧玉,去书房帮我寻一些大商女官的书籍过来。”
“是。”
不多时,她的婢子便抱来整整一摞,重重放在了前厅的书桌之上。
江诗婉点燃了一支檀香,坐在书桌前随手扒拉了一下:“《官制大词典》、《袁氏世范》、《列女传》”
不多时婢女为她端来三碟零食,枣子,花生和桂花糕,她边吃边出神地盯着手中的书本。
“婉儿姐,都过去了这么久,这些看客依旧未散去,他们说那群雁图实在珍贵,都想亲眼目睹真迹。”婢女碧玉皱眉不展,此女脸蛋微圆,宽大的双眼皮下是双灵动的眼睛。
她把江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见到府外大门和后门看热闹的人依旧不散去,甚是心烦。
“不过大理寺卿确实亲自过来守护府邸了,他带了很多官兵过来,但是并没有驱赶那些看热闹的人。”
江诗婉点点头,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守在江府门外的张田、鲁达和王正三小分队头头凑在一起。
“我们前来,也不知婉儿姐知晓不知晓,站在门外快一个时辰了,也不说派人送碗水来。”鲁达挠了挠头抱怨道。
“做好你本职工作,婉儿姐知晓我们过来,还能亏待我们?”张田见他又唠叨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刚刚婉儿姐的婢女出来,看你眼睛都直了,你不会还在期待她再次出来吧。”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我就不能看上哪家姑娘呢?”
“平日里你勾栏没少逛,青楼女子把你那点薪水都骗走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今日我是认真的。”
“你哪回不认真?滚——”
“哦。”鲁达听他的话有些委屈,刚要解释便被他怼了回来,只好灰溜溜又站回到原来位置。
他们刚刚停止打趣,便见一辆豪华马车驶到了门前,只见从里面走下来一绝色美女,刚要发出感叹,仔细一瞧有些眼熟,不愧是国安公主。
“她怎么又来了?”
国安公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斜眼盯着眼前江府的红色大站,拍了拍粘在手上的尘土,刚要进门便被拦截了下来。
她一头扎进了鲁达怀里,被撞得两眼冒金星:“你给我滚犊子。”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倒在地,“你眼睛长斜了还是长歪了,竟然敢拦本公主。”
摔个屁股墩得他满脸衰样:“我招谁惹谁了我,怎么都让我滚。”围观的百姓见她窘迫得样,笑得前仰后合,没有一人敢上前扶他。
国安公主用力砸着大门:“江诗婉,你给我滚出来,你怎么就成了我父亲的徒弟,你给我说清楚。”她紧咬双唇,用尽吃奶得力气砸着大门,甚至手脚并用,踹起了大门。
“江诗——”她话刚喊一半,大门突然敞开。
只见江诗婉面色严峻,眼神里满是警惕,站在她身后的婢女也阴沉着脸观察着眼前来者不善的她。
“怎么上次发疯还不够,今日又要来大闹江府吗?”
国安公主双手交叉在胸前,扬着下巴睥睨着她:“你把话说清楚,父亲生前只教了小女作画,怎么他又偷偷教给了你吗?”
她边说边要闯进去,“走,回屋里把话给我说清楚。”
江诗婉双手紧握两扇大门,任凭她怎么硬闯,都未成功。“有话就在这里说吧,正好。”
“你,你,你?”国安公主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的江家之女竟然把自己堵在了门外。“你不要太过分,本公主都说了,进去详聊,有些话题不适合让外人听到。”
“不适合?那还是不要说了。”江诗婉说完手中两扇门两中间对去,却被她阻止了。
国安公主回头望了一眼看热闹的百姓,和大理寺的守卫,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脸红得像是火烧一般。长这么大,还未有谁敢这样对待过自己。
“那好吧,就在这里说,我问你,你真的是先帝徒弟吗?”
“是。”
“你怎么证明?”
“小女在绘画比赛上画的画就能证明,这整个大商除了先帝能画雁,还有谁能?”
“父亲在世之前也亲自教导过本宫,为何本宫不能画得出来?”
江诗婉被眼前无理取闹的她气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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