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攻陷了前任》
春和屁颠屁颠跑过去,看着山石上坐着的姑娘时,又抓腮挠耳起来:“嗯...那那个,惜姑娘你,能不能先下来啊?坐这石头上不安全。”
上回他嘴瓢说给人家姑娘换衣裳,结果被老大胖揍一顿后,他发现了老大和这位姑娘之间微妙的关系。
所以他可不敢随随便便去“碰”老大的女人。
“哦,不好意思啊,这位小哥哥,可我是因为看不见我的小祎哥哥,才坐这上面,我马上下来啊...”
“你是谁都喊小哥哥吗?”
话音刚落,就见李祎往这边过来了。
苏汐惜又高兴起来,朝他挥手:“小祎哥哥!”
“也不是啦,就是他们不是小祎哥哥你的手下弟子吗?都是自己人,所以我才会亲切点叫他小哥哥的,我也不知道他名字。”汐惜憨笑道。
“他叫春和,那边吊梢眼那个叫景明,是他弟弟,其他的人...你随便叫句壮士就行。”
“哦...哦,好...”她忙不迭应着,双手扶着石头边缘准备下来。
“快些下来。”他没有耐心。
“在下了,在下了...”昨日挥剑闪了腰,如今从大岩石上下来显然有些困难。
春和正要把手递过去扶她,下一刻,她人就被他家老大伸手一捞,轻松将人捞了下来。
李祎抱着她,好整以暇地在等着她发作。
记得以前有一次她在宫宴中不小心踩了苔藓差些滑倒,他正好路过,就轻轻扶了她一下,还是隔着衣裳的,然后就被她躲`瘟`神似的避了几天。
“殿下贵为一国储君,理应懂礼知礼守礼,缘何如此唐突,害一个女子险些丢了名声,这是什么道理?”
那会他被气坏,“是,孤就不应该救你,让你摔死是不?”
“臣女宁愿摔倒,也不要殿下扶,殿下可知名声对女子的重要?”
那一次她直面跟他吵了起来,二人闹得不可开交,后来谁也不理谁。
她不是最注重名声吗,如今他直接当众抱着她,他就不信她能忍得了。
可当李祎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底下的姑娘含羞带怯地,直接把头虚拢在他胸口。
“你!!”
他像看什么怪物似的瞪着她,一把松手让她在自己怀抱摔下来。
苏汐惜被他松手,身体骤然失重,“啊”一声摔下来,摔下前她双手下意识揪紧了他胸前衣物。
只听“撕拉——”一声响,靛蓝簇新的衣裳就被她撕下了胸`前的一大块,露出男人精瘦且壁垒分明的胸膛。
苏汐惜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羞答答道:“小祎哥哥你...好白呀。”
·
李祎换回了平常穿的玄衣,抱臂坐在苏汐惜面前,面对面坐着。
“方才,摔疼没?”他声音淡漠。
苏汐惜见她的小哥哥如今都会主动关心她了,很高兴,正要开口说不疼,忽然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脱口道:“疼,要疼死了,不如小哥哥帮我揉...”
“活该!”
话没说完就被骂了。
苏汐惜委屈地垂下脸。
“喂,问你,回答老子,你是苏汐惜吗?”
被人生硬地把头掰抬起,苏汐惜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忿忿地闭上眼睛不看他。
“喂!看我,回答。”对方动作越发粗鲁,他带有薄茧的虎口把她细嫩的下巴磨得都红了,他指腹还在用力捏她两颊。
“我...我只知道我叫惜惜,而你是我拼命爱着的小哥哥...”她眼睛一睁开,里头酝酿的泪水就止不住断线似的掉下,把李祎看得一愣,心脏莫名一紧。
“你...”他眉头紧皱,“你不要以为装神弄鬼,就能把过去的事情抹掉,别给老子耍花样,还说什么爱,以为老子会信你吗?”
姑娘眼泪默默掉个不停,“是爱呀,纸上写着呢。”
“什么纸?你先别哭,好好说!”
他一凶,她眼泪又啪嗒啪嗒不断往外掉,最后还抽噎了。
“别哭!你...老子没骂你,哭什么?”
李祎显然慌了,他四下环顾,又低头看底下流泪不停的人,着急之下,只能再次把她的脸捧起来。
突然被人压着后脖把脸捧起,苏汐惜吓得暂时止了声,然后就看见一张绝美俊脸朝自己逼近。
李祎从前在俊男云集的京都,长相也是万里挑一的,倘若不是他性情凶残暴戾,也会是无数女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苏汐惜心跳加速之下,忘记了哭泣,只知呆呆地望他。
“不许哭,再哭老子把你扔进虿盆喂蛇。”他嘴里说着最狠的话,手边却小心翼翼给她擦眼泪。
苏汐惜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他的脸越发凑近,眼神谨慎而专心,仿佛她是什么容易被擦坏的易碎珍宝似的。
“若你实在难以面对过往那段经历,只要你如今诚心为自己过去的狠心悔改,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你的认错道歉和补偿,至于要怎样补偿,由我说了算,如何...”
他话没说完,只见姑娘红着脸轻轻将他替她擦泪的半截手指含`进了樱`唇。
姑娘柔软温暖微潮的唇包裹他指腹,他这回愣了好久好久,久到汐惜自己都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好,舔了舔唇把他的指头放出,他才拉回魂魄。
“你...”
“我...”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何,看着你指尖沾着我的泪,我就想尝尝什么味道...”
她十分诚实认错道。
李祎很想说他不是要她这么认错,但话梗在喉咙就是吐不出来。
“你若真的不是故意,难道...你病了?”
这时他余光瞄到她头部的伤,突然福至心灵。
随后,春和又被叫去把大夫请过来。
大夫给苏汐惜把了脉,又仔细检查过头部的伤,问了苏汐惜几个问题:
“姑娘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乃何方人士?”
“我叫阿惜,大家都叫我惜惜,嗯...是京城人。”
“姓什么?”
“姓...”她皱起眉,突然想起小哥哥喊她的名字,“哦,我姓苏,全名苏惜惜。”
“那你可还记得自己怎么会在此地,此地又是何处呢?”大夫继续问。
“我...”她犹豫了一下,想到手札上的记录,自己是联合奴仆演戏假装自尽威胁小哥哥带自己走的,她不想暴露出来,但她的小哥哥似乎真的很生气很在意的样子,“我...确实是耍了一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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