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攻陷了前任》
大夫给苏汐惜检查过后得出结论道:“苏姑娘后脑有些许淤血未清,是会有多忘、或者部分多忘的情况发生,但是,也有人在这种情况没出现多忘的情况,如果她记得全部,那就是没有出现多忘,如果只记得部分,那就是部分多忘,她现在看起来没有多忘,也有可能已经发生多忘,或者以后发生多忘,但是,也有可能一直不会多忘。”
听完大夫的长篇大论后,李祎才冷冷吐出几个字:“春和,送客。”
春和十分稀罕地看着他们老大,如果是平时,大夫胆敢对老大说出这种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早就被老大唤人扔去喂狗了。
老大竟肯听他说完这么长一段唬弄的话,还如此有礼,实属天下奇迹。
“老大你...心情好像不错?”他试探道,“是...因为惜惜姑娘吗?”
李祎阴戚地刀了他一眼,“你很闲吗?今日喂狗了?”
春和大惊失色,双手高举过头呈求饶状:“我错了!错了,老大,不要拿我喂狗!”
说着连跑带逃。
苏汐惜回到自己屋中,翻开藏在怀里的手札本细细地翻看着。
她不能让小哥哥觉得她忘记了先前的一切就削弱了对他的爱,这样他随时会将她赶走。
只能在无人的时候多看看自己写的手札,多了解自己对小哥哥的感情了。
山腰平原连绵的树林绿荫,把好大一片山寨建筑都遮蔽起来,苏苏住的那间放置兵器武器的屋子就在阴暗处,午后清凉依旧,屋内只闻外头映着太阳的树叶,油光水亮的沙沙声。
里屋人儿看手札看得入神。
看了一会,不知是外头的春`光太盛,还是怎么的,她竟越看脸蛋烧得越红。
“这...这怎么能行啊?这也太...我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看完这些,她“啪”一声阖上手札,脸蛋血红,心跳砰砰。
恰在此时,屋外头有人敲着门,她定了定神,出去开门。
发现李祎站在门外时,她脸一下子爆红,手里拿着的鹅黄色手札顿时烫手似的没握住摔在地上,刚好她刚才看的那一页翻了出来,两行“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巢。粉`汗身中干又湿,云鬟枕上起犹作。”的艳诗露了出来。
苏惜汐佯装摔倒,一屁股坐住。
“小...小哥哥你怎么来了?”她张皇失措地把手伸进屁股底下摸走那本子,然后趁人不备赶紧塞回怀里。
李祎从她身旁走过,绕入屋内,“来给你换个房间,这里毕竟是个放置武器的兵器房,你一个姑娘住着不方便。”
“没有呀,我觉得挺方便的,没有觉得不方便呀。”
苏汐惜见他终于心软开始关心自己,高兴道。
“我没说你不方便,我是说弟兄们来取武器的时候不方便,你一个大活人整日里待在阴气沉沉的兵器房,会吓到他们的。”
他目光似不经意地瞟了眼她怀里,“大白天的看什么淫`词`秽`句,别人看见了不得把你当想吸男人精`元的女妖?叫人怎么敢进来?”
他果然...看见了!
苏汐惜满脸通红。
见她低着头不敢说话,李祎便当自己猜中了。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苏大姑娘满腹诗书的,竟然会看这种书?”
他把她说得无地自容,问题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呀,她怎么会写出那样的东西,并且胆大地对小哥哥有那种计划和想法呢?
可她能写出这个计划来,自然也有自己的道理。
仔细想想,小哥哥这么死犟冷硬一个人,如果光靠她说情话,不定说到下辈子,他也不会接受她。
但是,如果设法将他染`指了呢?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她眼睛放明亮了,甚至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就算事后他还是不认她,至少她也得到过、品尝过了呀。按她所写的那些诗句描述,欢`爱之事看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催人奋进,渴望尝上一尝。
苏汐惜抬眼将李祎从头到脚扫了一下,更加觉得自己才是赚到的那一个。
而此时不知她想法的李祎,看着她期待又羞涩的眼神,莫名心里发毛,“喂,你怕不是真的被精怪附身了吧?我说怎么瞧你不对劲...”
“小哥哥,你...吗?”
她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光这么瞧着就让人忍不住想凑近尝上一口。
“你说什么?”他凑近了一点。
“我...我说...”她脸蛋越发红透,让人看着越发食指大动。
“......”
“什么?”
她干脆踮起脚,双手小心揪着他领口,贴唇过去他耳边,她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温热微`潮的气息打在他耳`垂,一种奇异的,既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就蔓延全身。
“我...我说,你会不会...行周`公之礼啊?”
听完,李祎人都傻了,第一反应是后退一步,结果她发梢缠上他腰间剑穗,羁得她往前扑去。
李祎下意识伸手抱住她,二人抱在一块,你看我我看你,随后大家的脸都不约而同红了。
靠得如此近,连她发间淡淡的兰草香都可闻。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小...小哥哥你...”
“闭嘴!不许再这么叫老子!”
看着面前气质不凡的土匪,连说一句听起来粗鲁的话都让人完全不觉粗鲁,反倒觉得优雅有气质、很有男子气概,苏汐惜心脏不受控制狂跳起来。
“那...那小祎哥哥...”
“不许叫哥哥。”
她发现他偏过了头。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啊?小祎...”
“都让你别叫!”
“没叫哥哥,叫你小祎也不行吗?”
“喂,你看我呀,小祎,祎郎,祎哥哥...”
苏汐惜发现她越叫他,他的耳垂就红上一分,便这样乐此不疲地换着花样叫了好几次。
直到最后李祎暴躁了,“起来!你起来!”
“啊!”
“你别动!我头发啊...”
“你头发怎么...”
“啊!你别拉啊...会断,疼...”
二人手忙脚乱,苏汐惜把头挨靠着他腹部的剑穗,试图解开那越缠越紧的死结,李祎便从靴筒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匕,扬手——
“啊!不要——”
随着惜汐的惊呼声落,一条红殷殷系着一枚暖玉的剑穗便被割断了。
“可以了,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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