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扶苏“!!!”
坏了,说漏嘴了!
一般人对于神童的定义,多半是学识超出常人的小孩子。落脚点往往出在“小孩子”三字上。扶苏带着两辈子的记忆纵横大宋,却没人提出质疑,皆因他做的事都勉强能用“智商非凡”来解释,没有脱离一个小孩子的范畴。
但“红袖添香”四个字一出嘛……张载看自己的眼神都快要不对劲了!这是吃了几个书生酸儒写的话本啊?这么会概括总结?
扶苏额头冒细汗,眼神也游移了起来:“这个啊?是家里人看书时我不小心看到的。难道不是夜里给人点香料、点蜡烛的意思么?怎么了,很奇怪吗?”
张载立刻狠狠地蹙眉:什么不靠谱的家里人!都给小孩子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他和扶苏的交情尚浅,还没到能直言家人过失的阶段。张了张嘴,只能说道:“没什么,你现在还不懂,以后也勿要在人前说起。”
扶苏见人好像真的相信了,良心一痛,面上却点头连连:“多谢子厚兄提点,我晓得了。”
又像个真正的孩童般,好奇地歪头问:“但为什么不能说呢?子厚兄,明明你知道这个词的呀?别人肯定也知道的。”
张载:“……”
未来关学的创立人,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四岁的小孩讨论什么是“红袖添香”。他哽了一下,最终祭出了那个万能回答:“等你长大你就明白了。”
扶苏抿了下嘴巴,看似闷闷不乐,实际上努力在憋笑——再不抿嘴他怕自己要笑出声来了。
“哦。”
“也不要问别人这个词什么意思。”
“嗯嗯。”
多年以后,张载再回忆起这件事时,忍不住会心一笑,将之写入自己的笔记当中。与此同时,仁宗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他接见肃儿的朋友,关学大儒张先生时,后者会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做错了什么吗?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而现在的问题在于,这一篇充满了说好听点叫“浪漫”,说难听点叫“意淫”的神话故事,能不能出现在他们的文集里。
这可难办了。
扶苏摸着下巴,摇了摇头:“可惜,和其他的文风不兼容啊……”
张载却奇道:“可惜?三元郎觉得,可惜在何处?”
他是个性情板直的正经人,一眼能看穿书生的心
思,自然很看不上眼。但他只是个被委托的编辑,涉及到文章入选原则的大事,当然要找主办方了。但张载原以为,赵小三元也会批评一通,最终以罢选收尾的。
他把文章再度握在手中,反复读了几遍,到底有哪里惹得三元郎另眼相看呢?
“因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呀。”扶苏说。
“比如汴京街市的瓦舍勾栏。”他又指了指自己:“还有像我这么大的小孩儿。肯定都爱听这故事得不得了。”
张载沉默了一下:“您说得在理。”
书生的小心思固然藏不住,但故事本身十分有浪漫色彩,正是百姓最津津乐道的。
“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另起炉灶,这篇便不放入文集里了。我们把它稍微改编一下,当成个话本子投入勾栏,在百姓当中宣传一番呢。”
扶苏一边思考一边托着下巴,陷入了自己的头脑风暴中。过了一会儿,他恍然发现自己冷落了张载:“抱歉,子厚兄,方才是我入神了。”
张载摇了摇头:“没有,其实我也在思考您方才说的话。实在让我受益良多。”
“是我的眼界窄了,一听到著书立说,就以为不该让下里巴人的文字辱没了格调。实则舍本逐末,忘了文集一开始是为了泽被百姓而作。这厚厚的一沓,未必有方才一篇管用。”
扶苏:“……倒也不必什么都反思吧。”
他刚要张嘴,两道声音凭空响起。
“小心把赵小郎给夸爽咯。”
“子厚兄,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扶苏和张载齐齐向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推门而入。
扶苏:“你们怎么来了?”
张载迟疑了片刻:“纯仁兄,还有这位是……?”
范纯仁和张载,后者曾受过范仲淹的指点,两人又年龄相近,自然熟识。范纯仁便主动担当起介绍的职责来:“神童榜上另一位有名者,父子同登科的当事人,苏轼是也。”
苏轼也大大方方拱手:“张兄,我字子瞻,你唤我子瞻就好。”
扶苏“咦”了一声:“你怎么有字了?”还和历史上一模一样。
苏轼:“当然是因为马上要做官,方便别人称呼,让我阿爹给我取了一个。我还奇怪你怎么没有呢。哦对,你不用,干脆你的字就叫‘三元’算了,反正大家都这么叫你。”
扶苏:“……”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
道。
他刚要反唇相讥又被苏轼倒打一耙。后者从袖子里施施然掏出一篇文章来拍在了桌子上:“有集文的好事怎么不叫我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不是祭酒来问了我们都不知道。”
范纯仁紧随其后也掏出文章:“就是。”
扶苏立刻大呼冤枉:“你们不是忙着归家和接范公嘛?我哪里敢打扰你们。”
“写一篇文章的功夫总还是有的。”范纯仁笑着问张载:“子厚兄?如何?你看我们二人的够不够格登载在集子里?”
“当然当然了。”
张载如获至宝地翻看心中感叹连连:不愧是进士啊远超出文集平均水准。原本只是监生和太学生的文章还不够有含金量这两篇一加进去文集的身价陡增。在加上发起人是堂堂三元连带着他作为编辑的身价也水涨船高。
苏轼又刻意问扶苏:“你觉得呢?”
扶苏对他回了个白眼。
苏轼立刻得意地笑了起来。他随手抄起扶苏面前的文章口中说着“让我来看看别人都是什么水平”看了几眼后却“噫”了声。
“我的天怎么还有这种的啊?”
范纯仁好奇地接过去片刻后也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看向扶苏的眼神也困惑了起来。
张载担心两人误会了扶苏连忙解释起了来龙去脉。两人“哦”了声苏轼便问扶苏:“你想改成个什么故事呢?”
“要不然就像当初你说的那个?诸葛亮骂王朗那样?”
苏轼坚信当初扶苏告诉自己关于“厚颜无耻”的“典故”是他自己胡诌的。他不慎轻信了过去为此还挨了阿爹一个爆栗。
扶苏的心好累:“那个真是典故。”
只不过是在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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