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野兽》
最终杜文清还是因为呼吸的问题被迫中止了继续激昂下去,他用歉意的目光扫向时述,然而却看到了比自己更加自责的脸。
时述都快哭了。
“哥,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休息的。”时述穿上杜文清的宽大T恤,深深地吻了他,说:“今晚我就在我房间睡,你有事喊我。”
杜文清一把将他拉住,只字片语就说出自己的心意:“留下来陪我。”
他有点失望地说:“我第一次说爱你,你就跟我分房睡,这还不如从前呢。”
小时候时述也有躲在杜文清床上不敢下来的时候,但那是做了噩梦,或者天气不好,总之次数不算太多,杜文清一度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当得不够好。
男孩长大后就更增加了几分警戒,房间也变成难以入侵的领地,从不会敲门的时述也学会了给杜文清留出几分隐私,直到他们突破那道防线,变得你我不分。
时述笑得连眼角的纹路都出来了,“哥,那你想怎么睡。”
“抱着我,只抱着我。”杜文清把时述重新拉回了床上抱紧,绵长不息的呼吸声撩拨着时述,让他从过去的悲苦里不药而愈。
那些被杜文清置若罔闻和轻慢的日子,全都让这个温暖的拥抱化解了。
“哥,你疼吗。”
他看着杜文清额角渗出的细汗,脸色苍白道:“要不要我带你去急诊。”
杜文清指着桌上的止痛药,嗫嚅道:“吃这个就行。”
时述赶紧去倒了杯水,挤出一粒药,让杜文清送服下去,强烈的药劲下,杜文清很快就安稳地睡着了。
时述突然想到自己高中寒假时,杜文清去北方转了一圈,仗着自己身体好,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里连秋裤都不穿,所以一回海市就发起了高烧。
那时的杜文清比现在看起来还要虚弱。
杜文清再难受,也不会乱吭一声,他对自己的身体极为自信,即使病了也不承认,反正就是这种脾气让时述生气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在想,杜文清如果成家了,孩子得让他养死。
对啊,杜文清和他都是要成家的,到时候就不能像现在这么亲近了。他现在还能天天缠着杜文清练格斗和拳击,以后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哥,我可能喜欢你很久了,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时述笑吟吟地说。
恍惚间,他又回到了杜文清大学毕业的日子,那天白虹贯日,风中飘篷着警校的校徽,杜文清穿着制式警服走上台去接收校长的毕业证书,他意气扬扬地将证书甩给时述看,凑到主持人的话筒前,满面春风地说:“弟弟,现在就看你了。”
也许是经常在杜文清的学校里见到时述,现场的大屏迅速就锁定了时述惊恐的脸,杜文清仿佛过来串场的,抢过话筒说:“这是我的弟弟时述,他刚刚考上公安大学,虽然我根本不想让你步我和爸爸的后尘,但是时述,我为你骄傲。”
时述当场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用冷峻的眼睛盯着杜文清,整个运动场差点让他拿冰封住。
他不像杜文清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喜好,觉得心事藏在心底就好了。
像这种社死的场面,以后但凡出现一次他就锤爆哥哥一次。
时述抚摸着杜文清冰凉的额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说:“可能如果没有你那次的主动,咱们永远就只能保持兄弟的关系了。
所以哥,谢谢你。”
“滴——”
是时述加密手机的响声,他翻开内容一看,霎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马上回警署一趟,有重要任务。]
他是假死的警察,不到万不得已缉毒署是不会擅用他这层身份的,他也算是缉毒署最强硬的底牌,之前他不顾反对偏要住在秦禹行家里,查也没查出个一二三来,警署肯定耐心售罄,决定另行安排任务。
当他到警署换好制式警服后,更高级别的长官在布置任务,他说:“海市出现了新型致幻毒品,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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